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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意思,不在。”
“你叫他清平君,你见过他啦?他有来过吗?”
另一个人笑道:“我们也想见到清平君,可是一直没有那个福气,因为上官君最喜欢他的画,私下里总叫他清平君,我们听得多了,所以也都叫他清平君。”
初初有种小日本进中原的感觉。怎么都“君君”的。
难道就这么白跑一趟不成?他们叫起清平来那么亲切,他们一定见过他。
初初走下翡翠台阶。才发现他们穿的都是鞋底柔软布靴,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雕象一般。
看来他们还是珍惜那翡翠台阶的。从窗房望去,里面零零落落挂着几幅画,与那些画廊截然相反。画廊的画在多,而这里的画在精。一精胜百多。
一万幅不值钱的画放在一起只能当柴烧,如果陈列起来会引起视觉疲劳。
正当她踌躇没有办法之际,其中那个把门的侍卫冲她招招儿。
“公子,请过来,你可以进去了。
刚才还戒备森严,怎么忽然就让进了?
“为什么又让进了?”
“我们只听命令。公子可以进了。不需要请柬。”
初初疑惑地走进去,里面无限大,而且装修得低调奢华,墙上的画都是按作者分类。里面三三两两个看画的人,偶尔的低语,极为安静。
她进去并没有接待的人。她向墙上的画逐一看去,迅速地搜索着,看有没有落款端木清平的画。
可是场子太大画又多,恐怕一天也看不完,这里面应该有‘画哥’或者‘画妹’怎么不见?难道这里面没有管理吗?
她想问这里有没有端木清平的新画。可是找不到人。
这时过来一个年约四十左右颇儒雅的人,彬彬有礼道:“公子要看什么画?”
“我想问这里有没有端木清平的画儿。”
“有的,这边请。”
“是吗?”初初惊喜地道。
跟着他直走,转弯再直走,再转弯,左转右转初初快被绕懵了,本来她方向感就不强。从外面看这古鉴没有那么大,怎么里面这么大?沿途全是画,而且各处都有人。
一路走来全是下坡,而且爽意渐浓,而且装修得档次越来越高,初初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进入地下室了。
看得出来越往里面的画越是值钱的,看画人的身份也越来越高。他们差不多都是来买画的人。
有两个人看到初初,目光追随着她,露出惊讶的眼神,初初赶紧转过头去,其实已经被他们认出来了。初初也认得他们,他们是宁王府的两位公子。
在金鼎国,以王妃之尊女扮男装是不允许的,独自外出不带随从更是不允许。会惹来非议。
虽然被他们认出来,但初初走得极快,不给他们确认的机会。
但她知道流言是再所难免的了。随他们怎么说去吧。必须要找到清平。
又过了两个转弯,甬道幽长,两面是两千年前的古画,颜色晦暗,笔迹清浅,被严密地封裱在水晶框里。
………………………………
130章 若烟如画
这男子打开眼前的金门,里面不知是什么发着亮光,男子示意初初进去,里面空间不大,很干燥,原来是六颗夜明珠所发出的光。
只见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用纱罩着,他扯掉薄纱那幅画同样封在水晶里面。
初初不看则己,看了之后目瞪口呆。那幅竟然是梅若烟。
看一下落款年月,正是五年之前。画上的梅若烟是半裸的,体形柔美,肌肤如雪,拥有一种处子之美,眼角眉梢带着轻愁加上她的美貌,真是我见犹怜。
那时的她双手还没有沾满鲜血,她还是个干净的女孩。谁能料到拥有这样惊人美貌的女孩会做出后面那些残忍的事?
下面的落款处赫然写着端木清平,以及他的图章。
原来这就是清平所说的两幅画中其中的一幅。那个收藏大家就是上官星辰。
“这个就是平王爷的画,属于上官君的私人藏品,是不外卖的。”
“错了,我说的是最近平王爷的画。”
他吃惊地道:“最近平王爷有画画吗?我们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吧。”初初失望地离开了房间。
这幅画被他们这么珍而重之,上官星辰应该是喜欢画中人吧。只是梅若烟自作孽不可活。
她抱着最大的希望来到这里找清平,清平居然不在这里,他画了画只有在这里能卖出个好价钱,他不来这里,又会去哪里呢?
她没走几步那个人追上来,恳切地道:“公子请等一等。”
“干什么?”初初停下脚步。
他恭敬地道:“公子可否让我画一张画儿。公子在外面的时候我就看出公子气质不凡。”
“公子可否赏脸?我们是有报酬的。”
“多少?”
“我们可以提供纹银五百两。”
画画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的,何况她的身份是平王妃,怎么能为了小利就做他的模特呢,这势必会让她以后的画像贬值。
清平画的梅若烟被他们当做非卖品,其收藏价格也一定是不菲的。那么她的画像价格也应不菲。
初初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我能问一下刚才那幅画的价值吗?”
“这个。当初上官君的收藏价是两千两纹银,现在平王爷封笔,画中的女主人又曲折离世,其价值怎么也在一万两左右吧。”
“原来如此。那么江城雪王妃的呢。”
“我们没有江城雪王妃的画像。上官君说外面流通的都是假的。都是一些底层画家凭想象虚构的。”
“我说如果有的话应该值多少两?”
“这个要看市场决定,不过我想既然有那么多的假画,足以说明王妃的人气。其价值怎么也该四千两左右。这要看谁画。如果是平王爷应该在六千两以上。”
还是没有比上梅若烟,不过也算啦,活人怎么能跟死人计较。没准她死了以后,价格也涨上去了。不过那时涨不涨跟自己也没有关系了。
见初初又往前走,此男子道:‘公子如果觉得少,我们还可以再加,八百两怎么样?”
“不是我不答应你,只是我实在是受人之托。所以要忠人之事,还请谅解。”
“实在是可惜。这样,公子办完事情之后还可以来找我,这是请柬,到时我们可以给您一千两。一千两已经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价格。公子可不要错过啊。”
他们为什么要出一千两画她的画像呢。难道他认出了自己?有这种可能,如果是那样,这场谈判才是最有利于他们的。
初初接过请柬,笑道:“好,日后我一定拜访。”
他在前面带路,初初怕遇到熟人一直低头走,走了很长时间才出来到地面上的古鉴。
从那个巨大的密封场所里出来。外面的空气真新鲜啊。
那些画初初几乎没有看一眼,除了梅若烟。清平没有说他画的是梅若烟。回想起来有些小嫉妒。
毕竟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来。清平还没有认识她,所以跟若烟好也是正常的。
碟子和老伯见她出来,都走了过来。碟子最先跑到她身边,察言观色地道:“没找到吧?‘
“没有。天还早,你再想想别的大收藏家。大画商。我们逐一走访。不信找不到他。”
碟子失望道:“可惜。我只知道他一个。其他的我不太熟悉,好象有一个是上官大人的对头,住在北街,也挺厉害的。你不防去那里看看,不过我可不能陪你去了。我经常受上官大人的恩惠。可不能背叛他。”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也得告诉我吧?”
“你问老伯吧,我真的不太清楚。”
看样子他知道,只是不说而己,还真是忠心不二呢。这样一个小屁孩儿就知道什么叫忠心?
初初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来,笑道:“这回可以告诉我了吧?”
没想到他小脖一扭,傲视道:“你拿我碟子当什么人了?给多少银子我也不会说的。不然我就没法儿在人前混啦。”
“好小子,有气节。将来一定大有前途。”
既然他不说,也就不能强人所难,另一个耳朵聋沟通起来更是费劲。不如去问别人吧。
附近应该是上官的地盘,先上车走出去再说吧。
‘古鉴’里隐蔽的窗后有一双眼睛看着他们离开。
“她找谁?”
“端木清平。”
“你没告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