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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又在哪里?宫殿的守卫,为什么神出鬼没,好像空阔无一人,可苏什邈风一声令下,便可迅速拥簇在苏什邈风身边。
对于南疆,他知之甚少,其实樊域极少有文字性的东西可供人阅读,这就是为何樊域人都习汉话,读汉家诗书。
而樊域王之所以珍爱苡柔,便因天下之大,自是中原才多才子佳人,博学之士,尤以大良皇家藏书阁为最,皇家子嗣自小博览天下书籍,据说有许多绝本,还有许多乃中原游历之臣说撰写各国风土习俗等。
只可惜大良皇帝到了秦振这一代,没能好好珍惜,昏庸无能,苛捐杂税,更令人遗憾的是,林世唐攻入皇城,藏书阁忽然大火冲天,一天一夜不曾熄灭,所有典籍珍藏付之一炬。
想到这,玄澈便满心遗憾。
若是樊域也可拥有自己的藏书阁,也可知晓各国人情习俗,自己定会有许多办法对付苏什邈风。
想着,苏什邈风推门而入,秀美的脸上,怒气笼罩。
玄澈疑惑,却不开口问,苏什邈风看他一眼,走到他的身前:“即使天下人都反对开战,我也不会让樊域军有一个人活着回去……”
看来,是朝臣反对因玄澈而与樊域开战,想来也是,玄澈虽不知南疆有何神蛊庇佑,却谁也不愿劳民伤财与别国开战。
玄澈道:“那么,你的苦心怕是要白费了。”
苏什邈风挨近他的身边,与他目光相对,近在咫尺:“那我也一定要得到你!”
“你当然可以,你若是想,你现在就可以做到,只是你一辈子休想把我变成如沈云生他们一般……”玄澈琥珀色眸子被晨雾染一丝凉意。
苏什邈风冷冷笑道:“哼,我不能这样宠着你了,不给你点苦头吃,我看你是很难认清,在这里你不是什么玄澈王子,你只是……我的一个男人!”
苏什邈风说着,向门外大声吩咐:“来人。”
门外瞬时跑进四名侍卫,苏什邈风眼神阴恻恻的,带着冷酷的迟疑:“你还有最后一个反悔的机会!”
玄澈蔑然冷笑,苏什邈风突地捏起玄澈下颌,狠狠道:“如此美好的人,我实在不想这样对你,可我为你几乎要付出江山,而你一再反抗我、激怒我!逼我不得不这样做!”
苏什邈风说着,自袖管中滑出一粒丹药,那药丸银灰色,极小,玄澈因身中剧毒而绵软无力,任他摆布,他将药丸塞进他的口中,强迫玄澈将药丸吞下。
玄澈轻咳两声,忽然觉得身体发热。
苏什邈风冷冷看他:“将玄澈王子带到地牢去!”
四个人,驾着高大的玄澈,玄澈周身如火在烤,他愤恨的看着苏什邈风,若非他擅长用毒,始终控制着他,他真想,与他大战几百回合,将他碎尸万段。
他对他的忍耐,始终有限。
如此焦躁,虽明知不可,但让他迎奉他所谓的柔情蜜意,他努力过,却到底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地牢,不眠夜总是格外长。
苏什邈风带着玄澈来到地牢,顷刻间,黑暗的地狱便如明昼,玄澈全身火热,似被烙铁烫过每一寸肌肤。
汗珠淋淋而下,五脏六腑都好似将要被熔化。
“玄澈……”麝月的声音,令在火热之中煎熬的玄澈一惊,他凝神望去,却只见麝月披一件玉色蓝垂花竹叶纹长衣,墨发如水,柔软丝滑,凝腻肌肤光洁如玉,虽然只是站在这深牢大狱、一片枯萎稻草之上,却亦风华绝代。
这是麝月?她不是因为中毒而容颜尽毁?不是应该痛苦万分?怎么依然是这般绝美的样子?
玄澈身体靠在墙壁上,喘息连连。
麝月看向苏什邈风:“他怎么了?”
苏什邈风呵呵一笑,冲守卫道:“打开门,让玄澈王子进去,与他心爱的女人团聚。”
“苏什邈风,你会这么好心?”玄澈当然不信,其实他已多少想到,他身体的炙热,令血脉翕张,看见麝月,便有不可抑制的**,若不发泄,定然会全身爆裂一般的痛苦。
苏什邈风眼角一斜:“我当然没有那么好心。”
说着,他已将玄澈推进牢房之内,玄澈努力克制着强烈的灼烧感,麝月连忙将他身子抱住,玄澈却猛地向旁边闪去,滚烫的身子跌撞在墙壁上。
他目光欲裂,盯着麝月绝色容颜,苏什邈风走进一步,笑着道:“我特意为她吃了些药,又令人为她梳洗打扮了,虽然我不知这个中原公主用了怎样的手段令脸上的伤痕痊愈,但这样也好,面对心爱的女人,如此美艳动人,你可还忍得住吗?”
苏什邈风看一眼麝月,好看的眼角却凝着冰霜:“他身上的毒,只有你能解,只要与你欢爱一次,他自可安然无虞,只是……”
苏什邈风唇边笑意昂然:“只是,你将会死于我的血欢毒。”
………………………………
疯狂的嫉妒
麝月一惊,望向墙壁边靠着的玄澈,玄澈俊美的脸,红若火烧,全身已被汗水浸湿,他隐忍、克制、甚至闭目不再看她。
苏什邈风低身在麝月耳边:“你舍得吗?看着你的男人,因为忍受对你的**,而……五脏爆裂而死!”
麝月摇头,泪水涟涟而落,不!她不要,她当然不要。
她毅然站起身,走到玄澈跟前,玄澈鼻息内有她甜香的味道,他豁然睁眼,想要躲避到另外一边,却被麝月紧紧抱住。
“你走开!走开,听到没有……”玄澈高声呵斥。
麝月却更紧的拥抱住他:“不,玄澈,我怎么也是活不了了,他在我身上种下那么多毒,我还能活命吗?若是要死,我倒宁愿可以让你活。”
麝月说着,转过玄澈的脸,她与他目光相望,玄澈琥珀色眸光,依然朗朗风俊,他亦望进她的眼里,沉溺于她的如水柔情。此刻,她的双眸清冽得令人心痛,却又是那样慑人心魄。
不及多想,她的唇已印上了他的,她微微闭眼,好似在回忆着每一次热吻的甜蜜,他亦拥紧她,将她倾倒在地,他热烈的目光,滚烫的身子,喷薄的**,都让他再也无法控制。
可他依然努力克制,汗珠一滴滴滴在麝月脸颊,麝月明白,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她索性自行扯下了玉色外衣,露出凝腻香肩,诱人的美色,玄澈第一次察觉,他即使再坚强,也无法抵抗麝月的美……
可是,这种感觉越是强烈,他越是不能……
苏什邈风站在他们身后,眸子紧凝,他表情复杂,期望中夹杂着恨。
他握紧双手,这个男人,他千方百计,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的男人,这个女人,却可以如此轻易的令他颠倒沉迷。
他嫉妒,疯狂的嫉妒!
“你们还有一条路可以选……”苏什邈风到底开口,玄澈回眼看他,此时此刻,他的眼里,满是火光,如同这地牢里腾腾燃烧的火把,想要将苏什邈风烧成灰烬。
苏什邈风低在玄澈身旁,适才还是狠厉冰冷的眸光一瞬温柔:“跟我,只要跟我一次,你亦可以解掉这烈焰毒,麝月也不会死!”
他渴望的看着玄澈,玄澈笑容却冷到极致:“只可惜,即使是在被你用药的情形下,我都对你没有一点兴趣……”
“你……”苏什邈风愤怒,却随即笑了,“你别怪我,你是在赌气,我知道。”
他的手,游走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挑拨着他热烈的渴望。
玄澈粗重的喘息:“你对我,亦不过如此而已。”
“得不到你的心,就先得到你的人,我没有办法。”苏什邈风亲吻着他的脸颊,“跟我,只要跟我,麝月活,你也活,我甚至可以为了你放掉麝月……”
他一再强调如此诱人的条件,玄澈体内的热火仿佛又被加足了一把,他痛苦难耐,此时,麝月却起身披起玉色外衣,一把推开纠缠在玄澈身上的苏什邈风:“走开,龌龊!”
苏什邈风猝不及防,他看着麝月,怒声吼道:“龌龊?你们这些男女做的苟且之事才是龌龊!”
他说着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干枯稻草上的这对绝色男女。
“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就不要怪我!”苏什邈风起身,拂袖而去,他有把握,玄澈一定会抵御不住那毒性的寸寸蔓延,而麝月亦不会看着他如此痛苦而死。
而他,却不想亲眼看着自己如此深爱的玄澈与那女人欢爱的样子。
这是他的下下之策,是最令他痛快的报复也是他最痛苦的决定。
牢门关闭,苏什邈风站立在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