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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弟,你不会不知道父王在行拜礼的时候,是绝不准任何人打扰的。”雪筝若无其事,白皙美艳的脸上不惊波澜。
玄澈冷笑:“拜礼?父王为何在此时行拜礼?只怕是……”
“不管为什么,自我樊域开国,王行拜礼之时都是不准任何人惊扰的,你该知道。”雪筝走到玄澈身前,目光郑重,“王弟,你不会想……”
雪筝公主没有说下去,玄澈却知道那两个字是――造反!
玄澈琥珀色眸子映出雪筝冷漠的脸,两人僵持,最终还是雪筝柔和了目光:“王弟,我这都是为你好!你以后将是樊域的王,受万人敬仰,又何必……”
“是为你自己?”玄澈唇角一扯,鄙夷不屑,“王?是你想当王后?”
“你……”雪筝脸色涨红,气急,“若我想当王后,嫁给谁都是一样的,相反,你也该明白,谁娶了我,谁才是樊域未来的王!”
玄澈正要说话,却听身后另一名女子的声音响起来:“公主,可否要苡柔与王子单独谈谈。”
二人同时转身看去,只见苡柔静静站在帘幔里,如云里的仙子,洁净美好。
雪筝公主微微犹豫,最终还是点头道:“好,那就烦劳了。”
雪筝公主转身而去,苡柔看一眼玄澈:“王子,跟我来。”
玄澈知道,苡柔虽然是父王拜礼的女人,可向来睿智冷静,甚至可以有时是父王的智囊。
“你有什么话?”玄澈问。
苡柔回头淡淡看他:“要你不要做出荒唐事。”
“哼,做荒唐事的是雪筝和父王。”玄澈眸光如火,盯着苡柔冷静的脸。
苡柔道:“雪筝公主有句话说对了,谁娶了她谁才是这樊域的王!王子,一个女人和这江山天下,孰轻孰重,我想,不需苡柔多言。”
玄澈盯着苡柔,一字一句咬紧:“此等陈规陋习,没想到你一个汉人女子竟这般推崇?哼,难怪,甘愿做父王的拜礼女人!可是你甘愿,不代表麝月也甘愿……让开……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
“你不客气又怎样?你改变的了这些事实吗?你现在冲进去除了救不了麝月外,还会赔上你自己!值得吗?”苡柔一步挡在玄澈身前。
玄澈冷笑:“值得与否,亦不需要你来操心!”
他一把推开她,苡柔却在他身后叫住他:“若要豁出去一切,却也要看看那个女人是否值得你这样做!若值得,苡柔不但不拦阻你,甚至可以为你和她说清,你们……谁都不会有事!”
玄澈停住脚步,惊讶回头:“你说什么?”
“我说,若她值得,我便帮你这一次。”苡柔向来说一不二,他了解,曾经亦曾为触怒了父王的臣子求情,玄澈眸光微动,“你是何意,不妨明说。”
苡柔走上前两步,口气依然淡淡:“沐仙殿有个侧门,你该知道,我可以调开那里的守卫,你便与我在侧门观看,你适才说我愿意,不等于麝月愿意,呵,若麝月果然不愿,甚至愿意为你守身如玉,无论如何王都无法勉强她,我便帮你这个忙如何?”
玄澈一整,望着苡柔笃定的神情,微微低眸。
“怎么?不敢?”苡柔冷哼。
玄澈眸光一凛:“好!就听你的!”
玄澈心里的确不敢肯定,对于麝月他依然了解很少,却足够了解父王,父王手段之残忍,内心之冷酷,他的确不敢确定,麝月是否可以禁得起他的威逼利诱……
………………
第一卷结束了哦^_^下章开始第二卷《只愁风日损红芳・裂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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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珠沙华
绕过几道回廊,苡柔对侧门边的守卫耳语几句,那些守卫便纷纷退下了,苡柔回头看玄澈,玄澈走上来,还未曾看到殿内景象,便已听到殿内传出麝月虚弱的声音:“放开我……”
他一步踱进去,正见麝月竭尽全力要推开父王,她柔弱的双手,明知徒劳,却还是极力的想要挣脱,“放开我……放开……”
樊域王的吻烫过她的雪颈,噬吻着她的锁骨,麝月被他抱得太紧,几乎窒息:“不……不……放开……放开我……你不能……”
樊域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我不能?又有谁能?是林世唐?还是玄澈?”
樊域王目色里有隐隐怒火:“告诉你,我才是樊域的王!”
他掐住麝月尖细下颌,凝视她美丽却惊恐的脸,他粗糙的手指划过她娇柔肌肤,冷笑:“不要妄想勾引玄澈,做了我的女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玄澈身边!玄澈更不可能娶你一个汉人女子!你……只能终生为婢!”
随着,麝月脖颈被他紧紧掐住,他手上越发用力,麝月感到强烈的疼痛,她企图挣脱,用力的摇头,却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樊域王眼里狂风大作,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了。
玄澈修眉一蹙,便要冲出去,苡柔拉住他,眼神冰凉:“别忘了我们的赌注!”
玄澈一怔,只听麝月一声咳嗽,玄澈回头看去,樊域王放开了麝月,麝月用力呼吸,好似从鬼门关走过了一遭,樊域王扯下她身上衣襟,低在她耳边说:“我想让你死,有多容易?要活着,就乖乖听话!”
“真美,难怪……连玄澈都想要你!”说着,他扭过麝月的脸,狠狠吻去,麝月无力挣扎。
玄澈,这两个字忽然犹如心上的寒刺,刺痛着她每一寸肌肤,樊域王撕扯着她仅余的衣襟,如撕扯着她心。
她闭目,她想活着,她甚至想过,强忍下他这一次的羞辱。
可是,只要她闭上眼睛,心里便疼痛加剧,脑海浮现的都是玄澈的样貌与吻,疯狂的、温柔的、霸道的、若即若离的……
她爱上他了!没想到内心真正的清醒竟会是在这样的境况下!
可是……来不及了吗?
内心的恐慌已变成了绝望,她泪眼朦胧,泪光闪烁在眼角,映着浴池边盛开的曼珠沙华,那如血一般的花束,妖艳而绝情的绽放着,听闻,那便是冥界唯一盛开的花,而它的根茎是有毒的……
她目光一定,忽的猛然转头,狠狠咬住了樊域王的耳朵,**正盛的樊域王意外吃痛,倏然弹起身子,麝月趁机向旁一侧,伸手抓住一株曼珠沙华,樊域王亦立即抓起她的长发,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麝月已不知痛,只将抓在手中的曼珠沙华以最快的速度塞入口中。
“吐出来……有毒……你这个傻女人……”就在这个刹那,玄澈已顾不得苡柔的阻拦,一步冲了出来,樊域王依然抓着麝月的长发,一惊回头,他没想到玄澈会冲进来,怔楞瞬间,玄澈竟推开了樊域王,将衣不遮体的麝月抱在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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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危
“玄澈……”樊域王惊异的声音沉沉响起来。
玄澈却好像没有听到,抱住麝月大喊:“吐出来,你听见没有?”
麝月迷迷蒙蒙间听到玄澈的声音,心口剧烈的疼痛,胃中针扎一样的难熬,却令她以为那是幻觉。
苡柔说过这里不准人进来,玄澈又怎么会来?玄澈……怎么会为了她来反抗他的父王?
沐仙殿氤氲的水雾蒸蒸,玄澈抱起麝月,樊域王厉声道:“站住……”
玄澈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的父王,从小,他与父王虽并说不上亲厚,可父王的确最为看重他。
樊域王与玄澈一般,有着一双琥珀色眸子,不同的是,樊域王眼中更有历尽风雨的波澜,弹指一生,数十年过往,都在这双眼中沉淀,玄澈冷漠睿智的眸光在这样的目光下也显得暗淡。
樊域王冷声说:“你难道不知樊域规矩?这沐仙殿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玄澈……你不该给父王一个解释吗?”
玄澈面容冷淡:“父王私自将我的女人带到沐仙殿,亦不该给玄澈一个解释吗?”
“放肆!汉人女子,终生为婢!你的女人?哼……”樊域王冷笑一声,“你的女人只能是雪筝!”
玄澈一怔,心里瞬时明了,对于麝月,父王恐怕三分为色,五分为雪筝,也有两分是为了自己!
父王虽是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