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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交汇,平静如水。
竟像是在说起一件极平常的事情。
“笑你胆大妄为!”玄澈将她身上绣了芙蓉临水的亵衣扯下,柔软双峰粉嫩可爱,麝月依然不躲不避不反抗,任由他痴狂的目光将她看得彻底。
“所以我说,你给不了,想要我就要,想做就快做,便不要说些没用的大话!”麝月眼中有些许不屑意味。
她下颌一痛,玄澈捏着她的手忽的狠狠用力,他与她目光依然相对不语。
右手将她双腿分开,麝月闭目,如待宰羔羊。
下身的痛,好像刺入了心里,贯穿的一瞬间,玄澈被无法抑制的**淹没,热切而疯狂的律动渴求着身下的女子。而麝月闭目承受,紧咬双唇,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是打心里没有反抗,她渐渐的虚软无力,发出浅浅的低吟,他在她耳边亦喘息连连:“叫!”
麝月亦不可思议自己那一刻的释放,她竟果然不再刻意隐忍,随着他的疯狂而疯狂,随着他的渴望而叫出了声音。
她自己亦觉得自己可耻!但此时此刻竟是毫无办法的**交织。
她与他,两个人,似乎有一刻忘记了彼此身份,忘记了之前对话,只是一对男女,纠缠着,一起抵达**的顶峰,直到天旋地转的一刻,两人如获新生般连连喘息。
他伏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低低一句:“你要的,我阿米尔・玄澈一定给你!”
麝月倏然睁开双眼,玄澈琥珀色眸子余温尚存,却有凛凛厉色,若草原翱翔的孤鹰,尖锐而凛然。
玄澈坐起身,披衣下床:“不过,你如今不是什么公主,我虽要了你,你亦不可能成为我的女人!我父王不会答允,我亦不想你成为我樊域习俗的牺牲品,到了樊域,你便只能为我贴身婢女!”
麝月有些不能回神,尚且沉浸在他那句“一定给你”的言语中。
玄澈如什么也没有发生般走出房间,漏进的月光令她片刻清醒。
望着凌乱的床,望着被撕扯下的雪白裙裳,她缓缓坐起身,将裸露的身体遮住,婢女?!这些早已不能令她屈辱难过,再大的屈辱与难过在林世唐那里都已受过。
而这一次,她算不算是真正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了什么?
她自嘲冷笑,麝月,难道你真的已经变成了一个为达目的,而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心中绞痛,泪水不知不觉的落下,不知不觉落满了整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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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在兴元别馆的日子大概是麝月近来最是安闲的日子,兴元别馆中虽人人亦皆是看低她的,但到底没有刻意的欺凌,比着宁王府,竟似是世外桃源的宁静。
只是自那一夜后,玄澈王子忙于与大溏新盟,再也未曾露面。
日子便如指尖的星光,一点一点划过,竟有百无聊赖之感。
匆匆十日过去,听着兰格与旁人对话中,似乎三日后,樊域使队便要离开了。
作为兄弟,林世唐自要亲自送行,临行前夜,他带了上好的金红酒来。
玄澈好看的眉眼落入暗红色酒水中,笑得却平静:“世唐兄何必如此客气,你我兄弟,倒显得外向了。”
林世唐笑道:“你帮了我大忙,我定是要谢你的。”
玄澈笑容凝滞在唇边,狭长的眼缓缓抬起看他:“你开口,我自当为你赴汤蹈火,不枉你我二人结拜之义,只是……”
他看他的样子极为认真,林世唐亦敛住了脸上的笑。
“只是若日后,小弟说不准还要大哥助一臂之力。”玄澈看着他,意味颇深。
林世唐笑笑:“那有何说的?不过为兄的倒是也有一事想问。”
玄澈心思辗转,微笑道:“大哥是想问我为何要了麝月?”
林世唐点头,神色疑惑:“那女人,才亡国便企图勾引我,前些天故伎重演,又企图勾引我四弟,才被我教训了,兄弟你可要好生小心着这女人。”
玄澈道:“大哥以为小弟是会为女色所迷惑的男人吗?”
林世唐一怔,玄澈确实不是。
玄澈站起身,窗外月光照得窗纸苍白一片,他良久道:“大哥与其好奇小弟为何要了麝月,倒是不如好好思量大溏皇帝、你的父皇,为何会如此轻易的将唯一知道凤凰珏秘密的女人赐给我?呵,他是不想知道吗?还是……不想让你知道!”
林世唐凝眉:“你在暗示我?父皇对我向来疼爱倚重。”
“昔日,你们中原,李世民何尝不是李渊最为疼爱倚重的爱子,可最终呢?还不是父子反目成仇?”玄澈回头看他,笑容清凉,“得凤凰珏者得天下,不过得的是你们中原天下,是你们中原的传说,而你知道,我们大漠草原上的国家,向来以我樊域兰迦城为神圣之地,对于那凤凰珏我绝无兴趣,于是麝月跟我走,一来可顺了我的心意,二来,凤凰珏不会成为你独享的囊中之物!”
林世唐倏然起身;“不要说了。”
他想起麝月之前的话来,她亦是这样讥讽警告自己,他何尝不明白功高震主这亘古不变的道理?而踏着皑皑白骨、腥风血雨走来的自己,虽不愿相信亲情的残酷,可自己不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那么谁又能说林凤敏不会?
玄澈道:“我相信大哥心中明白,只是口上不说,而麝月在我樊域,在我的手上,大哥若无谋夺天下之心,那么便当将凤凰珏存在了小弟身边,若有朝一日……”
他话未完,林世唐却懂了。
他转头看他:“多谢。”
玄澈笑:“但以你我的关系,想必你父皇依然会猜疑于你,不过治标不治本。”
林世唐沉默半晌,斟两杯浓烈金红酒:“父皇怎样想,我管不了,但你的情义为兄却是记着的,你肯为为兄冒险提前来到洛州,为我一夜灭掉赵家!为兄感激不尽。”
玄澈唇微微一动,琥珀色眸子只有淡淡的清影:“好说……”
他的轻描淡写,只好像说起一件云淡风轻的风月韵事,而不是血流成河、一夜灭门的血腥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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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冰之吻
次日,樊域使队启程。
麝月跟在使队之中,因只是婢女身份,需要步行跟在队伍中间。
那未知的大漠,传说中的樊域都城兰迦城被称为大漠明珠,兰迦城临幽河水,潺潺幽水被看做是樊域的保护神。
河的对岸又是一片漫漫草原,草原的辽阔与大漠的飞沙包围着兰迦城,风景奇秀。
毕竟未曾经过长途跋涉,麝月几乎跟不上队伍的步伐。
兰格跟在她的身边:“这样要死不活,给谁看?”
麝月容颜苍白,对于兰格她不想多做理会。
使队早已已出了洛州,官道两边树荫葱葱,倒还不至于燥热。
麝月是最耐不住寒与热,或者说,是从小娇惯,吃不了苦。
脚腕生疼,麝月的每一步都显得艰难。脚下土壤中的沙石都好像变成了细细的针尖,脚已经磨出了好几个血泡。她抬眼望了望远方。此去塞外,风沙三千里,只怕还没有走到最难走的路上。
想着,眼前有些昏花,脚下踉跄,差点摔倒,伸手扶住身边马车,兰格怒道:“才走了几步,就这样娇弱给谁看?”
麝月不理,只是似乎果真走不动了。
“停!原地休息。”马车上传来玄澈懒洋洋的声音,马车即刻停下。
麝月长长叹一口气。
马车边的侍卫官恭敬道:“王子,才没走多久,我们还需尽快赶回兰迦城。”
“昨儿个喝的多了,身子有些不畅。”说着,修长手指挑开车帘,好看的眼角一挑,“你,上来伺候我。”
他指向麝月,麝月抬头看他,侍卫官忙道:“发什么愣?王子吩咐还不快去?”
麝月这才回神,托着疲惫的身子走上马车,她差点摔倒,玄澈伸手握住她纤细皓腕,薄唇微微而动:“才只几天而已,似乎又清瘦了?”
麝月一怔,玄澈琥珀色双眸被日色映得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