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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交易,她应该很清楚,而且当时就应该很清楚。
现在,突然出现个老狐狸来兴师问罪,这叫倒打一耙。
可是让风扬郁闷的是,他指望的鲁彩白,居然抱着胸一声不吭,就好像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闲人。
就在这时,大厅旁的二楼阳台上,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一位身穿粗布中山服,踩着布鞋的老人走了下来。
他杵着手杖,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看起来起码有八十岁以上。
但他精神抖擞,下楼的步伐稳重,丝毫不用任何人搀扶。
风扬盯着他,盯着他一步步下楼,然后看到鲁彩白匆匆跑过去,搀扶着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下来,走到自己的面前。
风扬一直没动,至始至终也没说过一句话。
“你跟他很像。”白发苍苍的老人打量着风扬,似笑非笑的说道。
“跟谁?”风扬疑惑的皱起眉头。
“风正清。”白发老人说完,在鲁彩白的搀扶下,走向旁边的那张欧式椅子上坐下。
风扬猛的转过身,带着震惊看向白发老人。
他是谁?
他怎么也知道父亲的名字?
难道说,他跟当年那件事,也有关系?
白发老人坐下后,就抬起头,带着微微的笑容看向风扬:“坐吧,当这里是自己家。”
这话包含声音。
当这里是自己家?
这老头儿不是有意无意的把自己和鲁彩白扯到一起吗?
看来今天晚上,注定和鲁彩白的关系要有个了断啊。
沉吟了一会儿,风扬也硬着头皮在旁边的欧式椅子上坐下。
接着,他就看向白发老人问道:“您应该是这个鲁家最后拍板的人吧?”
白发老人点了点头,一脸桀骜的说道:“没错,我是鲁鹤元。”
鲁鹤元,风扬没听过,但这个名字,在淞沪却是家喻户晓。
这是曾经的封疆大吏,更是当年主政过核心系统的高级领导人。
只是随着他的退休,鲁家年青一代又没有太杰出的人才,所以他的位置,并没落到鲁家人身上。
也因此,鲁家从在他手中,曾经可以与花家一争高下的光辉,一下子沦落到淞沪四大家族之末。
“你也知道当年的事?”风扬紧盯着鲁鹤元,一字一句的问道。
鲁鹤元突然板着脸摇了摇头:“今天谈的不是这件事。”
“但我就想知道这件事。”风扬针锋相对的说道。
鲁鹤元虚眯起眼睛,和风扬的眼神对峙着。
鲁彩白站在鲁鹤元旁边,看着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却识趣的没吭声,硬生生把自己扮成了美女雕像。
好一会儿,鲁鹤元才桀桀笑着说道:“想知道,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应我的要求。”
“你让我娶她?”风扬用下巴指了指鲁彩白。
“对。”鲁鹤元直言不讳的点头。
风扬摇头拒绝道:“不可能。”
鲁鹤元突然紧锁着眉头说道:“我孙女儿有淞沪第一美人之称,论才华,论智慧,也不比东方家那三丫头差。”
“我知道。”风扬抿了抿嘴唇,接着说道:“可是,这件事并不在我考虑范围内。”
鲁鹤元突然狠狠砸了一下手里的手杖,生气的说道:“可你对我孙女做了不该做的事。”
“你说的?”风扬猛的扭头看向鲁彩白。
在他印象里,鲁彩白不至于这么愚蠢。
自己被QJ了,居然跑回来告诉自己的爷爷?
这件事儿也太奇葩了。
鲁彩白紧咬着红唇,耷拉着小脑袋冷漠的说道:“我什么也没说。”
风扬冲着鲁彩白投去一个无奈的目光,再次看向鲁鹤元说道:“老人家,我不知道你这个消息是从哪儿听来的?”
“狡辩。”鲁鹤元再次将砸了一下手杖,猛的扭过头,突然一把抓起了鲁彩白的芊芊玉手。
他在风扬的注视下,直接掀开鲁彩白手腕上的衣袖,一脸愤怒的说道:“自己看。”
风扬楞了一下,接着站起身,凑近到鲁彩白面前。
然后,他发现鲁彩白的芊芊玉手上,除了白如羊脂的皮肤,什么也没有,不禁皱起了眉头。
鲁鹤元愤怒的说道:“我孙女的贞操砂不见了。”
风扬:“……”
靠,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点贞操砂的说法。
“你敢说,不是你干的?”鲁鹤元放下鲁彩白的手腕,再次扭头瞪向风扬。
风扬抽了抽脸颊,又退回到刚才的椅子上坐下。
他觉得这个老头儿太变态了,整天没事儿,居然去查看自己孙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这简直也太下流了。
紧盯着风扬,鲁鹤元一字一句的说道:“风扬,你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难不成你要做负心汉,做出有辱风家门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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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二百一十六章 必须负责
这个世上,什么样的事情最让年轻人头疼。
答案,父母逼婚。
现在,风扬也遇到了这么一个头疼的问题,只是逼婚的不是父母,也不是长辈,而是刚见第一次面的陌生老头。
他像个怪蜀黍一样,逼迫自己接受他的孙女儿,理由是,他孙女手上的贞操砂不见了,他就怀疑是自己把她孙女给糟蹋了。
可是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他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其实他的孙女当时比自己还主动。
现在,他却一副老岳丈的姿态,用风家的门风来施压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沉吟了一下,风扬猛的站了起来,抬手指向鲁彩白,冲着鲁鹤元说道:“没错,我跟你孙女发生了关系,这点我不否认,但你有没有问清楚,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鲁鹤元阴沉着脸,杵着手杖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这是铁的事实。”
“你要我怎么样?”风扬一脸桀骜的看着鲁鹤元。
鲁鹤元冷哼道:“男人做错的事,自然要负责到底。”
“你也这么看吗?”风扬再次扭头看向鲁彩白。
鲁彩白一直耷拉着小脑袋,像个犯错的小女孩儿。
她一声不吭,面对自己的爷爷是这样,面对风扬,也同样是这样。
实际上,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天晚上,发生了太多,她把自己丢了,把自己哥哥的命也给丢了。
这严重刺激了她原本强大而又高傲的心灵。
所以,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她就把自己关在家里,就连她的亲哥哥下葬,她也没去看一眼。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更不知道怎么面对哥哥用生命为鲁家换来的一切。
她这几天,脑子里就只有两个男人在转着,一个是死去的哥哥,一个就是这夺走了她的王八蛋。
她觉得自己很犯贱,这个王八蛋当时都那样说过了,为什么自己却恨不起来,不仅恨不起来,而且脑子里还流连着他的影子。
“风扬,你欺人太甚。”突然,鲁鹤元猛的一杵手杖,怒声咆哮道。
风扬再次把目光落在鲁鹤元身上,却是没反驳。
鲁鹤元愤怒的直视着风扬:“你这样问我的孙女,你是想侮辱她,还是嘲笑她?”
“嘲笑,侮辱?”风扬突然露出冷笑,紧盯着鲁鹤元问道:“你觉得你孙女很无辜?你是不是觉得你刚死去的孙子也很无辜?”
鲁鹤元颤抖着嘴唇,杵着手杖一言不发。
风扬突然提高声音,怒视着鲁鹤元说道:“他们兄妹,差点致我于死地,为此,还搭上了六条国家军人的生命,却让花无名背了黑锅,你觉得他们冤?”
“好,你鲁家人金贵,我风扬命贱,可我没要你鲁家人的命吧?我讨个公道有错?她派人杀人,我夺走她的贞操,这是报复,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成功,我成功了而已,我有什么地方侮辱了风家门风?”
风扬一席话,顿时说得鲁鹤元哑口无言。
他杵着手杖,耷拉着脑袋,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就是。
他是个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也曾经身居高位,他很清楚豪门争斗的残酷。
相对于自己的孙女,这个年轻人算是手下留情了。
鲁家吞下宋家和花家这么多产业,能完全保存下来,没受到东方家的攻击,已经是万幸了。
可是这个万幸,却是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