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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蒙古将士愣了愣,而后突然反应过来,急迫地喊道。
“她是女的!他们不是赤那将军的人!快!抓住他们!”
连嫣仍没反应过来,呆愣地坐在那儿,一只手突然将她捞上了马,策马狂奔。她在颠簸的马背上怔了怔,抬头望着身后云时冷凝的脸色,眸中渐渐浮现出懊恼。
“惨了……我闯祸了……”
夏侯流冽见那些蒙古将士涌上前来,立马将身后的南盈萱抱上马,而后自己也翻身上马。没想到他刚坐好,南盈萱便忽然跳下了马。
“萱儿!”他目露严厉之色,朝南盈萱伸出手,语气不容置喙,“上来!”
南盈萱为难地看着他,狠下心摇了摇头,猛地一拍他的马的屁股。马立即撒腿奔腾起来,夏侯流冽抬眸望着她,眉宇间都是隐约的怒色。
南盈萱望着他的夜空中如璀璨的繁星般闪闪发亮的双眸,嘴角露出甜蜜的笑意。
“爷,你先走,他们的目标是你,我会去找你的。”
她说话,不再看夏侯流冽,拔出腰间的剑挥向那些围攻他们的蒙古将士。远处听闻异动的蒙古士兵也纷纷涌上来将他们包围起来,南盈萱转头见徐又白与连姹仍在她身旁,微微蹙眉不悦地喊道。
“你们怎么还不走?”
连姹上挑挡开刺向她的刀,喘着气对南盈萱喊道:“主子不走,我也不走!”
“你走!”南盈萱喊了一声,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仍在忘我地厮杀,命令般地低吼一声,“你走!现在!立刻走!”
“主子……”
“徐又白,带她走!”
南盈萱冷着脸打断连姹的话,又给了徐又白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徐又白犹豫了片刻,才点点头抱着连姹离开。
连姹一直在奋力挣扎,徐又白无计可施,只得将她打晕了带走。
南盈萱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瞥了眼周围渐渐涌上来的蒙古士兵,心中稍定。
很好,他们没有去追爷。
她知道他们是不会伤害她的,最多就只是将她抓去见大汗而已,而且她自有办法逃脱。她握剑的手慢慢低垂,想放弃抵抗直接让他们把她抓了。
抓去牢里,她更容易逃。
此时,一道人影突然从天而降,蒙古的将士将惊愕地抬头,有些惧怕地连连后退。而南盈萱在看清那道人影后,嘴巴也惊讶无比地张大。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那人已经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带着她握剑的手,快速地在原地旋转了两圈,凛冽的剑气如旋风般扑向围成圈的蒙古将士,他们皆后仰倒地不起。
南盈萱看着眼前这一切,迷茫地眨了眨眼,情不自禁地低喃出声:“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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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争论
此人正是夏侯流冽,他面色沉着地揽着她的腰,带着她迅速向后掠去。
风声呼呼地刮在她的耳边,眼内有热意涌上,她吸了吸鼻子,握住他环在她身前的手。
“爷……你怎么回来了?”
夏侯流冽蹙眉深深地凝望着她,眸中含着隐隐的怒气。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南盈萱闻言,立马心虚地低下头认错:“我错了还不行吗……”而且她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够逃出来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安全地逃掉。
夏侯流冽不说话,直接抱着她落地,而后夺过她手中的剑,另一只手将她禁锢在怀中。
“不许动。”
他的嗓音低沉且极具威严,令她身体僵硬着,怔然地点了点头。
她温顺的模样让他脸色稍缓,目光深邃直视前方。他将内力蓄于剑中,抬手猛然挥出一剑。剑风携带起滚滚的沙尘与石子如巨浪般将蒙古将士们淹没,就连后面前来增援的蒙古将士也不能幸免,连大地都在微微颤抖着。
南盈萱看着那席卷一切,甚至令草地炸裂的剑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从来没见过谁的一剑能有这么大威力的,就连她那在剑上登峰造极的爹也做不到。
她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沫,心中对夏侯流冽的崇拜之意更浓。
待阿日斯兰与闵桢等人闻讯赶来之时,夏侯流冽与南盈萱早已经逃到无影无踪了。
“启。。。。。。启禀大汗。。。。。。塔娜公主。。。。。。塔娜公主和云王爷一起。。。。。。一起逃了。。。。。。属下已经命人去追了!”
阿古斯兰看了一眼那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的近千名士兵,又看了看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向他回报的那名蒙古将士,怒不可遏地踹了他一脚。
“怎么回事你们!这么多人竟然还搞不定那十几个人!在我蒙古的领地上还能让他们来去自如,我要你们何用?”
“启。。。。。。启启禀大汗。。。。。。他们,他们有赤那将军的烈焰令牌。。。。。。”那蒙古将士见大汗怒气磅礴的模样,慌张得舌头都打结了。
“什么?竟有此事?”阿日斯兰面色不豫地皱眉,而后回头望向神色有些紧张的斯日波,“斯日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赤那的烈焰令牌怎么会在塔娜那里?”
众人也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斯日波,斯日波额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快步走到阿日斯兰身侧解释道:“父汗,你知道赤那一向对您忠诚,对蒙古忠诚,怎会帮助塔娜和夏侯流冽呢?这。。。。。。这一定是塔娜使了什么诡计才拿到的。。。。。。”
“那他们又怎会知道我们的计划,提前逃走呢?”阿日斯兰眯眸,眼神仍旧十分怀疑。
“这。。。。。。这。。。。。。”斯日波眼珠子转了转,正好瞥见了站在一旁的查干巴日,双眸骤然一亮。他指着呆愣似在思考着什么的查干巴日道,“父汗,儿臣认为,这个问题您该问问二弟,是不是他一时心软,将我们的计划透露给了他们,才能让他们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阿日斯兰又将目光投向查干巴日,但查干巴日似没有听到般,仍呆愣在原地。阿日斯兰只好不耐烦地唤道:“查干巴日!”
查干巴日身体一震,猛然回过神,而后眼睛在接触到阿日斯兰含着怒意的双眸后,迅速开始回想他刚刚所听到的话。
“父汗明鉴,今夜的计划,儿臣从未向塔娜透露过半句。”查干巴日语气坚定地说完后,正色望向斯日波,“倒是大哥这没有证据的诬陷,到底是何居心?众所周知,赤那是您手下的一员猛将,烈焰令牌意味着什么,赤那又怎会不懂。那东西可以随意给人吗?”
斯日波见阿日斯兰听了查干巴日的话,竟认真地沉思起来,心中暗暗腹诽赤那竟做出如此愚蠢之事,慌忙出言反驳道:“塔娜与赤那的母亲交好,前段时间她不是还去了赤那家住吗?定是那时,她趁赤那不备,盗取了赤那的令牌。”
“呵呵。”查干巴日不屑地冷笑几声,“若真是盗取,那为何丢了如此重要的令牌,赤那却没有发现呢?还有,上回赤那从大夏带回了天山雪莲,他说是得塔娜的帮助,才能顺利拿到这宝贵的药物。但我们都知道,天山雪莲极为珍贵,是御用的供品,就算是塔娜,也不能带着他在大夏皇宫中来去自如,还盗走天山雪莲吧?依我看,赤那说是受了塔娜的帮助,其实是受了夏侯流冽的帮助吧?这次他是为了报恩才助他们逃脱的。”
阿日斯兰怒目圆瞪,胸中的火苗烧得越发旺盛。这次计划他谋划许久,未想竟这样毁于一旦。
闵桢听着他们争吵了半天都没有结果,不耐烦地闭了闭眼,心中对他们的愚蠢有些鄙夷。但面上仍旧若无其事地出声劝导道:“各位,我们在此争吵也并没有用,无论他们是怎样得知这次的计划,怎样逃出去的,这都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赶紧将他们追回来。他们逃去的这个方向,正是大夏与蒙古的边城圾宁,等到他们到达圾宁,我们可就鞭长莫及了。”
阿日斯兰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再听查干巴日与斯日波的争吵,召集所有人,让他们务必要将夏侯流冽等人拦下,不能让他们抵达圾宁。
闵桢也带着他的手下与一队的蒙古士兵去追,他不断扬动着手中的鞭绳,催促着马跑快一些,那双眸子在暗夜中闪着幽光。
呵呵,想逃,没那么容易。
此时的夏侯流冽正带着南盈萱往圾宁的方向奔去,南盈萱在茫茫的夜色中有些辨不明方向,好奇地问道:“爷,我们去哪儿?圾宁吗?”
“嗯。”夏侯流冽淡淡地应一声。
“那云时他们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