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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流冽正与徐又白、黄泰平、董腾等聊着科举新策之事,云时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忽闻内间传来异响,纷纷面色严峻地走进去看。南盈萱正疼得起不来,而董腾一进来就看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正趴倒在地,拔刀就欲上前,刚走了几步就被夏侯流冽按住了。
“爷?”
董腾疑惑不解地望着夏侯流冽,夏侯流冽不答,剑眉不悦地紧蹙,盯着那地上的人,语调冷得似冰。
“起来。”虽然地上垫了地毯,但这草原的夜晚始终是凉得刺骨,她竟然还敢一直趴在地上,夏侯流冽越想双眸越幽暗。
南盈萱被夏侯流冽那凌厉的语气吓到,呆呆地愣了愣,而后委屈地扁嘴,扯下戴着的面罩。
“疼爬不起来”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语气带上了些哭腔,令他的怒气渐渐冷却,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他几步走到她的面前,俯身双手撑在她的胳肢窝处,将她如同小孩子一眼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刚站起,全身就如柔软无骨一般往夏侯流冽胸口钻去,夏侯流冽无奈地叹息一声,任由着她的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肢。
她在怀里眷恋地蹭了蹭,而后委委屈屈地抬起头,嗓音娇娇糯糯地道:“爷我刚刚摔得可疼了”
她那依恋的模样令夏侯流冽满腹责备的话语都说不出口,只能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徐又白与云时对这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默默地往门外退。但董腾与黄泰平明显被这两人吓得不轻。先不说平日里冷得像冰一般的爷竟然如此温柔,这王妃在爷面前怎会变成这副模样?完全没有白天那种冷艳高傲的英姿飒爽之感,只余下一些小女人独有的娇态。
徐又白走到门边发现董腾与黄泰平还傻站着不动,心中暗暗腹诽道:这两个大老粗还真是不识时务。徐又白连忙给云时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将董腾和黄泰平拖了出去,
蒙古包内只余下南盈萱与夏侯流冽两人,南盈萱身上的幽香混合着夏侯流冽身上的檀香四溢开来,一室的温馨暧昧。
“手上药了吗?”
“嗯。”
南盈萱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掏出她怀中的香囊就想给夏侯流冽系上,夏侯流冽猛然拽住她的小手,淡然地望着她。
“我今日才送给你的,马上就回到我身上了,别人看到会怎么想?你不是要隐瞒身份吗?”
“哎呀,”南盈萱略带幽怨地瞪了夏侯流冽一眼,翻过锦囊的正面给他瞧,“你看。”
他定睛一看,那上面绣的是一对戏水的鸳鸯,并不是“烟雨湖泛舟”的图样,便不再阻止她。
她给他系好香囊后,舒服地窝在夏侯流冽的怀里,。爷的怀抱,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吃醋了,今天?”
“嗯。”
“吃什么醋?”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侧环绕着,她惬意地几乎要睡着。美色在前,白天那令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早已被她抛诸脑后。
他见她不答话,轻轻地晃动她的身体,再次问道。
“吃什么醋?嗯?”
“嗯就是吃醋”
他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迷糊,将她拦腰抱起,在床榻上坐下。他摸着她略为单薄的夜行衣,拉过床上的被子把她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地。她全身暖烘烘的,不禁又眷恋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我不喜欢别人看你不喜欢别人靠近你不喜欢别人对你抛媚眼那个女的有毛病”
她眼皮子重得有些撑不开,话都说得语无伦次的。他被她的话逗笑,饶有趣味地继续问。
“她算是你的表妹吧?怎么这样说她?”
“哼,她喜欢你爷你下次蒙面吧”
南盈萱拽紧他胸前的衣服,安稳的呼吸声逐渐响起,夏侯流冽抬手抚过她略显疲倦的睡颜,垂头在她额上珍而重之地印下一吻。
她似有所感,头左右晃了晃,而后在睡梦中低喃出声:“爷是我的”
夏侯流冽有些哭笑不得,将她的身子抱得更紧。
他知道她今日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比赛中,他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他对她的脾性已经摸得很清楚了。
她必定是听到比赛的胜者将会得到各国使者的奖赏,就义无反顾地去了。她是无法忍受他的东西落在他人手中的,他知道。
有时候,他会觉得,他是她的领地,她绝不容许别人的觊觎与侵犯。这本该是男人该有的想法,却在她身上体现了。她过于猛烈的醋劲,常常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却又享受其中。
这是她爱他,在乎他的证明。
夏侯流冽将她在被窝里放好,靠坐在床侧,定定地盯着她那张艳丽无双的面容出神。
她很美,而这份美之前都被她刻意地隐藏起来了。但在蒙古不一样,这里有纵容她,宠爱着她亲人,她在蒙古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所以,别人也会看到真正的她。真正的她有多耀眼,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了。
(ps:不好意思啊,今天我的生日,和朋友们聚会很晚才回来,只来得及写这么多。请各位海涵~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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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待发
清晨,草原尚在刚刚苏醒之中,阿日斯兰与斯日波、查干巴日等几位心腹大臣聚于议事的蒙古包中。阿日斯兰扫视着座下的众人,面色肃然。
“事情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闻言,斯日兰胸有成竹地跨前一步。
“已经准备好了,请父汗放心。”
他与查干巴日已经将他们计划中所需要的一切都部署好了,只要一声令下,一切都能立即展开。
“嗯。”阿日斯兰满意地点点头,又认真地嘱咐众人,“记住,在夏侯流冽没有放下戒心前,千万不可以露出半点马脚。吩咐下人们,一定要将各国的使者们侍奉好,不可让他们有半点不适。”
“是,大汗。”众人齐声应道。
阿日斯兰凝视着桌上那尊苍狼像,眸中的严峻之色越来越浓。这次夏侯流冽能代表大夏前来蒙古是非常出乎他们的意料的,他们没想到大夏的皇帝竟然能让对大夏而言如此重要的人物来蒙古,也不知道一向心机深沉的夏侯流冽是怎么想的。但既然来了,他们就要将这个机会好好地利用起来。只要他们能够抓到夏侯流冽,拿下大夏是易如反掌之事。
只是这夏侯流冽厉害的很,刚到蒙古,他肯定会对这里大为防备,而他们要等到他卸下防备后再动手,不可操之过急。
“等下言语间,不要露出什么破绽。此事在未确认开始行动之前,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听明白了吗?”
“是,大汗放心。”
这边,南盈萱睡眼朦胧地爬起来,发现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她带着困意揉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四周,才突然想起她昨晚到了夏侯流冽的住所,然后她竟然睡着了?她猛地坐起,震惊地立即坐起身,穿好衣服。
她刚准备溜走,却无意间瞥见桌上放着一个食盒,旁边放着一张字条,她走近一看,发现是夏侯流冽的字迹。
“吃完早膳再走,门外的云卫会帮你离开,别又磕着碰着了。”
她捏着那张字条,嘴角溢出丝甜如浸蜜的笑容,方才急切的心情在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她打开食盒,发现里面都是一些她喜欢的糕点,她边吃边不住地赞叹。虽然是中原的糕点,但这厨子做得真不错。她悠哉地吃完,还提笔留了一张字条给夏侯流冽,这才心满意足地往门帘处走去。
“我要走了。”她压低声音朝门外喊了一句,立即有一位云卫掀帘走了进来。过了没多久,她乔装成刚刚进来的那名云卫,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岗,就有另一名云卫来替换她。她就这样顺利地离开了夏侯流冽的蒙古包,躲避着巡视的蒙古将士,急匆匆地往自己的住处跑。
她推门而入,连嫣与连姹见到她,均震惊地愣了愣,而后齐齐松了一口气。
“主子,您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对啊,主子,托娅王妃让人来叫了您好几回了,您再不回来,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南盈萱坐下猛灌了一大口水,而后才缓过劲来问道:“西那嘎她找我?什么事啊?”
“我们也不清楚,但已经来传了您好几回了。”
“那我赶紧换身衣服去找她。”南盈萱怕托娅是有什么要紧事找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