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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钰见张玉堂这般大笑,不由问道:“在下那天有事确实没去,只是这天然居的东家不是什么老先生吗?在下还以为能想出如此千古绝对必定是一学富五车,博学多才,见识远卓的老先生呢。”
王常脸就更古怪,这小子原为居然是我的粉丝啊!可他怎么连自己崇拜的对象的年龄都不搞清楚呢?唉,这粉丝怎么是不专业啊!
而张玉堂听马钰那般疑惑的说道为,顿时就去看了看王常的脸sè,发现他只先面sè古怪,然后又在唉气,不由笑道:“你以为的那位老先生啊,就是我们的王常王子兴兄了。哈哈……”
马钰听后有点惊讶,顿时脸sè就尴尬通红,连忙对王常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知原来王兄竟然就是那天然居的主人。刚才小弟对王兄多有冒犯,还请兄长不要原谅才是。”
这时旁边的众人也是一脸一吃惊,他们这些都是没去过天然居开业那天的,所以都不知天然居的东家就是王常。本来他们对什么天然居是绝对不会去关注,只是王常出得的那四幅对联实在太妖孽了,凡是只要自认为有点才学的人绝对都会认真的去思索一下那四幅对联的下联,可是只后结果绝对都是一样‘千古绝对’但然了,他们也曾到过天然居去问那里的伙计,他们东家是谁,只是那个时候王常正忙着在家里温书想着怎么应付张明和呢,所以他们自然是不可能见到过王常的,而从天然居伙计的口得知的那都是什么‘我们东家他老人家是多么多么的厉害的,我们东家他老人家是多么多么仁厚……之类的话。’所以他们以为这天然居的主人那自然是一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老先生了。
便也纷纷的对王常拱手拜道:“适才多有冒犯,还望王兄多多见谅!”
王常也是连忙拱手笑道:“诸位那里话,我们都是同一诗社的社友,那就都是朋友,兄弟,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呢?哈哈,在这里,王常是新人,就先给诸位行礼了。”说完是作了一揖。
众人顿时觉得王常这人不错,才学不凡,却又谦恭有礼,完全没有什么傲气的,便又纷纷还礼道:“不敢当!不敢当!”
众人相互行过礼后,那马钰又是一脸欣喜的拉着王常的手,道:“原来竟然不知王兄有如此才华,刚才实在放肆了。哈哈,请王兄不要见怪!王兄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你出了那四联后,小弟我是ri思夜想的想得一下联啊!可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小弟想请问兄长那四幅千古绝对,兄长是怎么想出来的,真是太绝了!求兄长告诉我。”
又是一个自来熟,这才初次见就兄长兄长的叫了起来,只是你能不好好说话不拉手啊?你这样拉着我的手像个什么事啊?而且居然还拉得那么紧,我都挣扎了好几下你都没感觉吗?要是你是个美丽的花姑娘,那我到也不嫌弃,可是你一个男人,拉着我的手,还一满脸通红的看着我,要是让哪些不知道的人看到了不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吗?要是让哪些漂亮的妹妹看到了,那还不伤心yu绝,肝肠寸断吗?这不严重的影响我的形象吗?便轻笑道:“那个,马兄,能不能先放开在下的手啊?呵呵,这两个大男人拉着手形象不好的,呵呵,这是会妹妹们的心。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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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诗社(二)
() 马钰见他说得这么有趣,便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王常的道:“呵呵,刚才一进激动,没注意这些,请兄长不要见怪。呵呵!”
王常暗自揉了揉发红的手,笑道:“没事,呵呵,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唉,这刚才还感叹这货不是专业的粉丝,可是现在,这货完全就像是一个狂热分子吗?我怎么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像在要把我生吃了一样呢?
这是还是张玉堂解围道:“好了,我们都不要待在门口了,快都进去,现在也不知鹤年兄他们忙成什么样了呢。”
王常也想赶紧脱身,也是忙得付合道:“玉堂说得对,我们还是快去看看鹤年兄他们。”
马钰虽然也还是很想追着王常问问那四幅对联的事,但也知道现在暂时不是什么好时机,便也笑道:“对对对,兄长说得没错,我们快进去,快进去。”
众位士子也是忙道:“对,张兄与王兄说得对,我们快进去,快进去。”
……
“公辅,那些酒水点心什么的明天可以送过来?”
“嗯,请鹤年兄放心,这些都是早早订好了,明ri中午自然是会到的。”
在诗社的的园子内,丁鹤年与那名叫公辅的年青士子正在快步的走着说些什么,还时不时的指点一下周围那些正在布置园子内景物的年青士子们。
只见许鹤年又道:“刚才说得那些事情一定尽快弄好,这次诗会的布置一定要靠我们自己动手完成,只有这样这次诗会才更有意义吗?要不然我们整天就知道吟诗作画的也没什么大意思,还是要多多在意和留意一下身边的事情,不能被人说成我们只是一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知道死读书的书呆子才是。”
那叫公辅的士子也是道:“鹤年兄说得有理,我等虽然家境优越,但是往ri还真的只知道死读书,对于身边诸物从来没有关心过,这次鹤年与玉堂兄能带我领我们来完成一次完全由自己来筹办与布置的诗会,对我们来说那真是意义重啊!这让我们充分的认识到了光是死学书本上的知识是不行的,还必须要把书中的知识运用现实生活中来。只是这我等实在从来没做过这些事情,就怕搞砸了啊!”
许鹤年笑道:“这没什么事吗?就算了这次我们诗会可能会有点小问题,但是至少这次是我们自己动手完成的吗?哈哈,就算这次达不到我们想要的结果,但是多做几次还是可以的吗。什么事情都不怕做错,就是怕不去做……”
“说得好,鹤年说得不错,什么事情都不怕做错,就是怕我们不去做。哈哈,想不到才与鹤年分开半ri,鹤年居然就能说出这般富有哲理的话来。哈哈……”
张玉堂与王常他们刚才走进这园子内,就听到丁鹤年在与那叫公辅的士子说什么什么事物都不怕做错,就是怕不去做这句,不由得大为喝彩。
丁鹤年一见张玉堂就没有享受他的赞美,而且对着他大是抱怨道:“好你个张玉堂,是谁说今天要早点来的,是谁说今天事情比较多,害得我与公辅众位好友忙得是像头牛一样。你说,你都干什么去了,还有,今天你要怎么补偿我们?”
那位叫公辅的士子也是叫道:“对对对,鹤年兄说得没错。玉堂兄今天怎么不得这晚?这都午时一刻,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那我们众位好友是不会放过你的,今天晚上上月香楼的酒资可就得你一个人出了。”
这时丁鹤年正好看到王常,不禁大喜,上前拉着王常的手道:“原来王兄也来,哈哈,王兄怎么不事前通知我们一声啊?哈哈,王兄能来当真是我们诗社之幸啊!”
这时那名叫公辅的士子也上来,拉着王常的另一只手道:“这就是那天然居的主人,王常王兄了?哈哈,果然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啊!哈哈,小弟姜公辅姜德文,对兄长那是钦佩不已啊!请兄长一定要教教我那怎么做出那千古绝对的。”
这些人说话怎么都喜欢拉着人家的手啊?虽然都是些帅哥了,也都很崇拜我,但是我可不是搞基的,连忙把手抽出来,笑道:“见笑,见笑了,姜兄实在见笑了。”
这时张玉堂笑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来得迟了?哈哈,今天刚巧要出门,就碰见子兴兄来拜访家父,所以在下就又把子兴兄也给请来。子兴兄可是建筑方面的行家,我们今天有他在那自然是事半功倍的。怎么样?该谢我?”
丁鹤年大喜道:“嗯,玉堂兄这次还可以原谅了,哈哈,王兄,来来来,请你帮我们看看,我们可知道你乃是连冯大师都钦佩不已的人物,这次我们诗社的装修布置任务,请你一定要当下。”
呃?你们把我当免费劳工了吗?这怎么行?与其跟你们这群大男人在一起,还不如跟兰儿她们在一起来得有趣,况且咱还有很商业计划没开工呢!正要想委婉的表示一下自己没什么时间时,那边马钰就惊叫道:“原来王兄还懂得建筑之道啊!太佩服了!请兄长一定要教教我们。”
众人一听也是连忙拱手道:“请王兄一定要教教我们!”
嗯?难道我人品大爆发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