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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王室来往密切,建国后立刻建立了外交,截止已有半个世界,两国间友谊深长。
谷永淳年轻时曾在外交部工作,英文不错,与哈贾交流起来,倒也算无障碍。寒喧的开场白后,又聊了些许时政话题,随后,哈贾盛情邀请谷永淳去丹莱访问。
因最近要与丹莱签署天燃气供应协议,所以谷永淳当即应允。接下来具体的访问安排就交给相关部门安排接洽。
“谷书记,我曾见过你的书法作品,非常喜欢,”哈贾刚过四十岁,大腹便便,性格爽朗,“能否请您帮我提几个字?”说罢。让随行人员打开一幅画轴。
这是极简单的一幅画,画面上是一扇窗,窗外垂柳依依,随风飘舞,谷永淳微怔,继而目光落在左下方,当他看到印鉴“笙”时。眼底震惊,猛的抬头,语气不如之前的淡定,“这是……”
“别人送我的。”哈贾说。
谷永淳指着那个“笙”字,“她……是谁?”
哈贾微微一笑,“是我家族里的一位长辈。”
谷永淳自嘲,他是怎么了,仅仅因为一幅画和一个字就立刻想到了那个她,他是不是太敏感多疑了?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谷书记?”哈贾朗声叫他。
谷永淳回过神来,“你想提什么字?”他没拒绝,一来他对自己的书法有信心,二来,这画中的景致,与新婚后窗外的景致极像,还有那个“笙”字。
哈贾指着画,乐呵呵的说,“如果谷书记能提一句与画中意境相融的诗句,那就最好不过了。”
稍后,江辰送上笔墨,谷永淳在画上提上“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提完之后,他又提上“永淳”二字。
…………
离开大会堂后,已近晚上九点过,司机开车送谷永淳回家,路过清颐园,看到灯会现场时。他让停了车。
清颐园,是首都有名的公园,看着此刻的人山人海,江辰皱了眉,他站在谷永淳身后,“书记,这里人太多了……”言外之意,这里不安全。
谷永淳淡淡的说:“你们先回去,我进去转转。”
“书记!”江辰哪儿敢让他一个人去人这么多的地方。
“没事的。”谷永淳双手负在身后,走进人群里。丢了照片,他今天心情极不好,不想回家,就想在清颐园里走走。
江辰哪敢有一丝松懈,安排了保镖们悄悄的跟着。
清颐园,依着护城河而建,灯会就像一条长龙一样,绕着护城河。谷永淳跟在人群里慢慢的走着,看着周围的人山人海,他的思绪,回到二十五年前。
同样是新年,那晚,也很冷,他带着今笙悄悄溜出大院来这儿看灯会,当时的灯会,灯盏还没有这么精致,那时最有趣的节目是猜灯谜。
今笙喜欢猜灯谜,从廊头走到廊尾,挨个的都要猜遍。但凡遇到她猜不出来的,便会转身撒娇让他猜。若他也猜不到,她便会看着他,娇声说:“哦,原来三哥也有不会的。”
想到她当年的神态,娇中带嗔,谷永淳眼底微酸。
想着她,他又回到当年两人猜谜的长廊,这里,依旧挂着一长串印着谜面的灯笼,他就像当年一样,经过的每一个谜面都要看一下,不过,却早已经失去了猜谜的兴致了。
蓦的,谷永淳被身后涌动的人潮往前推,没有丝毫防备,他一个趔趄,想要撑住廊柱站稳,却不曾想手一滑,竟然将眼前一盏灯笼扯掉了,蓦的,他看到了站在灯笼另一边的人。
时光,仿若回到多年前,突然不见了她的身影,他焦急万分,叫着她的名字,她却突然拨开灯笼,俏皮的看着他,“三哥,我在这儿呢。”
。。。
………………………………
第229章 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
。'
何舒云拗不过,只得说,“永淳,心蕾还小……”
“没得商量!”谷永淳冷眼看着谷心蕾,“立刻去。”
谷心蕾哇的哭了,“爸,别让我去,我害怕。”
“现在知道怕了?”谷永淳看她。
“我是真的害怕。”谷心蕾继续抽抽答答的哭着。
“你当初推嬷嬷下楼的勇气去哪儿了?”谷永淳声声质问她,“让你去守夜,是给你赎罪的机会。”对这个女儿,他实在无任何好感,嬷嬷在iu这段时间,她几乎没有过来探望过,甚至,没有任何悔过的意思,这让他太失望了。
“是她先推我的……”谷心蕾哭着辩解道。
“你还有理了?”谷永淳皱眉。
眼看着丈夫生气了,何舒云立刻拉了拉女儿的衣服,示意她别说了,“永淳,你放心,我会监督她去的。”
谷永淳的目光冷冷的看了看何舒云。
这一看,让何舒云浑身生出一股莫明的寒意。不敢再说话。
“为什么要让我去?”谷心蕾哭着,迟迟不愿意上车。
何舒云想到丈夫那个冰冷的眼神,心里到底有些虚,看到女儿哭哭啼啼的样子,更是来火,“你还好意思哭?”
“妈,你都不帮我。”谷心蕾埋怨道。
何舒云眉头紧皱,这个女儿,真的是太不让她省心了,“帮你?是你自己做错事,我拿什么帮你?”她恨铁不成钢,“你爸只是让你守夜,这已经很宽容了。你应该庆幸,嬷嬷当时没死,若当时她死了,你就是犯了故意杀人罪!”
谷心蕾被唬住了,也不敢哭出声了,可想想,还是觉得挺怕的,“妈,我怕。我不敢……”
“怕什么?”何舒云揉揉微疼的额头,安慰道:“放心,我会让人陪着你的。”
谷心蕾拽住她的手,祈求道:“妈,你陪我,好不好?”
何舒云皱了皱眉,“我明天还要上班……哪能陪你熬夜?”
不管谷心蕾如何央求。何舒云都狠心的没答应,而是派了两个保姆陪着她。
…………
哈贾候在套房的客厅里,等了好久,才见人从外面进来,带来一丝冷空气,他恭敬的说,“您回来了?”
那女人穿着黑色的大衣。更衬得她肌肤白皙,那面容惊鸿般高贵美丽,出尘脱俗,不过,她眉微趸,眼底微红,好像哭过了。她淡淡的一抬手,身后的几个人恭敬的退到门口。
她说:“让首相久等了。”
哈贾身子微躬,双手奉上画轴。
女人接过画轴,打开,看到题诗末端落款上“永淳”两个字时,眼底溢着泪,呼吸渐窒,手微微颤抖着:是他的字,没错。
这画,是当时他们新房外的景致,他还记得吗?她心里酸涩难当,苦笑,她都不明白,明明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为什么还要执意让哈贾拿幅画去让他题词。
没错,她,就是今笙。
哈贾迟疑之后说,“他看到你画上你的印鉴,还特意问了的。”
今笙唇畔苦笑,他还会记得她吗?
当她看着画上题的词“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时,脸色微恙。眼底微微一酸。
这是《蝶恋花》里的词,新婚时,她坐在窗前读过这首词。当时,她指着窗外的拂柳,对埋头写字的他说:“三哥,咱们现在坐在这儿,跟这首词里的意境好像。”
他扔了毛笔,顺手就弹了她一个绷,微恼着:“像什么像?你知道这词的意思吗?”
她揉揉额头,生气不说话。
见她生气了,他低轻搂着她轻哄着,“这是写一个女人独守空闺,”他低头吻了吻她。“今笙,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
……
想到曾经,她心微微收紧,疼得难受。他曾说过,不舍得她一个人,可他呢,后来又对她做了些什么?让她几次差点丢了性命,而他转眼便娶了别人……
回到久违二十多年的故土,今笙不曾想,竟然会遇见他。
原以为,她已经忘了他,可目光相遇那刹那,她才发现,不管当初他对她有多狠。她有多么恨他,怨他,可实际上,她却从未真的忘记他,甚至,他看她的眼神,让她想到了当年……
“那块玉。有了消息。”哈贾的话,打断了今笙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惊喜的问,“找到了吗?”
哈贾点头,“明天一大早,蒙达就会把那块玉送过来。”
“人呢?”今笙问。
哈贾沉默之后说,“那块玉。是在一个男人身上找到的。”
今笙颇有些失望。
“您放心,既然玉有了消息,人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的。”哈贾说。
她落漠,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