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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胸膛上,可是人家不痛,她手却痛得要死,拼命的甩着,皱眉眦目的瞪着他:“欧阳南天,你再无耻点,明明是你吻的我。”
他耸了耸肩,很无辜的说道:“话虽这样说,但一切的起因都是你先勾引我啊,都是你勾引我造成的。”他笑得更开了。她总是说话跟脑子被门夹过似的,他觉得只有这样讲话,才能打败她。
她推开他,站了起来,“好了好了,不跟你扯了,反正我明天晚上过来,你要我住你这里也可以,但是你不能跟我睡。”呀,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没事扯这个干什么。
他好看的眉微挑,眸中划过戏谑的神情,道:“哦,我这里又不止一张床,你想睡哪里都可以,不过你非要让我跟你睡的话,我也只能从了你啦。”
她猛的一颤,脸倏地窜红,朝门外走去:“好了好了,不说了,我先走了。”好吧,这人彻底的被改造了,再不能跟他瞎扯了,自己的嘴巴怎么越来越不灵活了。
他也起了身,跟了过去:“我送你。”他知道不能硬留她,她心里还别扭着呢,四弟说过,这种事得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见她已经出了门,转身去铜镜前拿起一柄木梳便追了出去。追上的时候,她已经穿过回廊到了正苑的天景中。
他拉住她,柔声道:“发还没绾。”
她被他拉住,怔在原地,任他替她绾发,感受到那木梳的齿抓着她的头皮,挠着她的心。
天景里,月华如银泄下,一红一白如夏夜里两株睡莲在月光下慢慢绽放。
他希望时间便停留在这一刻,感受这样的岁月静好。
她不敢呼吸,生怕呼出的气息过于炽热,会把夜间静放的睡莲烤干而凋谢。她不敢呼吸,生怕呼出的气息过重,打破这一刻的岁月静好。
院落深处,寥寥几人看着天景中那一幅郎情妾意的甜蜜画卷,有人欣慰,有人愤怒,有人苦涩。
南天没叫马车,步行送钟离回去。
钟离一路紧张,她细细的算着,当时她透露了多少坑给南云,猜着南天下步想干什么啊啊啊抓狂女人喜欢浪漫,月光下散步最好了。
她觉得自己嘴好贱,她的宝典够南天用多少年
“凝霜,你想什么呢”他见她走神走得厉害,闪到她的跟前,拦了她的去路,唤了她一声。
“哦,没想什么。”她赶紧让自己的神经回复正常。
他眉眼微敛,弯倾着身,拼命的去找她的眼睛;嘴角扯过一抹邪肆的笑:“哦你该不会是在想我吧”
“咳咳咳,”她尴尬的乱咳起来,眼神也开始闪烁不定:“那个,南天,我还是比较习惯你以前那种装逼的样子,你现在这种不要脸的模样,我一时半会适应不了。”
情与伤的纠歧9
“凝霜的意思喜欢冷冰冰的我若你喜欢的话,我是很愿意为你再变回去的。只是你真的喜欢我那种样子吗我明明记得你以前说过最讨厌我以前那种样子,你可不要骗我啊。”是啊,你可别骗我啊,到时候我变成那样子,你又说不喜欢,我不是白忙活了,南天在心里嘟囔着。
某人黑线无数条闭上了嘴巴。
钟离本就是走着到了宁王府,如今又要走回去,是真的很累。边走边捶着腿。
“凝霜,我背你吧。”他拉住她。
“不要。”
“为什么”他蹙眉,她那样子明明走不动了。
“男女授受不亲。”
“又没少亲”他瞟了她一眼,轻轻一拉一带,便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背上。
她无语,她只能无语,他们之间还说什么授受不亲,是真的又没少亲。不知道背着她的这个人,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又或者这才是他正常的一面反正她不懂,也不了解。
她趴在他的背上,扶了扶自己的尾髻,嘴角勾了起来。
“凝霜,为什么想笑,又不笑出声来。”他歪着头,问背后的她。
“哦,众乐乐不如独乐乐”她这是在装蒜吗真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他给她绾了发,她在偷着乐。
翌日,钟离让卡宴随便搬了些东西去宁王府,自己到了红楼,毕竟要是住进宁王府,再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很多事情都需要交待一下。
南天一大早去世外府接,只见到卡宴,左右都没见着钟离的人,急得有些抓狂,这不是折磨他么,昨天晚上还在的,今天又不见了哪个环节又错了
可卡宴跟他说不要急,公主只是有点事,晚上就会去王府,南天才稍稍平静一点。
红楼花园小道。
钟离往准备去找马莎,却遇上了刚从会所出来一身墨绿色水绣锦袍的殷千尘。
钟离一看这个一双桃花眼的男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个男人天天到红楼会所来赢钱,害得这里的客人一下子少了好多,这小子是故意这么干的吧
红楼会所的牌坊里长期驻扎着一个赌圣,谁也别想赢钱了,本来牌坊里好歹是个消遣的地方,客人都比较大方,打赏的钱,也够她给员工发工资了。这下可好,搞得消遣的人都这么紧张,谁还来
她对这个人没有好感,她知道他是来砸场子的,恨不得拿块板砖给他拍过去。
这人似乎总是下巴抬起来,用眼缝看人的,让人觉得很是不爽。动不动嘴角扯的笑都是鄙视的。似乎没有把谁放在眼里一样,实在是讨厌。
“钟老板”殷千尘招牌式的睨着钟离。眼缝里迸射的精光,有不屑,有鄙夷,有厌恶,有杀气。
钟离心中冷嗤一声,却在脸面上还是笑得很开怀:“哟殷公子。”她突然故作惊讶的靠得殷千尘近了些,踮着脚尖去看他的脖子:“咦,殷公子,你脖子睡落枕了吗”
“落枕”殷千尘锁眉不解,神情依旧那副死样子。
“没落枕你下巴一直抬这么高,不累吗你动一动,我帮你看看,是不是不能动了落枕是很痛苦的,那脖子稍动一下就疼得不了。”钟离故作关切的问道,杏眸皱成了三角形,很是着急的滋味。
“听说落枕是晚上睡姿不好造成的,殷公子天天都这样,也该注意一下睡姿了,天天落枕,可怎么忍得了这疼啊。”
说完又猛然的顿了顿,恍然大悟道:“哦,钟离倒是忘了,殷公子是堂堂赌圣,落枕的疼又算得了什么啊。也许正是修练成赌圣的必经之路,看来人要成名,付出的艰辛是常人看不到的。”钟离摇头叹息,眸中划过同情的流光,双手抱拳,深深的给殷千尘鞠了一个躬。:“殷公子辛苦了”
殷千尘脸色一变,这人居然敢嘲笑他,而且那眼神居然还是同情和可怜,他真是要炸了。眉眼一皱,狠瞪了一眼钟离,厉声道:“钟离,你真不识抬举”
钟离撇嘴道:“哎,看来殷公子独来独往惯了,不喜欢被人关心,钟某多管闲事了,告辞了。”
殷千尘一把拽过钟离的手臂,忍着一腔怒火,轻笑道:“听闻钟老板好男风,我那里倒有好些个伶人,不知道钟老板是否有兴趣”他笑,他恨不得捏死他,怪只怪他殷千尘喜欢找对手,钟离居然敢故意输给他,那么他一定要赢他一次。再弄死他。
钟离豪气的拍了拍殷千尘的肩,道:“原来殷公子也好这口啊哈哈同道中人啊。居然自己还养着伶人不过钟离这方面倒是节制得很,一般人不对我的胃口,所以殷公子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殷千尘觉得自己的血管要爆掉了,他真恨自己在心里跟自己打赌一定要赢了钟离,否则,这时候他一定要一掌劈死钟离。咬牙道:“殷某不过想交钟老板这个朋友,才去帮钟老板买来的,钟老板倒是不领情了。”
钟离摇了摇头,道:“钟离嘴叼得很,哈哈”
殷千尘笑了起来,道:“这些人都是殷某亲自挑的,个个都漂亮。”
钟离哈哈大笑,嘴角的笑越散越开,戏谑的说道:“那些伶人一定比不上殷公子漂亮,哈哈,否则这美男榜前三名我可没见过我不认识的。”
殷千尘一个冷颤,那眼神恨不得立即将钟离凌迟,一个好男风的贱人居然敢意淫他,不知死活。
他狠狠的看着钟离,慢慢的那眉眼越来越舒展,也笑了起来,一把甩开了钟离,“钟老板的意思难道是看上殷某了那么殷某倒是很愿意和钟老板”说完眯眼挑眉,那嘴角的笑不好怀好意。
这次换钟离一个冷颤:“算了算了,钟离还是觉得跟不落枕的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