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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为他的失败找借口了。对了,这一个月朝中可有异象”南天转身看着南云,寒风袭上他的朱袍墨发,背后蓝天白云,南云错觉自己眼前是一幅旖旎画卷。
“倒没有什么,慕东传来捷报,百官都很开心,除了说这慕东前朝国君死得太惨或者被连座的人过多之外,其他没什么。”南云想了想,还是如实禀告了。
南天冷哼一声,不屑道:“这次战争死亡的人数已是最低,他们还想怎样,真真是人心不足。”
南云道:“皇兄这么做有自己的道理,无需介意那些人的说辞,哪个帝王之业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南天哈哈大笑,好一阵才收了笑,眸色凄冷道:“只有四弟懂朕被逼到这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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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上,实属无奈。”
“皇兄,这一趟去泽西有把握把皇嫂接回来吗”
南天答非所问的笑道:“也不知道她瘦了还是胖了。”
突然间狂风乍起让正在闲聊的兄弟二人都是一怔,月湖边开始飞沙走石,南云用广袖挡了脸,生怕风沙迷了眼。南天则是眯着眼看着湖面,岿然不动,负手而立。
片刻间,湖面起波澜,一层层,一卷卷,浪花翻滚,浪越卷越高,霎时卷起滔天巨浪,南云紧张上前拉住南天:“皇兄,我们快离开,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四弟可还记得汰液池的那场变故”
南云怎么会不记得那次的事,个个提心吊胆的:“皇兄是指幻镜”
“凝霜当时出的那个意外就汰液池,而汰液池与月湖相连,朕要在此看个究竟。”
听南天语气坚决,南云便也放弃了要离开的想法陪着南天站在岸边,除了德仁,其他随从不敢靠近又怕主子受伤,硬着头皮想上前,南天却让他们远退,奴才们都如得了特赦令一般飞快的跑得远远的了。
湖面上的动静已经越来越大,可这动静却远远比不了眼前所出现的景致带给南天的震憾强烈。
条巨型锦鲤从湖里跃起,从那些身上的花纹分布来看,并非同一条,南天南云均不敢相信眼前出现的一切。怎么会有这么多,直到上百条巨型锦鲤同时跃出水面所有的人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并非幻象。
南天转头急切且兴奋的看着南云:“四弟,四弟,你看,凝霜说看到锦鲤的,很大的锦鲤,原来是真的。居然有这么多,凝霜说她看到的有两条,两次看到都不一样。这月湖肯定不止我们看到的这般小,否则怎能有这么多巨型锦鲤在里面却从未有人发现过”
德仁看着眼前的景致,跪在地上,差点喜极而泣:“皇上,这是祥瑞之兆啊,千百年来,从来没有人见过月湖的锦鲤,今日皇上不过初到此地便得见如此奇观,是天降祥瑞啊。”
那些远处的随从也都冒着狂风连滚带爬的到了湖边,不停的磕头,以感天恩。
跳跃的锦鲤慢慢落入湖中,风慢慢平静,浪慢慢化作涟漪,明明真实的一切,却又让人觉得方才的不过一场梦魇。
南天上前一步,让自己的足尖站在近乎水边,湖水里,他的倒影清晰可辩,黑发朱袍肌如白玉,影子开始晃动,开始破碎,一条纯白无瑕的锦鲤跃出水面腾至半空。
南天一时恍惚,只感觉左脸被鱼尾一扫,那锦鲤便又跌入了水中,不见踪迹,南天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南云急道:“皇兄,皇兄,怎么了”
南天心头一窒,难受得很,热泪盈框,不能自抑:“四弟,那鱼尾抚上我的脸的触感,竟像凝霜每次用湿湿的发尾来扫我的脸,”南天笑了起来:“你一定不知道凝霜每次沐浴之后便喜欢用湿得滴水的发尾来扫我的脸,是左脸,南云,我要去灵州,立刻,马上。”
南云很久没有听南天在他面前自称我了,此刻定是真情流露。可他也不得不劝阻:“皇兄,皇兄,冷静些,冷静些知道吗”
南天不停的深深吸气,呼气,人已转身疾步而行:“朕知道,知道。凝霜一定恨死朕了。”
南云快速跟上,才没有走出几步,感觉行步趔趄,南天顿住脚步,一看四周,所有人都开始站不稳。特别是像德仁这种没有功夫底子的人,已经摔倒在地。
“皇兄,快走,是地动。”
“快,护驾。”德仁趴在地上,也不忘朝着其他随从大喊。奈何他怎么喊也没用,不是那些人不效忠,而是地面波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们根本站不起来。
南天和南云勉强站立,才一瞬间,感觉身后一股强大的灼热气流袭来,烤得人火辣辣的疼。
“轰隆隆”的巨响震耳欲聋,二人下意识护住耳朵,转身看去,月湖对面的荒山裂开,喷出炽烈的火焰,浓浓的岩浆顺着山体而下,不到山底便凝结,荒山本就寸草不生,如今更显狰狞。
殇与痛的磨砺10
南天感觉头痛欲裂,却不愿离去,只是静静的望着月湖对面喷火的荒山,慢慢的随着山体越来喷出的火焰越来越少,一切又慢慢恢复平静。
“四弟,你信不信对面那座荒山是就是传说中的九焰山”
南云一头雾水,“这传说怕是没什么出处吧方才德仁还说是锦鲤跃起是祥瑞之兆,现在这荒山变火山不知道怎么解释。”
南天一拍南云肩头:“兴许是方才朕说了那朱雀上神的坏话,他发怒后瞬间苏醒了,哈哈。你早些回去,朕其实就是闲得没事,到这里游玩一下,从来没来过,好奇而已。走了走了,朕即刻起程去灵州。”
南云笑着摇头目送着南天绝尘而去,心想着皇兄居然在这时候来说闲,跟没事人似的说要去灵州,总之,他表面还不能反对,还要对其作为表示支持。没办法,谁叫他是他的三哥呢,看得他难得以来的开怀,便想着随他罢。
南云翻身上马,催马前行,他跟南天一样,觉得辇轿实在太慢,看来还真是劳碌命。不过劳碌命也是他自己选择的,从他踏出王府进宫要求跟南天冰释前嫌开始就注定了这一生都不会自由了。
南天在处理柳丝问题的态度上让他很意外,他只能加倍来报答。其实南天说得对,他跟柳丝浪迹江湖,不会比在王府自在,在外面时时要防着有人仇杀,但在王府,没人敢动柳丝,更没有人敢进王府动柳丝,虽然他有不错的身手,柳丝也不差,若是天天让自己心爱的人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并不是上上选。如果他是有担当的人,就应该给柳丝安定的生活,别图什么自由不自由。更何况如今的柳丝很自由,他现在对朝堂上的事处理起来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兴许人就是这样,当担子压到你的身上,你慢慢就长大了。
南云回了王府想去看看柳丝,她住柳依阁,柳依阁外面有一个小湖,好几棵柳树立着,因为柳丝喜欢田园一点的住所,他便让人把苑墙拆了筑了木和竹的围栏,才一到苑门围栏外,便听见“咻嗒”的声音,蹙着眉推开栅栏门,但看见柳丝着一身水蓝的纱裙,正在对着桃树上挂着的靶子拉弓射箭,箭一钉上靶子,不管有没有钉上靶心,柳丝便非常自恋的说一句:“哇,柳丝,你真棒”
南云忍不住想笑,才一笑出,柳丝赶紧收了弓箭放在旁边的石桌上,脸上红霞迅速飞起,很难为情的走过去,福身道:“王爷回来了。”
南云拉过柳丝,笑道:“现在害羞了若是我没有笑出声来,你还会说些什么”
柳丝硬着头皮说道:“继续射箭,继续夸自己很棒,以资鼓励,皇后娘娘曾经在红楼的时候就经常跟我们那些姑娘说,这是提升自信的一种办法,不管行不行,先夸自己一通。”
“我的柳丝是很棒,以前都不会箭术的。”南云的头微微一偏,“咦你怎么想着练这个了,王府这么多侍卫。”
柳丝听南云夸她,脸更红了,抬起头,心想着南云定是误会了,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说王府不安全,是想王爷现在老是在外面,又参与朝政,万一树敌可怎么办我要是会了箭术就可以跟在你身边,若有人想要害你,不等他靠近你身边,我便一箭射死他,我想保护你。”
南云竟没有想到柳丝是为了这个,心头那个柔软的地方再次被触碰到,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说,我想保护你,虽然他还不至于要一个女人来保护,“说什么傻话,我是不会让你抱着这样的想法的,你保护我,那我还有脸当这个王爷吗”
“王爷,我,我。”柳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