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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微微躬身,下颌阖在她的发顶,掌再也不敢穿过她的发,只是轻轻的摸着。
突然一股电流袭遍全身,他倒抽一声长气,低头一看,这小妖精在干什么。
她阖着眼,白晳的小手扶在他的胸膛上,玫瑰粉舌露出一点尖轻轻的舔舐着他的胸前的凸起。她像是看得见一般,舌尖绕着,唇瓣又接着裹住那一粒珠子,有一下没有一下的轻吮。
他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重重的喘着气,往后躲了躲,可她就像闻得到味道似的又凑了上来。“凝霜,别玩了,我会控制不住的。”
他控制不住了,他身体早就有了明显的变化,那一处已经胀得发疼。
她的小手又柔又软趴在他胸膛上,像一块吸铁石一般,他便死死的被她吸住。
掌风一抬,帷帐落下,只有轻微的风吹进来,让那纱帐像起着涟漪的池水,慢慢荡漾。
侧着身勾起她的下颌,贪娈的吻着她,掌握着她的浑圆温柔的揉捏,略带薄茧的掌心划过她身上的每寸肌肤,都磨出一串的火星子。
等她迷糊的半睁着眼的时候,她的衣衫已经褪了个干净。
她怔怔的看着他,却依旧还有睡意,以为是在做梦。
他将她一裹,卷到了身下,吻一路往下,她胸前的粉红被他含在嘴里,或温柔或疯狂的吮吸。指腹微凉,像羽毛在她的腰线轻划,而后大掌覆盖,是略加力度的抚触,引得她一阵阵的轻吟。
他抬眉,青丝泄落在她的身上,他喘着粗气,半眯着凤眸,唇在她的脖颈上绵缠辗转:“凝霜,要吗”他虽是难抑,却总不能只图自己欢愉。
这时候她哪里还说得出来不要,只怕是早就被欲火焚了身,她本以为做了一个春梦,哪晓得这不是梦,是真的。
藕臂绕着他的脖子,略有羞涩的点头。
滚烫的欲火一波又一波的烧着帷帐里的两个人,他托着她的头,在她的体内冲撞,生怕她的头发会因为在枕衾上摩擦而掉落。
“凝霜,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他每撞击到她的顶端便说一次。
“三郎,我要永远都和你在一起。”她喘着重气回应他。
这一次当最终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后,他没有像以往一样,一脸坏笑的打趣她。而是紧紧的抱着她,舍不得从她的体内出来,抱着她,让他有些颤抖,竟忍不住哭出了声:“凝霜,你就像是我找了一千年那么久才找到的人。”
以往每每入睡,他都能看到那一个女子,虽然看不见脸,但总觉得那个女子就是他的妻子,那个梦,会不会有一千年那么久他觉得有,也许还不止。
她不是说两千年才能换来同床共枕结为夫妻吗
他还说他是等了她两千年的包子,她怎么能扔下他
他找了她两千年,两千年才找到,怎么可以只给他们这么短的时间相聚。
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才是他们的结局,而不是阴阳两隔。
“凝霜,我永远都不要和你分开。”字字铿锵,却字字心碎,面对落心散三个字,依旧可以让他如此失控。只因又是一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
十几年了他都不愿意去想,那到底是哪一年,哪一天发生的事,母妃衣橱的长条楠木盒子里装满了青丝,就像是一起拔下的那么整齐的放在那盒子里,母妃的头发很长,很美。
她一定是不舍,才会把每日掉落的发整齐的排好,再齐齐的理好收起来,可是落心散的毒力发作之后是何其的快,她一定是知道自己中了毒,才会捏住发梢捋下枯朽的发,那一定就是一大把吧
他如今却做着同一种事,她的发,他一根根的收好,装在盒子里,那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怎么可以随意的丢弃
她的发,他视若珍宝,多美的发啊,栗色的发丝,他日找夜梦才寻到的发丝,他怎么舍得让她就这样的谢落。
还有四个月,还有一百二十来天,还有一千多个时辰,一切都来得及。
她一时忘了疲惫,想要扶起他埋在她颈窝里的脸,却怎么也搬不动:“南天,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他居然在哭泣,他是没有安全感吗他这样的男人怎么还会缺乏安全感没有母亲的孩子都会这样吗外面的人看起来是一副样子,关起门来又是另一副样子
他像个孩子一样,擦了擦脸上的泪,“凝霜,我还要,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生一堆孩子,每年生一个。”他无理取闹的说着,眼里却又眨了泪光。
钟离风中凌乱,哭笑不得的说道:“我又不是母猪,每年都生,什么事都别干了。”
他笑了笑:“那先生一个女儿,像你一样美。女儿以后会孝顺我们,等我们老了,就让她给我们端茶送水。”这是她说的,她生的女儿一定很孝顺。
她热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女儿你拿来当下人使唤啊”哪有这样当爹的,穷人家的孩子还舍不得呢,他一个太子,未来的皇帝还要女儿端茶送水。找不到人折腾了是吧
“每天总要表示一下啊,这样才能显出她孝顺啊。我们以后多生几个孩子吧,让他们看着我们百头到老,等我们百年之后,让他们把我们埋在一起。好不好”
凝霜,你愿意吗愿意跟我生同床,死同穴吗我是愿意的,由不得你愿意不愿意。
“南天,你想得可真远。”他还是和梓城一样,想要自己的孩子,可是谁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中国人谁不在意血脉否则那些不孕不育的医院怎么会那么的火
有些事情是命吗
“凝霜,你累吗若不累,再陪我做一次吧”不管温柔缱绻还是抵死缠绵,他都要她,有了她之后,他的床上只能是她。
凝霜,陪我做一辈子吧。生同床,一百年后,再死同穴吧。你知道我有多贪恋你的味道,你的温暖,你的音容笑貌。
上次你被掳去了苍南,我无比镇静的回到帝都接受太子封号,可是夜夜不能入睡,即便入睡也噩梦连连,若是翻身坐起,枕衾都是湿的。我从来没有如此送眷恋过一个人,从来没怕失去一个人到这种份上。
凝霜,一定是我太坏了,否则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折磨,间隔时间如此之短,我有些不能承受了。
别人都说我恃宠而骄,目中无人。
原来我是这么的脆弱,我有什么好骄傲的你的一点坏消息,都可以让我慌乱到手足无措。
钟离呵呵一笑:“你倒是真不吃亏,看来不要多少天,就得把以前的都补回来了。”她说着,已经感受到了他在她体内的变化,他已经在慢慢的律动。
“那哪补得回来,补一辈子才补得完。”
“真会说大话,你到八十岁还动得了吗嗯唔”她轻轻的咬着唇,身子慢慢的去迎合他。
他痞痞一笑:“你到时候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我动不动得了指不定我硬朗得很,就怕你吃不消。”
她咯咯的笑出了声。
这一次之后,钟离是真的累了,一觉睡去,已经过了晚膳。
南天穿好衣裳坐在床边,理着枕衾上的发丝,捏在手里整理着,整齐的捏成一小束,起身抬步至衣橱,拿出一个红木的长盒放橱旁的梨花案上,轻轻的打开盖子,生怕弄出一点响动会惊醒正在睡觉的人。小心的把手里的发丝放进盒子里。
嘴角浅勾,陈直做的枕头肯定是有用的,这发丝掉得没有早上多,陈直一定是想要她多睡。一定是有办法的,母妃当年是刻意隐瞒,可如今,她的毒发现得还算及时,她的时间还更多。
他会找到解药的,等下了早朝,他便去找父皇。
陈直会去找神医门的人。
他问陈直是不是可以把头发剪掉,这样会不会好一些陈直说按理是可以,但女子断发,是不吉利的。
这样人命关天了,吉利和不吉利又有什么分别,只是怕凝霜会怀疑,他应该找个什么借口让她把头发剪掉头发剪了还可以再长的,只要别让她看着掉发忧思会很重。
万一他一下子不在,她自己梳了发,可怎么办
不行,他一定要把她带在身边。他不能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他不能让她去碰自己的头发。
凝霜,我是你的夫,你的发应该由我来绾,别人的妻子只在大婚之时需要行这样的礼,我却想替你绾一辈子的发。
翌日四更天,秋季倒是不潮,无雾,天地间还是灰色,鱼肚都未翻白。
钟离还在熟睡,却被早已换好朝服的南天一把捞起。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