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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起头,看着他凤眸里的歉疚和惭愧,如玉白净的柔荑轻轻划过他的眉宇,有一些惆怅浮上脸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飞雪那里交待不了,我还骂过秋雨,哎,总之以后我在欧阳家真的很难混就是了。”
他笑了笑:“放心好了,这事情没人会追究的。”
她突然也笑了笑,柔声的撒着娇:“南天,我其实很想回红楼去,那是我的心血,我总是不放心。”
他定定的看着她不语。
她呶着嘴,恼烦的在他的胸膛上给了一计粉拳:“就知道你是个自私鬼,一定是怕有个我这样的从商的太子妃,丢你的脸。还以为相公是个太子,我便可以无法无天,仗势欺人,结果我还是只能关在笼子里,等死。”
他大掌握着她的拳,放置唇边,浅吻一口:“凝霜,我没说不同意,只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去红楼的时候,多带些侍卫,凝霜,我不能再承受上次那样的事了,永远都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钟离睁大杏眼,木木的看着南天。
“你也不用担心父皇或者朝臣议论,我会帮你善后,我一定让你可以无法无天,仗势欺人,你也可以赚黑心钱,你甚至想要鱼肉百姓,欺行霸市,我都会偏坦你,你开心就好了。”游走在她后背的掌扣住她的后脑,带到他的脸上,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一吻。
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不去红楼,她能不计前嫌的守在他的身边,他已经要感恩戴德了。可她却因为担心他不高兴便从来也不提出来回去,若不是他想起,她便会一直这样包容着他吗
红楼是她的心血,他那时候把她赶出王府,她一个女人,要养活三十几号下人,买地建楼,起早贪黑的处理帐务,这些都是他看着她经历的,她女扮男装,黑黑瘦瘦,都是他才让她变成了那个样子。
是他把她推到了那样的生活轨迹,他又怎么可以去在她付出了艰辛之后又让她脱离
她还是钟离的时候,总是说,有一天一定找个可以养活她的男人,好好享受生活再也不要这样操劳。那时候大家都笑她,说养得活她的男人是不会正大光明好男风的。
这几年她是过得有多辛酸啊,那时候在大街上她说她天天戴着面具生活总可以吧他让她戴着面具过了这么些年,他真不是个好东西。
他怎么能拒绝她提的要求,她要的任何东西,他都应该无条件的给予,那些本是几年前他该给她的。到现在才去满足她。
“不过你要把很多事慢慢交给你的下人多做些,身子养得好些才是,你再去经营红楼我是不反对,但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瘦。”
她紧紧的圈上他的脖子,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南天,你真好。”她小人之心渡了君子之腹。
他说他会帮她善后,不用在意别人议论,她想怎么样都可以,哪怕鱼肉百姓他也会偏坦她,虽然她并不会那么做。
南天,你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即便是情话,也不要说得这么动听,我真的上瘾了。
情与爱的绵密13
南天,你不知道我耳根子很软么你若是再这样对我放纵,我真的会无法无天的。我就是这种容易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人。
他轻轻的笑着,在橙色的烛光中,如三月和煦的暖阳,沁人心脾。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修长的完美的指背来回的在她的俏脸上来回轻抚,又暖又软:“呵呵,现在在这个世上,我最应该对之好的人,便是你,所以我对你好的时候,你不用夸我,那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每天都该那么做,才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包容。”
这一次,是她的唇落在他的唇上,丁香小舌轻舔着他的唇瓣,那檀口中的幽香便缓缓渡到了他的口腔。
两个人在一起,若是以心换心,何谈辜负
若这世上我是你最应该对之好的人,那么原谅你曾经犯的错,无条件的包容你,也是我应该有的真诚。
如果爱能如吻一直绵密如雨,我情愿就这样永远吻下去。
她身上的衣物大多已被他扯坏,上半身只有一枚浅粉的肚兜,映得她的肤色更是柔润,她的柔荑滑进他的衣襟,细软的掌心在他精瘦的胸膛上慢慢游走。
他闷闷的哼了一声:“凝霜。”体内的血液奔流着,滚烫着。
在他挑开她的肚兜的时候,她也解开了他的衣。
他看着她一片华泽沐浴在暗橙的烛光中,精瘦结实的胸膛不禁大幅的起伏着。
他扶着她,缓缓的坐起,拉过她的腿,架在他的腿根处,继续与她的舌狠狠纠缠。
略带薄茧的大掌,游移过她肌肤,此时她的身子因为急促的呼吸,已经有了些薄汗,每移一寸,都有些溜溜的滑。
栗色的发丝如瀑布一般贴在她的胸前,肩,后背。指穿过她身前的发丝,撩起,拨到身后,唇一路深吻沿侧颈一直吻到肩上。
她紧紧的圈着她,他的掌在她的身上已经点起了串串火苗,更不要说这么炽烈的吻,全身都有虫蚁在爬,爬在她的皮肤上,然后钻进她的心里,轻轻的爬,又密又轻,痒得她想要叫出声,却因羞涩,除了咬着唇,只能狠狠的掐他。
“凝霜,我也想掐你呢。”他哑声说道。不过他舍不得掐她:“凝霜,我饿了这么长时间,今天让我吃个饱,好不好”
她贝齿轻轻刮咬着他的耳珠,有些羞赧的轻声说道:“我也饿了很久了。”舌如灵蛇,划进了他的耳心,呼吸和鼻息如同正旺的火焰,烧得他一把干柴也噼里啪啦的燃了起来。
他“嘶”的一声,一阵颤栗,扣着她的腰,推着她向后仰去,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此时却是低沉沙哑:“小妖精,再被你这样折磨下去,我的心真的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了。”
她的发丝摊在柔软的锦被上,更像是一面锦缎垫铺开在她的身下,**在发丝上显得更是莹润诱人,衬得脸儿越发的娇小,她轻轻一笑,只是潮红的脸颊和那一双漫着**水烟的眼睛伴着这笑,却是说不出的妖娆动人。
他心中奇痒难耐,吮咬着她的樱唇,伸手去褪她下身的衣物。
一番厮磨,衣衫褪尽,指尖滑过她光滑如缎的肌肤,他有多久不敢这样摸她了。
下身早已膨胀的**顶在她的入口,唇在她的耳际,喘着粗气,缓声道:“凝霜,可以了吗”
她捧过他的脸,热烈的吻着他,双腿扣在他的腰上,回应她的是更热烈的吻和被滚烫填满的欢欲。
那一阵阵到达顶峰带来的痉挛让她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
他听着她一声声的说着,三郎,我爱你。
便俯身咬着她的耳朵,柔声低绵的说道:“凝霜,我也爱你。”
他怕她长时间不接触身体会有不适,总是温柔的律动和挺进,直到她被那欲罢不能的快感折磨得呜咽着求他,他才加快动作,让她从快乐到极致的顶端瘫软下来。
他见她阖着眼无力的呼吸着,唇舌便又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慢慢挑逗,下身缓缓抽动,直到感觉到她身子有些颤抖,不自觉躬起身来迎合他,他又进入下一轮的冲撞。
十指相扣,在极致的快感到来时,她足尖紧紧的崩直,被他压在锦被上的手用尽全力的回握着,她的脖颈用力拉伸,发出一声闷长的呜咽的呻吟。
在他的眼里,她如此淋漓尽致的表达她的快乐,是那么的迷人令人沉醉,下腹猛然一紧,所有的滚烫的溶液伴随着她快乐一起释放,尽数喷流在了她的体内。
他紧紧的搂着她,她温柔得像只猫一样环上他的腰,耳鬓厮磨,如胶似漆,那种即便**散尽,依旧渴望对方的拥抱和体温,是种令人贪恋的毒。
半晌之后,他轻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去清洗他们身上的欢爱过后的痕迹。
两人洗好澡,盖着被,偎在一起。
指尖有些微凉,指腹却是轻柔,淡描着她的眉,凝着缓缓扇动的睫:“凝霜,你回到红楼后,让那些丫鬟都扮回女装吧,整天易容多麻烦。”他当初就觉得卡宴是个女子,只是后来喝了失梦什么也不记得了,现在想来,卡宴便燕儿吧
“谢殿下恩典”她抱起拳,故意打趣的说道。
“调皮”掌捏住她的腰便不停的挠。
笑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还不停手。
她便快速的圈住他的脖子,去吮吸他的唇,那腰上的掌便再也没有了动作,只是紧紧的握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