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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放回去,换成了他平时讲中药学用的教材。
本来以为他在课堂上讲的那么连贯流畅肯定是下功夫备了教案课件的,但教材上干干净净,一个多余的标记都没有。
他坐在电脑前瞥她:“同学,期末考题在这呢,你想看吗?”
徐尽欢讪讪的笑:“嘿嘿,我只是想抓住复习重点而已,云川老师你误会了。”开玩笑,他那副阴阴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像会把考题透露给她的样子。
苦逼的努力了大半个月,考试终于结束,整个校园重见欢声笑语,过不过那都是来年的事情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放假,收拾东西,回家,过年,多么美好的词汇啊。
陈优优与楚依萱都是南方人,据说坐火车还能买一条线的,两人都在收拾东西,徐尽欢无所事事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走廊里时不时回响起行李箱滚动的声音,骨碌碌的碾压而过,显示着它主人的归乡急切。
两人见她无精打采的模样,陈优优就问:“欢欢,你过年去哪里?”
徐尽欢眯着眼睛说:“不知道呢,我想陪着我爸,又想去看看我外婆,很矛盾。”
如果没有她,徐长夏孤孤单单一个人,她想想就觉不忍,可她从小在外婆身边长大,感情也很深厚,这都半年没见了,想得厉害,老人家也常常打电话来唠叨着想她。
要不把徐长夏也带去德国?如此的话这个年谁都别想过好了。
蛋疼。
没一会祝言明打电话来了:“考完了没有啊?”
“……完了。”听那边的动静像是在开车,这货怎么好像永远都充满活力呢。
“哦,是考完了还是你完了?”
“你才完了,你全家……全家都平安康泰,就你完了!”差一点又犯错误!
“嘎嘎……”他在那边得意的笑,然后是关车门以及与别人争执的声音,最后又听他说:“我到你们学校门口了,破保安说今天人太多车子不让进,你在哪呢,需要我帮你拿东西吗?”
“好啊好啊,过来帮我搬东西!”有人送上门来当免费苦力,不用的是白痴!
听了她十分欢快热情的声音,祝言明狠狠啐了一声,大概是在恼恨自己嘴贱。
徐尽欢的东西也不多,就是些生活用品,而且也只是从西校区搬到东校区的公寓,等人少一些的时候再让徐长夏的司机过来接她。
今天学校破例允许男生进入暮云院,楼下都是等着为心爱的姑娘免费服务的男生。
徐尽欢提着包等了一会儿祝言明就到了,大冬天的,这货穿的依然单薄飘逸,修长的身材,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优雅笑容,一路招摇走来,许多女生频频侧目,男生则皱眉不满。
徐尽欢皱眉,把包往他身上一扔:“扛着!”
其实那就是个背包,再大能大到哪去?祝言明往肩上一甩,今天他穿的一身休闲装,背个背包倒像是出游,添了几分洒脱,他臭美的一甩头发,说:“没办法,天生这么帅,你就是整个麻袋来,咱照样能给你抗出英国公爵的贵族风范!”
“还英国公爵呢,我看你像卡西莫多还差不多!”
他继续贫嘴:“卡西莫多怎么啦,卡西莫多还有个吉普赛美女做老婆呢!”
“你哪只眼睛看到爱斯梅拉达嫁给卡西莫多了?”
“那是他不行,要换成我,早弄到手了,哪还有接下来的破事儿!”
徐尽欢无语的看他,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恋又臭屁的人!
后来祝言明又不断抱怨路程太远:“怎的这么远,早知道就去北门开了车再去东校区了。”
“哦,走差不多的路程去北门,开了车围着学校绕半圈去东门,然后再下车走进东校区的大门,对吗?”西校区的东门与东校区的西门就隔着条马路,祝言明又不是不知道,真不知道白痴到哪种程度才会说出这种话?徐尽欢决定不再理他。
白痴会传染的。
两人刚走到楼下就听到女人尖厉的声音自楼道内传来,徐尽欢也没多想,大概是楼上老教授家的儿子儿媳吵架了。
只听那女人说:“……那可是你爸爸,我帮你照顾了这么久已经够意思了,这么多年你在国外不闻不问也就算了,现在回国了还不管!你不管我也不管,让他自生自灭去!”
没有人答话,徐尽欢就想,这么大声,楼道内又有回音,让楼上老头老太太听到多伤心,教书育人一辈子,临了没人照顾,再说前阵子不好见着老教授的儿子回来过吗,怎么就不闻不问了?
祝言明也啧了一声。
两人迈上台阶,就见二楼的楼梯转角处,一个羽绒服黑丝袜身材火爆的女郎站在那儿,满脸愤慨,一跟葱白手指还指向楼上。
徐尽欢看了一眼,觉得该女郎有些面熟,莫非用开水烫过?仔细一想,猛然一惊,腾腾几步上楼,二楼门口站立的,果然是郁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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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幸福吃货
此时的他没有半点平时言笑晏晏的样子,冷凝的眉眼,冰寒的目光让人不能直视,他就那么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像个冷冷俯视苍生的神,不带一点感情丫。
见到徐尽欢和祝言明,他意外的怔了怔,不过很快又将目光移回女子身上,唇角一丝冷笑:“随便。”
徐尽欢一直以为,“随便”两个字就是世界上最最不负责任的话,可想不到有一天这个词会在她满心崇拜倾慕的他口中说出,而那个被随便处置的,还是他的父亲。
两人这样对峙,她与祝言明也不好停留,匆匆越过,开门进了房间。
徐尽欢往沙发上一倒,脑子里都是他牵起嘴角冷笑的模样,绝情到了极点,不由又猜测,那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年龄相近,其中一个替另一个照顾父亲,难道……是离异的夫妻?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愣住了,这也不是不可能,谁规定郁云川不能离过婚呢?而立之年,一点也不着急自己的婚事,不可疑吗媲?
祝言明往她身边一坐,对刚才所见也有些意外,啧了一声说:“想不到他冷下脸的样子还真有点吓人,哎二欢,那女人是他什么人啊,听两人对话……该不会是夫妻?”
徐尽欢没搭腔,她也很想知道。
于是两人悄悄摸到门边偷听,但是外面再没动静,祝言明在猫眼里观察情况,只能看到对面门口有个模糊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表情。
再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关门的声音,显然郁云川回家了。
两人对视一眼,又窝回沙发上。
最近这段时间祝言明满世界的跑,平时还要应付公司里的事,与一群老狐狸打交道时刻不得松懈,很少有这么清闲放松的时候,此时摊在沙发上打都打不起来。
摸了遥控打开电视,歪头看着,他说:“二欢,快中午了耶,去,买饭去。”
徐尽欢与他抵着头躺在另一张沙发上,闻言哼道:“凭什么我去?你去!”
“我是客人!”这种无耻理由他都说得出来!
“就因为是客人才得自己去啊,想吃什么买什么,喏,去。”她从兜里摸出十块钱大方的扔他头上。
祝言明抖着手捏起来,痛心疾首的说:“徐二欢啊徐二欢!十块钱吃一顿饭!我说你什么好呢,怎么可以这么铺床浪费!明明一块钱买俩饼就能吃饱,你非得吃十块钱的饭,有个富豪老爸就了不起了!作为一个国人,难道你已经忘了红军长征时的艰辛?你这个dang和国家队伍里的蛀虫,一定要严抓严打,坚决消灭干净!”
“噗……”徐尽欢喷了:“铺床浪费?啊哈,哈哈哈哈~~”
祝言明莫名其妙,想了想嘟囔道:“对呀,就是铺床浪费啊,挺顺嘴的……”其实他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铺个床就是浪费了呢?
徐尽欢兀自笑的滚到了地上,一时倒把郁云川的事抛之脑后了。
她也知道祝言明最近很累,起来瞧他一条长腿翘到沙发背上,一脚搭在沙发边缘的不堪形象也没多说什么:“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祝言明倒是有些意外了,狐疑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