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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云川点点头,忽然又神经兮兮的变得一脸严肃,看着徐尽欢问:“这位同学,你干嘛要跟着我?”
徐尽欢愣住,她是真心跟不上这位老师天马行空的思路,反应过来后一阵窘迫,内心抓狂挠墙大喊,我干嘛要跟着你?我才不想跟着你,是你自己主动放慢步伐等我的好吗亲!但她也只能在内心不平的嚎叫一下,决计不敢喊出口的。
尴尬窘迫的她面色发红,内心有点气恼郁云川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好像她是个跟踪狂似的,正要瞪他一眼转身就走,抬头却对上他含笑的双眸,眉宇舒展,一笑起来他弯弯的眼睛会格外有神采。
他说:“知道被人误解调侃的滋味了?刚才你问易君白是不是中暑的时候估计他的内心跟你现在很像。”
徐尽欢哭笑不得,又有些羞愧的低了低头:“我只是关心他,怕他真中暑了嘛!”
郁云川好笑的睨着她泛红的面颊:“虽然你没有说出口,但其中隐含的意思傻瓜都能听出来,中暑烧坏了脑子?嗯?同学,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他明明在憋笑,语调却极为认真,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端着为人师表的架子说出来,真让人想……抽他啊。
徐尽欢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内心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又暖洋洋的,对于他小小的捉弄只觉得亲近和欢愉,既然他都摆出老师的架子了,徐尽欢很配合的低头认错:“云川老师,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
郁云川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柔声说:“乖,这才是好孩子嘛!要放得开,以后应该多笑一笑,好好和身边的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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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二啊二欢
见她脸色阴晴不晴,郁云川也顿住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无奈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说,让你和身边的人好好相处,别总是推开别人,你没发现易君白只是想拉近和你之间的关系吗?到头来被你一句话给打回去了。”
徐尽欢挑挑眉,虽然她真没发现易君白的目的,但是这位老师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学习上管一管也就算了,私生活也要管?
这是不是说明两人的关系其实也没那么疏远呢?其实他还得及纽伦堡街头手足无措的中国姑娘?
“云川老师真是观察入微啊,只见了一面就能看穿别人的心思。”
本来徐尽欢只是想揶揄他两句,没想到郁云川脸不红心不跳的承了她的夸赞:“过奖过奖……我一向都很善于观察。”说完又瞅了瞅瞪眼的徐尽欢,语重心长的说:“同学,要努力培养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也要多多思考。”
徐尽欢:“……”
两人默默走了一段,忽然想起,郁云川对她的称呼不是“这位同学”就是“同学”,是不是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而她本人就在身边,他都没有要开口问一问的意思,这个发现让她微微有些沮丧,也许他真的只是把她当成他的学生来关怀的。
就在徐尽欢沮丧之时,一声石破天惊的吼声直劈面门:“二欢!”
徐尽欢抬头,正对上一张帅气张扬的面孔,他倚在一辆白色宝马小跑上,消瘦匀称的上身微微前倾,正对她怒目而视,口中噼里啪啦一阵指责:“你跑哪里去了,电话一直关机,公寓找不着人,我以为你又死一次呢!”
这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张扬嚣张气焰的正是小舅的儿子,本来徐妈妈比小舅年长,但由于小舅结婚早,所以很不幸的生出来的儿子也比徐尽欢年长了一个半年头,于是,自从“二”、“二货”、“**”等形容词在国内诞生并流行之后,一直远居德国的这小子不知从哪里知道了,并且一贱钟情,由于年龄问题,自此徐尽欢的名字前面便被灌上了“二”这个令她咬牙切齿的字。
徐尽欢悄悄瞄了眼身侧的郁云川,不满的瞪向她孔雀似的的表哥祝言明:“都说了我住宿舍,你去公寓找个鬼啊,”随后一脸嫌弃的睨着他:“你来找我什么事?”
两人从小就势如水火,徐尽欢觉得自己就算是个名门淑女,只要一见到她就会变成一匹狂躁的狼,除了她生病的这一年,两人基本是见一次吵一次,最平和的也是互相冷嘲热讽,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徐尽欢十分鄙视他的作风,这家伙也太烧包了,就回国半个月还弄辆宝马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败家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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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五雷轰顶
祝言明刚要发作,却被一旁与徐尽欢并肩走近的郁云川吸引了注意力,翘起唇角吊儿郎当的说:“哎哟,我说怎么找不着人呢,行啊二欢,本来还在担心你呢,没想到这才上课两天就勾搭上男人了,真是五雷轰顶的速度啊……不对,天打雷劈……也不对,雷打不动?哎呀,那个词语是怎么说来着?”
徐尽欢:“……”
徐尽欢真心期盼上天能降几道天雷,给那货来个五雷轰顶成全他!
她一脸寒霜的严肃道:“祝言明,你够了!这是我的老师!”说完又赶紧转身尴尬的对郁云川说:“对不起云川老师,我表哥他就爱开玩笑,您别介意。”
郁云川自始至终脸色未变分毫,闻言笑着摆了摆手:“你们聊,我先走了。”走时还不忘对着祝言明风度又绅士的点了点头。
徐尽欢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月亮湖左方的小路唯一通向的地方就是外婆的公寓所在,那里住的不都是有名望的老教授么?郁云川……看他的年龄,也就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怎么着也不可能是教授?
“喂,人都走没影了,有这么迷恋吗?”祝言明揶揄的声音响起。
徐尽欢横他一眼:“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没事快滚!”
祝言明把车门一锁,跟在她身后说:“哎呀,看来你的病是真好了,都知道骂人了,亏得奶奶还天天打电话询问你的情况,真是瞎操心了。”
徐尽欢本来冷着脸走在前面,闻言顿了顿:“外婆天天打电话?”
“对啊,都说了你没事了,偏偏不放心,这不,你才刚在学校住了两天,她就打电话催我来看看你。”祝言明说着也有些无奈,奶奶以为他这表妹是陶瓷做的么,一碰就碎。
“我晚上给她打个电话。”
“我爸明天上午回德国,我去机场送他,你去吗?”祝言明随着徐尽欢进门,来不及换鞋就去开空调了,刚刚在外面晒得他头晕目眩。
想到小舅这一年来对她的照顾,现在为了送她回来抛下德国的生意不管亲自跑回国,徐尽欢心里感激不尽,她的父亲都不曾这么关心过她,点头说:“去,明天什么时候?”
“要不你现在就和我回去,今晚一起吃顿饭,这一别估计要到年底才能团聚。”
徐尽欢没什么意见,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转性了?她不否认祝言明有正经的时候,但在她面前却没一次会这么平和的与她说话。
“看什么看,我还不是因为怕一刺激你又变成缩头乌龟,不说话也不吃饭,到时候老爸就算不揭了我的皮也会再次把我拎回德国。”祝言明被她看的诈毛,凶恶道。
“你不随小舅回德国?”徐尽欢果然受了刺激,声音拐了好几个调,这才想起,刚才他说的是去机场送小舅,而不是一起离开。
搞什么,她才不要和这烧包的小恶魔同在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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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迎来送往
徐尽欢明明是一脸嫌弃厌恶,那货却悠闲的掏掏耳朵,自我感觉良好的臭屁道:“我知道你很高兴很感激我能留下来陪你,但也用不着这么大声嘛,行了,你赶紧收拾一下,我在下面等你……”
说着抓起车钥匙迅雷不及掩耳的跑了出去,与此同时,一个柔软的抱枕被砰然关上的门拦截在了门内。
徐尽欢眉角抽搐的瞪着那扇门,她就知道,与那货绝对说不了两句好话又得开骂,这么孔雀的男人真是极品。
晚上去了小舅在国内的别墅,这才知道小舅想把在国内的业务拓展一下,将中国定为亚洲区域的总部,祝言明好歹也是牛津经济学院出来的学生,正好趁此机会让他留在国内历练一番。
徐尽欢纵使内心已经在挠墙泪奔喊不要,面上仍一派淡定的对男人味十足的小舅微笑说:“的确该让他历练历练。”
祝言明在餐桌对面呲牙似在嘲笑她的表里不一,徐尽欢回他一个白眼,这家伙今年都二十三岁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一看就不靠谱,她很想反问小舅“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