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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忘了,那日你跟三小姐出门子去了,几天前二夫人将你们姐妹三人的生辰八字全部托人送给郑国的天一大师,大师占卜命数之后,非要面见你们三人,大小姐那日突染风寒,是故就只有我们五人前去,结果半路上咱们的马车突然迷路了,耽搁了半天的时间,待到我们到达时,这位天下首屈一指的占神早就不见踪影”
“五人哪五人”
“我们主仆二人,三小姐与娇儿主仆二人,还有阿福啊”
事情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还是有人从中作难,刻意为之,棒杀一对儿多情鸳鸯,现在断言还为时尚早,待到他日我定当破云见日,将团团迷雾悉数驱尽,为真正的清竹报仇雪耻。
当日晚间,清竹想到自己未曾谋面便嫁为人妇,便对自己将来的命运暗自神伤,突然一声清冷的敲门声有节奏地传来。
旋即,吕相推门入内,怀中还抱着一个做工十分精巧的小盒。
慈祥的老父满脸的不舍,将木盒递到她的手中,“清竹,这是你母亲生前的遗物,她交待过我,要在你新婚之前亲自交到你的手上,今天我也算是完成了她的遗愿。”
话没说完,眼中已有泪光闪烁,他望着窗外的月色出神,“本来你的姨母柳月珊也要来参加你的喜事,只是婚讯太过突然,她从大燕赶来时恐怕要误了正日。”
这是一个棕黄的梨花木质的方木箱,古色古香,上面雕刻着惟妙惟肖的翠竹,带着历史年代的沧桑感,方盒的正中间有一个圆形的空洞,想来应该是打开盒子的钥匙孔。
“爹爹,你只送我盒子不给钥匙的吗”
“哈哈哈,为父根本就没有钥匙,钥匙在你姨母那里。”思及此处,难免徒感黯然,不觉苦笑起来,她究竟有什么**至死也不愿向自己透露半分
“清竹,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明日你即将出嫁,再也不是我吕家之人,入驻天家是福是祸还不得而知,一定要谨言慎行,处处小心,稍不留意,便会惹祸上身,到时自己性命难保,还会殃及整个吕家”这丫头自从几个月前大难不死,便性格突变,脾气直爽,行为乖张,时而慧黠,时而莽撞,她这样烈火的性子早晚是要吃亏的
吕夫韦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私心,那日当他听到妙竹亲口说要嫁给秦政时,他的心一下子全放了下来,几日来的担心也全化为乌有,可他却从未为妙竹担忧过半分。
父女两人促膝长谈,直到天明。
同一国度的同一时刻,在北秦的朝阳宫内,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这种清雅的花品是那个女人的最爱。
雕龙画凤的镀金龙椅上,正端着坐一位中年英拔的男子,姿态端庄,神采焕发,正在闭目凝神的思索中。
“皇上,您从来不是心急的人,这回未免有些太草率了”一个身着湖蓝色侍者服的妖媚男子发出雌雄莫辩的声音,“真的不再等等了,难道您就不怕”
“等”秦忧王终于睁开了眼睛,磁性的声线更显出他浑然天成的霸王之气,忽而皱眉轻咳几声,“恏毐,你让朕还等下去,都已经被燕国抢去一个了,真要是等到水落石头的一天,恐怕大事已定,到时只怕后悔莫及”
“皇上圣明”恏毐面露幽怨的神色,“别为这等小事气坏了身子,您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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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洞房之夜
更新时间:20121116
第二天一早,天色昏暗,乌云密布,也许这一切都在预示着清竹未来的日子有多么的不幸和坎坷,仿佛冥冥中早已注定。
清竹是南方女子,生得出挑玲珑,纤细有致。一方红绡,遮尽红颜。换上红衣,再套上三层锦缎大红滚金边朝凤嫁衣,头戴凤冠,耳攒明月铛,面覆红霞披,虽瞧不见真颜,浑身的气质,也是别具风流婀娜。
那一日,汗歌百姓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溢,两个皇子同时迎亲,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二位小姐同时上轿,锣鼓吹手,炮仗列队,迎亲的排场,各种震撼
“莹儿,有没有晕车药”清竹透过花轿的小窗偷偷张望,“天这样阴,是什么时辰了,快要到了吧”
“小姐,怎么了,这么心急想要嫁给三皇子吗,咱们才刚刚走出去没多远,天阴是要下雨的缘故”莹儿边走边笑,还不忘打趣一番。
出门到现在摇摇晃晃地过了将近两刻钟了,晃得她头脑晕花,早上阿福拿来的桂花糕好吃的紧,不过这一晃都快全数吐将出来了。
“多嘴的丫头,真该把你留住府里自生自灭,”清竹佯装怒气,脱口而出,“哦,对了,我那个棕黄色的小木箱,你可有带来”
“小木箱,奴婢未曾见过”
“在我闺房中的那支,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一点东西”
“奴婢今天早上把房中你常用的东西都带了过来,惟独没发现您说的那样东西”莹儿狐疑道,“阿福,你可曾看见过一个小木箱子”
阿福正骑在一匹小红马上,有些诧诧难平,“我也不曾看见,不过既是大夫人的东西,我们还是回去找找吧”说完,便将右手伸向莹儿。
莹儿有些迟疑,不禁涨红了脸,当街闹市,男女共乘一骑,定会遭人指指点点,被看成是耍猴戏儿的。
“莹儿,快些去吧”清竹急不可耐,赶忙催促道,“早去早回,别耽搁了时间”
那毕竟是“自己”母亲的东西,想来应该非贵即重,如若在她这里被弄丢,泉下人不知要如何垂泪呢
少顷,两人便策马飞鞭,折将回去。
天空中一记闷雷打响,滂沱大雨瓢泼下起,两队花轿便在不远处的一排柳树下避雨,清竹被摇得异常难受,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了,也许是困倦,也许是眩晕,无声无息地睡入梦里。
待她醒来时,已经雨过天晴,送亲的一对人马已经吹吹打打来到了王府。丫鬟们、小厮们早在门外候成一排,宾朋满座、贵宾赢门,拥挤的街道上更是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有请王爷踢轿门”喜娘洪亮的嗓音突兀的喊道。
清竹透过喜帕偷偷向外张望,视线落在一袭暗红色喜衣男子挺拔的身上,只一个背影就让她心如撞鹿,脸飞红云,为何初次见面竟生出十分熟络的感觉
男子做工精细的鹿皮红靴似有若无的轻轻触碰到轿门,轻柔的动作后便转身步入正堂。
她被花轿摇摆的分不清方向,头重脚轻,混混僵僵被人搀扶着,意识一点点飘出脑海,一阵慌乱无序中狼狈的她被人扶进了正堂。
“吉时已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一番繁杂甬长的礼仪,弄得她骨头都快散架了。
**一刻,红烛残燃。清竹独自一人坐在喜床上,小pp被身下的东西硌得难受,都快一个时辰了,该死的三王爷怎么还不到,nnd,还真让我盖着这个红布单独守空房,坐一整夜吗
她还在思索中,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就被人推开了。
纷繁错杂但缓慢有致的步子来进了床边,“竹妹妹,让你好等,本王今日身子欠佳,到让这小子捡了个便宜。”
魅惑的声线带着些微的醉意,“竹妹妹带着这个劳什子的破物什做什么”随着声音落下的便是绣着并蒂莲花开的一方红色喜帕。
当那块别致的大红绸缎飘落地面之时,眼前的一切让双方都惊呆了
面前两个红衣男子如两座玉雕般矗立在清竹面前,一个如阳春白雪,一个如雪域山峰,各有千秋、风姿盎然。
左侧着暗红色衣裳的男子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痞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清竹凝眸细看,此人正是三个月前在清竹阁小院内为自己诊治烧伤的宰父
“你怎么在这儿”喜出望外的心情,让她冲口而出,瞬间体验到他乡遇故知的感动。
“你们认识”右侧身穿大红色喜服的男子冷不防邪魅而冰冷地开口,“你是谁”
宰父看着眼前女子瞬间失魂,柳叶眉,樱桃口,杏核眼,杨柳细腰,说话更是燕语莺声。她分明不是吕家三小姐,他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但这个陌生的美人为什么会让自己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攒起眉头,摇了摇头,“王爷,我和这位小姐从没见过,素未平生”
清竹待到仔细上眼看另一个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