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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秦国的兵卫迅速包围,表情严肃不带任何表情,连推带搡,手下没有轻重,“恭送郑王,燕国大皇子、二皇子、巴酋长出大秦境地!”
按照郑闻以往的个性,本应肝火上升交起手来,不过他们有言在先,现在动手势必理亏,他只能悻悻然不舍离开,回首时眸光闪过一抹肃杀,“清竹,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待到众人散尽,秦政才懒散地走到清竹马前,“跟朕回宫!”
“秦政,你还要不要脸,我们已经离合,我凭什么跟你回去!”她就没见过这么霸道无理的人,明明两人已经没有干系,可他还是死死霸占就是不肯放手。
秦政没有吱声,只是将幽幽目光瞥向清竹身后的男子,“竹儿的身子往后都由王太医打理,就不劳烦师兄的大驾,你还是早点回雪谷复命吧!”他的声音冷冽到没有一丝温度,带着不容拒绝的寒芒。
“师弟果然是个不吃亏的人物,登上皇位便过河拆桥,用不着师兄就将我撵回去不成?”宰父却是冷冷一笑,撸起衣袖将左臂高高擎起,“不过,我劝你还是好吃好喝招待伺候我,能让竹子长命百岁的人只有我,因为嗜血蛊已经寄养在我体内,万一哪天我一时想不开,或是不小心被人杀害,恐怕你挚爱的女人只能香消玉殒了。”
“师兄说的玩笑话,朕和你亲同手足,朕的后宫就是你的家,想住哪里住哪里,爱住多久住多久,师兄顺心就好。”攥紧的拳头,泄露了自己的心思,秦政银牙咬碎,胸口像堵了棉花一般难受,狠狠道,“来人,请千妃娘娘回宫,顺便送宰父先生去太医院瞧瞧手腕上的蛊毒怎样了!”兜兜转转一个圈子,宰父还不死心,为了清竹的健康只能先留着他,待到她身上的残毒全部驱除之后,咱们再新帐旧账一笔勾销。
“秦政,你少臭不要脸了,谁是你的千妃?我们早就和离了!你是一国之君,金口玉言不能说话不算!”清竹听到两人绵里藏针的对话,头如坠铅,立时高声反驳。
这时几个兵卫一哄而上,七手八脚、连拉带拽将二人拉下马,宰父因为嗜血蛊吸附血液,全是虚乏无力,清竹有孕也撕扯不过一众壮汉,只能眼睁睁被秦兵不由分说塞入两辆提起备好的马车中,强行带离。
女人一通喊叫怒骂,言语极尽羞辱之能事,恨不得将男人的祖宗三代骂个精光。起初秦政还装作并不在意,后来见她骂了半个时辰,都不重复而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实在无法忍受,右手掀开轿帘翻上马车。
清竹正骂得过瘾,秦政猛然闯入,吓了一跳,当下停嘴。不能和这个男人硬碰硬,她要尽量保持理智,最后找到机会再次出逃。
“怎么不骂了?”男人凤眸中全是幽深的冷光,阴测测开口。
“我累了,歇一会儿不行吗?”摆头望向窗外,眼尾送他一记卫生眼。
“为什么要离开朕?”想起白日她提出和离时自己受到的侮辱,秦政的手指微微发抖,勉强控制自己不要发怒,以免惹恼她再次发飙。
“你认为我说谎骗你,又怀了旁人的孩子,这么无耻的女人离开你不正好遂意吗?况且你又不爱我,有自己喜欢的女人,为了她甚至不惜我们母子的性命,既然如此为何偏偏囚住我不放?”清竹双眼注满泪水,话到最后已经哽咽难言。
“谁说朕不喜欢你?朕的心思不需要任何人胡乱揣度!你说的都对,你就是个没有廉耻的女人,就算朕不喜欢你又怎样?朕说过你是朕的宠脔,一生都别想逃离朕的手心。”右手的手指一根根并拢、攥紧,仿佛那并不存在的空气就是眼前的女人,他发誓不会松手。
“这不过就是自私的占有欲,秦政,你就是个畜牲,我不要做你的宠脔,凭什么禁锢我?为什么禁锢我?”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爱或不爱有那么难说吗?可就算他对自己从前有那么一丝情意,过往受伤的心就可以一并抹杀了吗?
“畜牲”两字,是秦政的禁忌,每次听到这个词汇,他都会回想起几年前千山那个不眠之夜,强烈的羞辱心让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他浑身仿若电击,一股怒火忽地直袭脑门,诡异的邪笑浮现唇瓣,“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秦政明媒正娶的女人!为什么?吕清竹,这事你怨不得旁人,谁让你天生长了一副好皮囊,让所有男人都欲罢不能呢?朕就是喜欢你躺在身下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叫。春,臣服于朕的模样!”
他绝情的话如刀子凌迟她脆弱的心灵,他从不曾真心爱惜过自己,过往对她的好不过是因为她姣好的容貌和身体。可自己却偏偏真心付出了灵魂与肉。体!她的自尊,她的自傲顷刻间全被无情击碎。
清竹匆忙别过头去,不经意拭去脸上的晶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虚弱与无助,那样只能更加让秦政肆无忌惮的瞧不起自己,更加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嫣然一笑,魅惑众生,“皇上说的话一点都没错,吕清竹不过是命好生了一副惹得男人疼爱的样貌,不但秦王这么说过,郑王、燕丹还有宰父都说过同样的话。”他可以肆意羞辱她,她也要同样犀利的还击。
“你说什么?”秦政箭步上前,一把将清竹扯进怀里,冒火的两眼几乎将面前娇小的女人吞嗤,“他们……他们碰过你的身子吗?”
毫不在意地一记媚笑,“吕清竹天生放。荡水性,同多少个男子肌肤相亲都不足为奇,皇上,反正你也只是喜爱我的身子,就别在意其他那么多了!”
男人终于彻底暴怒发狂,瞪大的双瞳里一片血光,“好,左右你这样饥渴,朕现在就要好好享受!”
话说到一半儿,右手毫不留情,已然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秦政,你要做什么?你这个疯子!种马!嗯……”后面的话全被男人的薄唇封堵在口。唇里,只剩下吱吱呜呜的鼻音。
挥动粉拳,朝男人雨点般地砸去,可一天没有进食早就体力不支,她的美人拳落在秦政的身上好似挠痒痒一般不关痛痒。
粗粝的手掌已然将绯红色的新衣撕成一条条布条。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半遮半掩,她强扭的娇躯,更加诱惑魅人。男人直感到自己的某个部位在迅速膨胀,压抑多时的情。欲在这一刻完全勃发,他不能再等,现在就要用身体驯服她,拴住这个女人的人更拴住她的心,她必然是自己一生不能放弃的珍爱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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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报复
她越是反抗,他越要征服,发疯一般舔舐亲吻,不让彼此有一刻的喘息。
得不到新鲜空气,清竹的俏脸由白变红,又由红渐渐变紫,胸肺像是要爆炸一般。她难受地张开嘴巴,宛如一条脱水的金鱼,手脚变得绵软意识也在逐渐涣散。
“秦政,你放手,凭什么这么对我?”女人几似破音的喊叫,双手用力地拼命推挡着黑云压城般的精壮身躯。
秦政的左臂隐藏在龙袍的宽大袖袍中,手掌缠上厚重的纱布,瞧不清里面的玄机。虽然只用右手,还是轻而易举地解除清竹身体上的红装,片刻后,裸。露的娇肤昭然若揭。
他的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欲。望,一股不容拒绝的阳刚之气弥漫整个车厢。
她吓的想跑,试图从他的身边擦过,他不动不摇也并不阻拦,只是噙着莫名的怪笑瞧她!
“竹儿,听话,过来!”话语仿佛魔音穿脑,勾。引她的魂魄。
清竹哆嗦了一下,死死地盯着对方,她在等待时机,就算光着屁股出现在众人眼前,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笑谈,也不要同如此危险的男人共处一室。
“你疯了吗?”男人怒不可遏,“光着身体也想逃出马车,就不怕裸。身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
“就算在所有人面前出丑,我也不要单独面对你!”怒瞪着美瞳,眼神倔强。
“好,朕今日就帮你实现心愿,让你荡。妇的美名传遍天下。”秦政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的,尤其“荡。妇”两个字特别加重尾音。
“你……无耻!”俏脸涨红,清竹一下恍然大悟,他一定要在这里要她,就是想让她丢人现眼,但她仍然用清亮的眼眸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
薄唇微微扬起,忽而邪魅一笑,手指在她的敏感之处加大力度与频率,嗓音低沉魅惑,“受不了就叫出来,朕最喜爱会叫。床的女人。”“拿开你的脏手!一点都不舒服!”尽可能地压抑心中的一池春水,绝不能让这个男人引领自己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