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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谴他可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还时不时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我经常被他气得火冒三丈。李玉娘是晕了头才看上他,吃着他摘来的野果居然娇滴滴地提出愿意做小的事情,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梦玲珑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我气得牙齿痒痒,直拿棍子抽路边的野草发泄。
“若若姐的衣袖。”看到草丛里有小半截撕烂的衣料,我心中一惊,这种紫色的衣服,是若若身上穿的,她难道被抓了么?
“他们追来了。”梦玲珑眉稍一挑,看了看四周,当机立断道:“上山,躲进林子里。”
我扶着李玉娘一步深一步浅地往山林里跑。
梦玲珑掩护我们:“快,快。”
李玉娘又惊又慌,腿上一软又跌了一跤,喘气道:“我,我不成啦。梦公子,救救我。”
我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人不求,求这个大淫贼,什么时候被他拆骨下肚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梦玲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不成,我家娘子在此,你怎好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
我又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背她走。她若出事了,我跟你没完。”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山上走去。
这些日子山路走多了,我居然也不觉得如何劳累。
看到一个小小的山洞,我大喜喊道:“这里有个山洞。”
梦玲珑负着李玉娘,脸上大有不悦之色,将她放下,闷闷地道:“这么明显的洞,一眼就看得到,怎么藏人?”
我一愣,想到,这里可不是迷雾林,月无盈也不在身边,这个油嘴滑舌的大淫贼多半又靠不住,不由得焦急起来。
“你叫我一声亲亲好相公,我教你个逃生的法儿,如何?”梦玲珑走近我身边嬉皮笑脸地道。
我一把推开他,怒道:“离我远点。”
梦玲珑悻悻地走过一边。
不管了,我将李玉娘扶进山洞,轻声道:“能不能躲得过,就看天意啦!我们根本跑不过他们。”
“不,不,梦公子一定会想办法的。”李玉娘一双俏眸只是瞧着梦玲珑。
我勉强扬了扬唇,道:“好罢,他一定会救你的,你一定要牢牢跟着他,莫要让他跑了。”
李玉娘认真地点点头:“谢谢你,弯月。虽然,虽然他现在钟情你,但是,他已碰了我的身子,我现在就是他的人啦,你别怪我成么?”
我大惊失色:“他,他把你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将她拉起来左看右瞧。
李玉娘脸蛋一红,羞答答地道:“他,他背着我这么久……若是不嫁他,我还能嫁给谁?”
我松了一口气,背她而已。
“生死事小,名节事大。他,他……总之,这辈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若他待我不好,也只怨我命苦罢了。”说到最后,她脸上出现一副又痴迷又凄苦的模样。
我呆呆地看着她,再想到自己与月无盈,唯叹气而已……将头一甩,不敢去想我们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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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原来她竟是她
梦玲珑不知道用了个什么法子,将洞口封了起来,只透进一点点光亮。
他不知道听到我与李玉娘的对话没有,安静地走进来,看着我微笑道:“放心吧,他们找不着的。”
我撇撇嘴,走到一边靠在一块大石上睡觉,一夜担惊受怕,现在停下来,只觉得又困又倦,至于身边这个大色狼也顾不得他了。
“娘子。”梦玲珑凑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我手中的木棍横伸,抽了他一下。
他闪得甚快,没打着,却悻悻地转过一边坐着。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心中思绪万千,偷香窃玉的事情这辈子也不知干了多少次,却独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丫头无可奈何。想要对她用强,可只是看着她那双烟雾梦萦般的眼睛,这龌龊的念头便无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了。
只是瞧着她白玉一般嫩若青葱的小手便足以让人心旷神怡,若此生得不到她,真是枉为世人,梦玲珑神色阴情不定,却渐渐透出一股执着之意。
少女睡得不太安稳,长而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嘴角却紧紧的抿着,他叹了一口气,将外衣脱下,轻轻披在少女身上。
洞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突然惊醒:“谁?”
梦玲珑早已窜到洞边凝神张望,微笑道:“是她们。嗯,后边有个男子跟着……”
我不待他说明,轻轻扯开他盖在洞外的树藤,看着若若大喜,叫道:“姐姐,这边。”
若若扶着何秋莹抬起头,看到我,流露出惊喜之色,连忙往边赶来。
她们身后密林里已看到不少身影窜动。
我催促道:“快点,快点。”
何秋莹腿似乎扭伤了,可是若若仍然坚持扶着她一起逃跑,我迎出洞外,将她们扶进洞里。
“弯月。”若若喘了一口气,拉着我惊喜道:“真好,你没事。”
黑影一晃一个人也跟着闪进来了,我吃了一惊:“谁?”
那人也是大吃一惊道:“弯月,你怎么也在这里。”
“阿样?”这下子,我真的是意外之极:“你怎么会在这里?”
“搜。”大当家低沉着嗓子道。
我们几个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
若若果然是个极有情义的女子,何秋莹如此待她,她却还不计前嫌的帮助她,并不怕她被拖累,我与她相望了一眼,露出会心的微笑。
何秋莹的脚扭伤了,虽然阿样帮她扭正骨头,但还是痛疼难当,若不是碰到阿样,只怕她们两个都难逃魔掌。
若若也是一脸疲惫,俏脸苍白,看来昨夜一晚上,也过得十分艰难。
“你们是怎么碰上的?”我将阿样拉过一边低声问。
阿样迟疑了一下,看了若若一眼,才道:“我是专门来寻她的。”
我一双妙目在他与若若身上扫视了几遍,突然间想到什么,捂着唇:“难道,她,她是……”
阿样神情苦涩的笑了笑,转过头去看若若,眼神甚是温柔。
原来若若就是荞儿,荞儿就是若若,我真该死,为什么现在才想得到,我在进那园子,看到晴园两个字的时候,看到若若那反常的样子,我应该猜到的。她当时一定在那间房子里经历过生死,在才那么深的记住那血淋淋的场面。
若若并不理会我与阿样是如何认识的,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角,又拿出那把梳子慢慢抚摸着,神情微蹙。
阿样紧紧盯着那把梳子,神色一变,忍不住想冲过去:“荞……”
我拉住他:“你干什么?”
阿样的神情又像哭又像笑,惨白着一张脸:“那把梳子是我亲自替她做的,她,她,是不是记起什么啦!”
我一愣,才低声道:“我们去过她家了……她当时很害怕,又喊又叫的,只是有点印象,却不敢去想,她还在抗拒。”看着阿样落寞的样子,又连忙道:“你别急,我会慢慢跟她说的。”
阿样叹了一口气。
“她竟然不知道你谁,那这么些年来……”
阿样勉强一笑:“这五年来,我时常关注她,她虽然身在千金一笑楼,但是我已暗中将她的卖身契买下来,想做什么全由得她自己,不过,我自己却从来没有出面过,我,我怕她不想见到我,更不想想起我。”
我叹了一口气。
阿样像是想起什么般道:“原来你也在这里,难怪我看到月公子也正在四处寻人。”
我颤声道:“他,他也来到这里了么?”
阿样点点头:“就离这里不远。”
“我要去找他。”我不顾一切地冲出去。
梦玲珑一直神色不悦地盯着我与阿样,我刚经过他身边,他伸手一点,便将我的穴道点住。
我心中一惊,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你是谁?放开她。”阿样空手劈了一掌。
梦玲珑抱着我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我抱着自家娘子于你何干。”
阿样一劈不中,神色一凛:“好轻功,你到底是谁?”
两人交了一手,其余三个女子吃了一惊。
若若惊道:“他是梦玲珑,你,你快救弯月。”
“淫贼,放开她。”阿样伸腿攻他下盘。
梦玲珑身为采花大盗,数十年神不知鬼不觉地流连各家香闺,轻功自有独到之处,虽是抱着一人,在这小小石洞里却十分灵活。
阿样顾及伤到她人,缚手缚脚不一会儿便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