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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很快就知道了。”魂媚儿嘴角的笑意渐渐扩散。
“那好,本公子拭目以待。”他痞痞地勾唇一笑,不说道别的话,直接转身离去。
魂媚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有痛划过……
他总是以“本公子”三个字结束他们每次的见面,说出这三个字后,转身便走,从不管她是不是还有话没有说完。
只是,即使他对她总是这般看似无情,她仍旧相信,有朝一日,他终究会为她停下脚步……
两日后,入宫的马车上。
“师兄,为何要带这个女人来?”幕秋水扁扁嘴,满心的不乐意。
“水儿!”他本不想带着幕秋水,但她听到他要入宫赴宴,大臣们都会带家眷时,便非要跟来。
他不带,她便一哭二闹三上吊。想她嫁入府中这些日子,确实也闷坏了,来便来吧!
至于孟灵曦,她是他的正妃,若不带她来,必然会引人猜测。且,孟灵曦这次倒也主动为贵妃准备了礼物,表示了想来的姿态。他未曾多想,只当她是为了讨好皇帝,稳固自己的地位。
“就她准备的那破礼品,贵妃娘娘会喜欢就怪了。”幕秋水将在他身上所受的气,都撒在了孟灵曦身上。
孟灵曦轻蔑一笑,并不屑争论。喜欢不喜欢也不是她幕秋水说了算。
幕秋水受了冷遇,不甘地道:“到时候,你得罪了贵妃娘娘,可别怪我们不救你。”
“为何绣那样一幅画?”这次说话的是萧白逸,他也很好奇她为何要绣一幅夕阳给贵妃娘娘。
要知道,在皇家那种诸多避讳的地方,这样一幅画是很容易让人大做文章的。
他甚至认为,她这么做是为了陷他于不义。
只是,他并不在乎,因为皇帝不会为了一幅画削了他的权。
“我觉得她会喜欢。”其实,是她娘喜欢,她娘总是喜欢坐在摇椅上,望着夕阳发呆。
娘亲曾说过,一天之中,只有夕阳出现的时候,才会像家乡的天空。
她曾问娘亲:“娘的家乡在哪儿?”
娘亲答:“一个有着火红天空的地方。”
她虽然从未见过火红的天空,但她相信娘亲的话,相信有一个地方的天空是火红色的。
“那画中为何会有一把空着的摇椅?”他知道这幅画她不眠不休地绣了两天两夜,倾尽了心血,如果只是为了仇恨,那便太可惜了。
“因为人走了。”因为她娘走了。
“什么人?”他下意识地想起了秦之轩,眼中闪过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嫉妒之色。
孟灵曦低头看着手里用绸缎包裹的绣卷,神色黯淡,没有答他的问话。
“喂!我师兄在问你话呢,你居然不答。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是尊卑?什么是妇德?”幕秋水本就见不惯两人的对话里没有她,现在孟灵曦又对她爱如珍宝的师兄爱理不理,她更是气不过。
孟灵曦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转首对萧白逸道:“我听说何姑娘的毒已经解了?”
萧白逸刚要开口,又被幕秋水抢了先。
“解了又怎样?你难道要再毒她一次?”虽然她也巴不得何冰柔去死,却仍是不忘抓住这个话题来打击孟灵曦。
“水儿,你越来越放肆了。”萧白逸的脸色立刻结了一层薄冰。
他现在最讨厌听到的便是何冰柔中毒这件事,因为何冰柔的毒并没有解,只是幸运地暂时控制住了,随时有可能再面临死亡。
就在车内的气氛陷入森冷之时,马车终于停在了皇宫门口。
幕秋水虽然性子野了点,却也不是不懂规矩的女人。进了宫,自然就不再与孟灵曦打嘴仗。于是,三人还算是和睦地走进了御花园的宴会场地。
刚从入口进去,孟灵曦便看到一群官员围着一个年轻男子寒暄。
从她所站的位置,只能看到男子的背影。但,为何男子的背影是那么熟悉?
就在她有些愣怔之时,男子身后有一个官员叫了他一声“侯爷”,男子闻声转过身。
啪―
孟灵曦一直紧握在手中的绣品直直地落在地上,瞠圆了双目,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那张熟悉的脸……
怎么会是他?
但,他又是谁?是萧然生?还是秦之轩?
眼眶渐渐泛红、湿润,其实她心里已经知道了眼前的男人是谁……
走在她前面的萧白逸闻声,转头看来。视线先在她难看的脸上定格了一瞬,又低头看了眼掉落在地的绣品,才问道:“怎么了?”
她愣愣地没有接话,却因为他的问话一慌,收回视线。
幕秋水倒是眼尖地看到了人堆里的男子,惊道:“萧然生怎么也来了?”
萧白逸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是一惊。那男子有一张同萧然生一样的脸,但他肯定,他绝不是萧然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凭借着他多年来看人的经验。
既然不是萧然生,那这个人一定是秦之轩了。
………………………………
第五十九章 深宫夜宴捂碎心(3)
孟灵曦缓了一下神,弯腰捡起绣卷。
“你若是不想留下,本王让马车送你回府。”萧白逸眼中隐隐透着担忧。
“多谢王爷劳心,妾身无碍。”孟灵曦淡淡地道。
“无碍就入席吧。”萧白逸眸光深沉地凝视她一眼,没有再多言。
“好。”孟灵曦点点头,倒是难得的柔顺。
萧白逸心头一颤,他一直希望这个倔强的女人可以柔顺些,却不想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因为另外一个男人。她这会儿心里一定压抑得很难受吧。
幕秋水一向反应慢,这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个男人不可能是萧然生。
她一惊,脱口道:“难道他就是秦之轩?”
“水儿!”萧白逸寒了声,训斥道。
幕秋水撇撇嘴,心怀不满地瞪了孟灵曦一眼,终是没有多言。再不满,她也有一个原则,就是不能让萧白逸难堪。
容不得三人多想,徐公公的公鸭嗓已经响了起来。刚刚还热络的一群大臣都站回了自己的桌子前,准备迎接皇上的到来。
萧白逸身份尊贵,居于左侧的首位。而正对着的右侧首位,便是孟灵曦最不想看到的秦之轩。
孟灵曦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将视线别向皇上驾到的方向。
只是,面上再若无其事,心里仍有层障碍在。毕竟,他是以这种方式,再次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她甚至想要怀疑,他是不是串通了皇上,来谋夺她孟家的家产。要不然他凭什么从一个孤儿一跃成为侯爷?
渐渐收紧拳头,指甲已经嵌入了皮肉中,她却仍旧感觉不到一点痛。
此时,她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刺骨的寒意。
突然,手背一暖,一只大手覆在她发凉的拳头上,将手指伸入她的掌心,撑开她的拳头,与她十指相扣。
她心里一暖,竟忘记了厌恶他。
他的手很温暖,在她的心被彻底冰冻时,输送了温暖给她。
虽然没有看向对面,她却能感受到对面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聚焦在她的脸上,烧得她的脸发红发涨。
须臾,皇上和皇贵妃相携而来,群臣跪倒一地。
即便是跪拜行礼,萧白逸也一直没有放开她的手,就那样一直攥着,仿佛舍不得放开,直看得一旁的幕秋水咬牙切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片贺声此起彼伏。
皇贵妃一身明黄色绣凤朝服,与皇帝并肩而站,接受着百官的跪拜。而当朝,明黄色一直是皇上、皇后、太后的专属。
“众卿平身。”欧阳芮麒摆了摆手,嘴角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拉着皇贵妃步上石阶,一同落座在桌案后。
所有人都落座后,便开始了献礼的环节,而最先献礼的人便是后宫家眷。
尽管她们都对这位皇贵妃恨得牙痒痒,但到底是皇帝宠幸的人,面子功夫还是要做。
而自从皇贵妃出现后,孟灵曦便将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她身上,根本无暇再去看秦之轩一眼。
后宫的妃子一个接一个地献了礼,说了吉祥话,唯独一个女孩坐在角落里,表情有些阴森地一动不动。
欧阳芮麒向女孩的方向扫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多言。
接下来,便轮到了一众大臣献礼。
首先献礼的自然是萧白逸,而萧白逸的礼物便是孟灵曦的那幅绣品。
其实,他大可以重新准备一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