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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千秋拧眉,她看出了何冰柔的恨,知她定然会报复。
她狠下心,想以绝后患:“既然如此,你就自己上路吧。也免得我动手。”
“哈哈哈。”何冰柔猖狂地大笑,“冥主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莫千秋没有言语,声音越发寒凉:“你以为他来了,便能救你?”
“他尽管也恨我,但一定不会让我死。”何冰柔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如果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他还会救你?”莫千秋提醒道。
“就算是我处心积虑地要接近他,但有一件事情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那些侍卫是真的,我被玷污也是真的。”何冰柔说到这事时,一直平静的情绪才有了波动。
她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莫测。
她赔上自己的清白,只为了这场戏可以更真。
然而,她得到的下场是什么?
“你会武功,不是吗?”莫千秋就差没说,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了。
“我当时还有别的选择吗?这是尊主的意思。”何冰柔满眼怨恨地盯着莫千秋。
当初,他们将她送来萧白逸身边时,便废掉了她的武功。她一个武功尽失的人,要如何反抗那么多男人?
莫千秋拧眉,当初是莫测派她来接近萧白逸,怎么接近却是她自己选的。
“就算是测儿吩咐的,你如果是个知道礼义廉耻的女人,也断然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这招数虽然下三滥,也是让那座终年不化的冰山动情的最好方法,不是吗?”何冰柔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会儿又怎么会认为是自己的错?
再者,莫测若是想要她的命她都会给,何况是清白的身子。
礼义廉耻对她而言,远没有莫测的命令重要。
可是,即使她这般忠心,换来的还是他的绝情,她这才知道,她在他心里恐怕连人都算不上。
“可你还是输给了孟灵曦。”莫千秋嘴角的笑意扩散,她知道萧白逸来了。
“那又如何?孟灵曦是个值得男人爱的女人,输给她,我心甘情愿。”何冰柔自然也知道萧白逸来了,故意说给他听。
“你还真是会演戏。”莫千秋嘲弄道。
萧白逸透过敞开的门,看到陌生的莫千秋正与何冰柔对峙着。而何冰柔的裙摆已经被血水染红,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他快步进门,扶住她:“柔儿,怎么了?”
“那个孽种没有了。”何冰柔咬重“孽种”两个字,故意刺激莫千秋。
他拧眉,神情晦暗不明,却没有多言,扶了何冰柔在矮榻上坐下,又对外吩咐下人去请郎中,才看向莫千秋:“你是什么人?”
莫千秋不答,从袖子里摸出杨辰风给的玉玺,高举过头,呼道:“萧白逸,见到璞帝的玉玺,还不速速跪下。”
萧白逸本就是个不受约束的人,这回看到玉玺不明不白地跑到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手中,他怎么可能立刻就跪下。
他打量一眼她手中的玉玺,在确认是真的后,才问道:“你怎么会有先皇的玉玺?”
“大胆萧白逸,你见到璞帝的玉玺竟然不跪。”莫千秋厉喝,眼中满是怒火。
“璞帝的玉玺丢失多年,今日突然问世,我是不是应该绑了你,将你交给当今圣上,定你一个偷盗玉玺的罪名?”萧白逸不以为意地反驳,几句话将自己从杨辰风的夺位行动中择得干干净净。
“萧白逸,你是想像你爹一样,背叛璞帝吗?”莫千秋鄙夷地道。
“别侮辱我爹,你不配。不管谁做皇帝,他都一心为国,最后还战死沙场,他有什么不对?”萧白逸一张脸黑得跟阎罗一样,他最恨别人污蔑他爹。
莫千秋微眯眸,狠光迸射:“你可知你爹和璞帝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萧白逸怎会不知萧天正和欧阳玄璞是好兄弟?
如果不是好兄弟,又怎么会让他明着效忠欧阳芮麒,背地里却效忠杨辰风呢
只是,这手持玉玺的女人来路不明,萧白逸自然不会跟她聊谋反的话题。
上次谷里的事情,欧阳芮麒因为孟灵曦受伤而放他出谷,之后怕是一直苦无证据,才没有动他。
“怎么?无话可说了?”莫千秋见他这个表情,顿时有些心慌。
万一萧白逸选择效忠欧阳芮麒,他们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劲敌?
“哼”萧白逸冷哼,“本王没有闲心跟你在这里鬼扯。”
萧白逸嘴上言辞冷然,却也没有动手为难莫千秋。
毕竟,玉玺的确代表了璞帝,他怎么敢贸贸然动手。
可是,玉玺不是一直在杨辰风手中吗?为何会突然跑到这个人手中?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何冰柔房中?
“逸,她是白焰教的冥主,萧然生就是她的徒弟。她夺得玉玺,定然有不轨的目的。”
何冰柔并不知道莫千秋的真实身份,只知道莫千秋师徒两人一直在谋取大业。
“别信她……”何冰柔的声音越发微弱,话音未落,人便晕死过去。
“柔儿”萧白逸踱到矮榻边,探上她的脉搏,确定她只是昏迷,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一向被世人称为冰山王爷的男人竟也是个多情种。”莫千秋嘲弄道。
“看着她满身是血,流掉孩子,你都不救,你确实不多情,却是冷血无情。”萧白逸冷冷地反驳,“亏她还为你在府中蛰伏多年。”
萧白逸心里并不确定莫千秋和何冰柔的牵扯,语气却故作肯定,便是想试探出两人的关系。
莫千秋出乎他预料地答道:“对,是我派她入府的。”
“既然她是你的棋子,现在就暴露了,你不觉得可惜吗?”萧白逸镇定自若地扯过何冰柔放在一旁的丝帕,擦掉自己手上刚刚沾染的鲜血。
“是有点可惜。”莫千秋故作赞同地点点头,转而道,“但是,如果一颗棋子没有作用了,我留她做甚?”
“你准备现在杀她吗?”萧白逸的语气波澜不兴。
“你会让我杀吗?”莫千秋一直好脾气地与他周旋,为的就是不与他闹僵。
“本王必须还她当年的恩情。”萧白逸不容置疑地道。
“如果当年的一切都是一场阴谋呢?”莫千秋笑得眯起眼睛,仿佛在笑他的蠢钝。
“当年的事是你为了让她接近本王,才安排的,不是吗?”萧白逸肯定地道。
他已经再次派人调查过当年的事情,他也知道,那几个士兵确实是敌军士兵。
既然一切都是真的,只有入府的目的不纯,那他就还是要报答何冰柔当年的救命之恩。
“是,是我安排她接近你的。”莫千秋毫不在乎地担下这条罪名。
“你真卑鄙,为了达到目的,居然让一个女人拿清白来换。”萧白逸嫌恶地一蹙眉。
莫千秋看得出,萧白逸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她今日想动何冰柔必然不可能了。
“萧白逸,本冥主给你三天时间,是要做个叛臣,还是做个忠臣,你自己考虑。”
话落,莫千秋收起拿在手里的玉玺,便准备离开。
“等等,别走。”萧白逸出声叫住她,“你是怎么得到玉玺的?”
莫千秋顿住脚步,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我若是告诉你,是杨辰风亲手交给我的,你信吗?”
萧白逸心头一震,这世间唯一能让杨辰风放弃玉玺的,只有孟灵曦一人。
而孟灵曦现在没有死,杨辰风交出了玉玺,这意味着什么?
何冰柔说是莫测劫走了紫幽草,而且,他早就怀疑何冰柔与莫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偏巧,何冰柔又是眼前的女人派来的,也就是说,莫测和眼前的女人,定然有所牵连。
几个人纠缠在一起,加上玉玺的出现,萧白逸不难猜出个七八成来。
只是,他没有想到,杨辰风居然那么狡猾,制造假象,让他以为他一直在绮梦楼中逍遥快活。
想必,他现在已经带着孟灵曦走出很远了吧
“看来不需要我多言,萧王爷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莫千秋不再恋战,大大方方地向外走去。有玉玺在手,她知道萧白逸不会拦她。即便是拦,亦不是轻易就能拦住的。
她离开后,萧白逸将何冰柔交由绿儿伺候,也离开了西院。
王府的下人很快便请了郎中来给何冰柔医治,但她的身子已因为这次小产破败不堪。
若是普通的小产倒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