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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能惹在醋桶里洗澡的男人,这果然是血一样的领悟。
傅缜豪把我“外放”的心收拢了回来,再没跟我算账,反倒在我的面前耍起威风了,看没看林爱一眼,自鼻子里发出哼哼声,目光扫向钱总:“钱叔,为了避免有人不承认有颗勾引你的心,还是请你当众报出你的卡上的编号吗?我怕时间拖久了再说,会让人以为你和这里所有人串通冤枉她。”
“对对对,当从报编号,看那贱人还怎么抵赖。”从销售部同事手里抢走贵宾卡的旅客叫道。
“这女人确实恶心的很,我看呐,就是他有心勾引钱总。结果勾引不成。又看小语的老公不差,就想着从小语的手里把傅总抢走,结果傅总看不上她,就想着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才硬是把自己勾引钱总的破事冤枉到小语的身上,真他妈的不要脸,对号对号,撕掉她伪善的破脸!”
这位仁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
奈何身边还有个整日浸泡在浴桶里洗澡的傅哥哥,我就是寻到了知音。也不敢跟人家交流,目光只得落在林爱的身上,欣赏着林爱小白兔似的脸蛋扭曲的过程。
钱总大抵真喜欢林爱这小白兔似的女人,又或者喜欢林爱“胸峰雪景”的与众不同,听了傅缜豪提议的话,面上竟然不舍起来了,不过再如何与众不同,也改变不了林爱只是一个女人,钱总家大业大,要什么女人没有,若真喜欢“三峰高耸”,大不了就花点钱给小情人整出几个来,可若得罪了傅家,钱总以后就没有家大业大这个前提存在了,这个取舍,就容易了许多。
林爱大致也知道自己要面前什么样的下场,一眼雾蒙蒙的媚眼,就像打了钉似的,钉在钱总的身上发,只盼着钱总能护着她。
钱总似乎有些受不住林爱的电击力,身体抽搐了下,眼底又闪过一阵叹息,随后大声背出自己贵宾卡的编号。
众人立马围起来效对,最终结果证明其中一张卡片,正是钱总的副卡。
林爱嘤嘤嘤的哭了起来,伸出手指,指着我,怒骂着:“是你,唐轻语,那卡明明是你的,是你要勾引钱总,才故意说把卡丢了,等我捡着了,你就冤枉我!”
我听了林爱的话,呵呵笑了出声:“怎么这会儿又变成是你捡的了,不是你让贾香菊偷的吗?”
“对对对。”林爱怒目对我:“你跟钱总不清不楚,故意让我怀疑那些卡是何哥的,才有了我让贾香菊偷走的事儿。”
我不再说话,只看小丑似的看着林爱。
林爱早就慌得失了理智,说得越多,反而错得越多。
果然,有聪明的人很快就与林爱叫骂了起来:“得了吧你,少在这里恶心人了,人家可没有预知的超能力,哪能知道你会带着我们闯进这个房间的。”
“不对啊,刚才她不也是在这里叫嚷着小语杀了人,才把我们从这里引过去的吗?啊,难道预知能力的人是她,当时我们去时候,可还没发生冤枉小语杀人的事件呢!”
“我怎么觉得林爱才是陷害小语的最终boss呢?贵宾卡是叫贾香菊偷的,那贾香菊冤枉小语杀人的阴谋,该不会也是林爱让叫贾香菊做的吧。“
……
看观们的想象力太强大了,弄得我这个设局的人,顿时觉得弱毙了。
林爱嘴唇都咬破了,含恨的看着我,小白兔的样儿,是如何也端不住了。
也就不柔柔弱弱的站在一角,摆出那一副认谁看了都得心疼的可怜样,总算挺直了腰杆,把她藏在暗处的恶毒一面展露了出来,疯狂的朝着议论不止的人骂道:“你们这些蠢货,都被唐轻语给骗了,不信你们再确认一下另一张卡,绝对是她趁你们乱的时候塞进来,根本就不是她的卡。”
“放你的屁!你怎么不改姓赖啊,小语的手机还带着贵宾卡的照片呢,根本就跟你包里拿出来的另外一张一模一样!”方悦从旅客的手里拿走我的手机和贵宾卡,放到林爱的眼睛晃了几晃。
林爱再会算计,也算不到真有张登记着我名的贵宾卡,更算不到那张登记我名字的贵宾卡会从她的包里翻出来。
顿时又气双恼又羞,最后破罐子破摔,朝着我扑过来,却被我闪开,结果她一个没站稳,摔了个狗啃屎,反倒惹得一众人哄堂大笑。
林爱更是恨红了眼,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起来,却非要咬着我不放,指着我叫着:“唐轻语,你太不要脸了,竟敢设计我,你怎么能这么恶心呢!”
我在傅缜豪撑起的天空下,看着林爱撕裂的柔弱,被林爱的话忍得一阵笑。他每医弟。
傅缜豪也跟着笑,目光竟然落在林爱的身上。
我眼睛忍不住一眯,傅缜豪对人和颜悦色,一般有两种情况,一是面对极好的人,二是遇着了想要使阴招的人。
傅缜豪会不会出轨,我不敢保证,唯一敢保证的便傅缜豪绝对看不上林爱这样的,所以我敢肯定傅缜豪如此的和颜悦色,是为了阴林爱做铺垫的。
偏偏林爱此时草木皆兵,见傅缜豪对着她笑,只以为傅缜豪总算不是个“瞎子”,能看到她的“美好”,立马眼巴巴的看着傅缜豪:“缜豪,呜呜呜……”
竟然这么喊傅缜豪的名字了,我听后,心里一阵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有一件非常宝贝的东西,结果被另一个人往上面拔了一堆垃圾,彻底恶心到了。
不等我开口,外头人就已经忍不下去了,为首的自然是方悦,大声说道:“当着我们的面,都敢勾引有妇之夫,私底下还能安分吗?要说给钱总的茶里下药不是为了迷昏钱总,好爬上钱总的床,说出来我也不相信。”
“可不是吗?**一只,还装着冰清玉洁。”
……
再难听的话,此时也进不到林爱的耳朵了。
此时的林爱,心眼里都是傅缜豪,眼底除了爱慕,更多的期待,期待着傅缜豪能像刚才护着我时护着她,替她狠狠的教训着这群让她丢脸人,尤其不能放过的人自然就是我了。
傅缜豪嫌恶的拧着眉头,不温不热的问了一句:“你以前是住在xx县的吧?”
“对,我就住在xx县。”林爱柔美一笑,抬动着脚步,欲要朝着傅缜豪走过来,并用得意的眼神向我示威着。
我翻了个大白眼,林爱这是自寻死路。
果然,傅缜豪还不等林爱走近,就带着我退到一边,脸上哪还有笑容,更没和颜悦色,剩下的只是浓浓的嘲讽:“你大概不记我了,我却记得你。”
林爱傻傻分不清楚,或者骄傲的以为自己美得让人过目不忘,听了傅缜豪的话,想也不想就对着傅缜豪说道:“记得的,我记得的。”
“是吗?”傅缜豪的语气又多了一层冷意,就像一盆冰水,直往林爱的身上淋去:“原来你还记得你爸爸开车撞死林易民老婆的时候,你报警指控我是肇事司机呢?真没有想到啊,当时不过是个小孩子,就有那样的算计,如今长大了,那算计起别人来,那还是更容了!”
林爱没曾想傅缜豪在这当口又对给她挖了一个坑,这会真站也站不住了,扑通一声坐在地板上。
傅缜豪却没有打算放过她,好心的递出一部手机,问道:“要不要把林易民叫来呢,林易民该是很疼你的,他老婆死了,女儿失踪了,不但没有伤心,还很高兴呢,抱着你又亲又搂的,还带着你妈妈重回郝伯伯的公司呢?”
林爱大惊失色,反倒了清醒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无头苍蝇似的撞闯,急声说道:“林总只不过是感谢我们替他找到了妻子,才格外关心我们,我们早没有联系了。”
“那真奇怪,再如何你们也算是林易民的杀妻凶手呢,你说的感谢,是因为他感谢你们家杀了他老婆?”傅总已经从林爱的身上移开了眼泪,接着说道:“实在是被你冤枉成杀人凶手,心里不好受,事后便查了查,似乎林易民老婆一死,你和你妈妈就住进了林易民的家里了,我怎么觉得郝伯伯他女儿的死,好像是你们串通好似的。”
傅缜豪的话一落,全场都静了下来,
他们是没有想到林易民的身上还有这一样一段事,难怪郝檀年最近这些年,越发不拿他当女婿了,原来林易民极有可能是害死他女儿的凶手呢。
等反应过来,推理哥忍不住先开口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车祸什么的大有意外的可能,但是车祸的现场,出现两个事后被林总带回家的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