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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呵呵,看来他老人家在家里还是不习惯呀,没说啥事吧?”
“没具体说,反正是说起啥来都不满意。”
“那咱要积极改进,争取做出点成绩来给他老人家瞧瞧,也免得他对咱太失望。”
黄安然听着,笑着点了点头。
“对了,这些日子事情太多了,层出不穷,真有点应付不过来,招商会的事你多上上心。”
“行,”黄安然答应着。
电话不时的响起,一个连一个。
黄安然很识趣的告辞了。
本来,他是想来看看王屾的狼狈样,确是很失望。一连出了这么多事,好像对他没太多影响,不能小觑呀。心里难免失落。看来自己还是没有多大把握,省里的表舅虽说打了几次电话。但是,好像没起作用,一点反应也没有。要是输在王屾手里,他真觉得没脸在这儿干下去了。
按当初的说法,温馨退了后,自己是很有把握的。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先是殷秀琴来插了一杠子。人家那来头是没法比的,让自己纠结了很长一段时间。庆幸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她打发走了。老东西却稀里糊涂,硬把王屾托上去。
怎么样,后悔了吧,不听你的了吧?干生气,活该,以前自己那样的讨好他,把他的话当圣旨。可他就是不欣赏自己,甚至去他办公室坐坐他都烦,不给自己脸色看。而对王屾,哪怕是撒泡尿的时间也打电话找。有时他就想,王屾到底用了啥手段使温老头对他言听计从,投其所好?一定是的。不就是那些事吗,小意思,自己也能办到,特让朋友从外地弄来两个尤物,去请他,很高兴,却没半个小时就阴着个脸出来了,话也不说一句。细追问才知,不合他的口味。
哎呀,他算是没辙了。只得往一条道上使劲,金银财宝也不知弄了多少,他这个表舅倒是真为自己使劲了,可形式突变。真要想升那半格,只有到那没有多少油水的偏远地去了。
现在,温馨突然对王屾下手,他好像看到了希望。可这希望已经来得太晚了,因为王屾有了更大的靠山,想撼动他,不是温老头子说的那样容易,尽管事情朝着好的方面发展,具体怎样还很难说。不过有一点他已经打听出,王屾好像对殷秀琴并没有那个意思,而是对刘畅情有独钟。说不定这就是突破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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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清泉浴池
有轻轻的敲门声。王屾瞅了门口一眼,收起批阅的文件,说了声“进来。”
“王县长,李大爷来了,”刘芳进来说。
“是吗,快请他进来,”王屾很高兴,赶紧起身迎接。
老李头一脸惊喜的进来了。
“李大爷,快坐,”王屾拉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下。
“好啊,真是好啊,看到清泉浴池被查封了,我高兴啊,呵呵,早该查封了,大爷就盼着这一天呢。”
“李大爷,那您看以后怎办呢?”
“以后怎办?”
“是呀,咱不能光封在哪儿,不好看呢,”王屾笑说。
“你的意思是……”
“李大爷,我有个想法,今天我找你来呀,就是和您商量商量这个事的。这样的,弯弯的月亮夜总会前身是您老祖传的清泉浴池,有上百年历史了吧,听说道光那会儿就很有名气,对不对?”
“是呀、是呀,那时候啊,南往北来的客商路过这儿,都会在这儿歇脚的,买卖好得很,不说日进斗金,那也是收入颇丰呀。”
说起来老李头很自豪,又禁不住叹息,“唉,入社那会儿,我那老爷子也看得清了形式,把清泉浴池交了工,不但清泉浴池,还有几家商铺、粮店也都统统交了公。可文革那会儿还没幸免,老爷子就死在批斗会上,在凳子上没站稳,摔了下来,拉回家三天就咽了气,”说起来,禁不住一把老泪。
“李大爷,过去的咱不说了,那是当时的大气候造成的,不是谁能避免的。”
“唉,是呀,落实政策那会儿,国家也是很照顾的,归还了清泉浴池,要不是为了给儿子看病也绝不会转让出去,实在没有办法呀。”
“这些我了解,李大爷,我请您来就是和您商量一下,您想不想把清泉浴池重新开起来?”
“想呀,当然想呀,做梦都想啊,不管怎说,那是老祖宗留下的基业,在我这一带没落了,叫我以后如何去向列祖列祖交代啊。”
“这就好了,李大爷,那你就重新开起来吧。”
“可是,已经转让给了人家了,不是咱的了,咱没那么多钱赎回来呀。”
“我看了当时转让的合同,那是极不公平的,也是不合法的,您老应该收回来。”
“真的?”老李头激动了。
王屾点点头,“至于钱吗,我来想想办法,协调一下银行,贷点款怎样?”
“好啊,哎呀,”老李头激动了,激动地直搓打手,不知说啥好了。
临走,他是千恩万谢,就差点给王屾磕头了。
送走李大爷,王屾顿觉轻松了许多。是呀,尽快把这事儿了了,稳定下来,谣言疯语也就没了,这是他迫切的心情。
在王屾的张罗下,没几天的功夫,贷款下来了,通过法律形式,弯弯的月亮夜总会重新归到了老李头的名下。
老李头头脑也清醒,为了配合王屾的工作,清泉浴池也没怎么装修就开业了。
县里的所有领导,各部门的头头都来参加开业典礼。
鞭炮声响过后,王屾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他庆幸温馨没来搅局。按照安排,典礼后是要宴请的。见王屾不住下,县里的领导谁也不住下,把个老李头难为的,“就一顿便饭,咱不铺张,就讨个喜庆还不行吗?”他哀求着王屾。
王屾握住他的手,“李大爷,宴请之风咱不能长啊,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呵呵,事还多着呢,您老去忙吧,我们走了。”
王屾一走,所有的领导都走了,只剩下一家子人和邻里帮忙的。
在典礼现场,王屾看到了刘畅,还没顾的跟她说句话,再找时,她已经走了。
车上,舒达从反光镜看了王屾一眼,看他眉头紧锁就很想跟他说点啥,却犹豫不决,怕打扰了他。王屾冷不防斜看了他一眼,看他逃避的目光,忙说:“有啥事吗?”
“没有,”舒达显得有些尴尬。
回到县府,黄安然和龚凡生跟进了他的办公室。
“王县长,温书记又让放人,你说怎办好,”龚凡生很为难的说。
“放什么人,是他亲戚还是朋友?”王屾问。
“都不是,就是伊一他们,几次打电话催着放人。”
“他啥意思,这也忒直接了吧,怎一点也不避嫌,非要往枪口上撞,”王屾有点烦。
看他这样,按通常的做法也就不说了,可龚凡生还是说,很明显的,他觉得这个事件重大,自己承担不起,必须汇报。
“你觉得放他们可以吗?”王屾神色严峻。
“从法上讲,不行。”
“这就行了,人大大不过法,啥也别说了。”
“可是,有时候光*是行不通的,这个你也清楚,不用我解释。”
“哦,是吗?”王屾忽然笑了,他问黄安然,“你觉得呢?黄县长。”
“龚书记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啥事都按法办,啥也办不成。不过,温书记也有些过了,再怎么样,也不能说放人就放人,毕竟他们犯了法吗,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还以为咱*呢。”
王屾点着头,“黄县长说的很好,对罪犯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犯罪。老龚啊,你大半辈子执法,我就不说啥了。”
“王县长和黄县长说得是。你说温书记也不知中了啥魔,不但去公安局要人,还去看守所看望他们,影响很坏呀,怎么办?”
“竟有这事,齐东平为何不汇报?”
“他呀,一天找我好几趟了,被个老温折腾的,唉,”龚凡生叹息着。
“人呢?”
“都还关在看守所呢。”
王屾想了下,“这样吧,为了排除干扰把他们转移到外地吧。”
“那温书记还不把县委砸了,以他那火爆脾气,咱谁也吃不了兜着走,”龚凡生说。
“我还不信这个邪了,就这么办,黄县长,这事你和老龚安排,我去先稳住温馨同志。”
两人应着,就要起身离去。还没站起来呢,温馨推门进来了,“怎么的,搞小集团,我们党可不允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