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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三根呀,不怕蛇?”王屾笑问他。
三根的瘦子点头哈腰的,“怕,怕得很呢,”说着就要溜走。
王屾忙喊住他,“你怕蛇怎还敢进山呀?”
“俺跟着他们,给他们看个门啥的。再说小的俺不怕,大、大的就怕了。”他说话经有点结巴了,明显的心里有鬼。
“你见过多大的?”王屾依旧笑嘻嘻的问他。
三根比划着,“胳膊粗细,扁担那么长,发起疯来不好斗,蛇药也不管用,嘴里还发出嘶嘶声声,很吓人的。”
“那你怎么擒住它?”
“俺不敢,腊五哥敢,他家里从他老爷爷开始就以抓蛇为生,听他说呀,他老爷爷见过一条水桶粗的大黑蛇呢,跟蛇斗了三天三夜,最后被蛇吞了;他爹也是死在蛇的手里,浑身被蛇咬的血肉模糊的,把尸体抬回来,很多蛇还跟到家里来寻仇,被腊五哥都收拾了,是不是腊五哥?这事儿村里都知道。”
腊五抬起涨红的大脸看了看,骂了句,“这些畜生,俺跟它们是血海深仇,不消灭光它们,俺誓不为人。”
听他的话,很多人都表示了同情。王屾也不好说什么了,蛇伤了他的家人。所以他恨蛇,抓蛇。似乎没反驳的理由,也值得同情。但是,你不去祸害它们,它们怎会伤你们。可是这话儿不能说。
二拐和王屾小声说着,当时,腊五爹那个惨,浑身被蛇咬没点好地方,腿上都露出了白生生的骨头。听他爹说呀,那条大蛇也受了致命伤,斧头已经砍进了它的七寸,他没防备还有条大蛇,背后袭击了他,擒住了他的脖颈,他慢了一步,一斧子劈掉了蛇的上颚。说起来,他还心有余悸。
“大蛇都死了吗?”李敏小声问了句。
老韩头摇了摇头,“谁也不知道,腊五这孩子在山里一个月也没见它们的踪影。”
火堆光越来越弱,微弱的火光下看不清腊五的表情,却知道他恨蛇,恨得咬牙切齿。
王屾端起酒杯来到腊五身边坐下,拍拍他的肩膀,“都过去了,该放手就放手吧。动物寻仇我听说过,动物主动攻击人类我也听说过,不过那是极个别的,只要你不伤害它,它也不会伤害你。大部分动物都能与人和平相处。说到家,减少杀戮,就能友好相处,大伙说对不对?”他提高了声音,却没有人回声。
整个院子里静下来,王屾又端起酒杯站起来,“往往,我们人为了一丝之利,对动物大开杀戒,不惜让它们灭绝。动物们为了生存,反击是必然的。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们不去伤害它们,它们会主动攻击我们?我不相信。这个家园是我们和动物共有的,它们也是这儿的主人,社会讲究和谐,自然界也讲究和谐,和谐相处是我们和动物和平共处的前提。不是吗,你去伤害它们,不惜把它们赶尽杀绝,它们对咱们能友好吗。大部分人都对捕获一只动物,杀死一只动物习以为常,觉得理所当然。但是,万一动物伤害了人就大呼小叫,不能容忍,非诛杀不可。试问,这公平吗?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我们是动物,我们能忍受吗?”
人群里一阵唏嘘声,议论声,还掺合着嬉笑声,他还听到了有人说他太书生气了,怎把人比喻成动物,动物就是畜生,这不是骂咱吗?于是,还有了不愤声。
二拐大声地吆喝着,“静一静,瞎议论啥,俺看王市长说的在理,咱们骂动物畜生,动物也骂咱畜生吗,一样的道理,人难道就高动物一等吗,看看吧,咱在这儿啃着动物的肉,动物为啥不能啃咱的肉?”
不知谁回了一句,“那你赶紧把自己喂了山上的大黑蛇吧,也为你侄子赎赎罪。”
人们立刻大笑起来。
“是谁、是谁,有种的站起来说,躲在旮旯里瞎叫唤算个啥,”二拐恼怒了,他觉得在市长面前丢了很大的面子,是故意让他出丑,冒犯他,对他大不敬,这还了得。
老韩头忙劝着,“二拐爷,都是些不明事理的后生,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听听王市长怎说。”
王屾在人群里走着,“山里人说话直来直去,我喜欢。刚才我说的这些也许你们一时不理解,没关系,以后啊,你们会慢慢懂得,这些事咱也不说了。今天下午,我上了趟山,说句真心话,元宝山的环境保护的很好,我也看到了很多动物,心里很兴奋,一时打消了到这儿开发的念头,怕已开发毁坏了这儿的环境,但是又一想,开发也是保护,我们把元宝山保护起来,也就是保护动物的家园。咱开发不上山开发,只在山的周围开发,把元宝山作为一景点,只可远观,不可进山,就这样也一定会吸引大批的游客来,游客来了,也就是钱来了,不是吗,人来了要吃要喝要住吧,只要留住客人,我们就有收入,我们要有收入就得搞好服务,这样说,大家明白不?”
人们都呵呵笑着,腊五却一声不响的走了。
“俺们这穷地方,路那么难走,又没有电灯,还都是些石头房子,谁来见了不吓得跑,怎把客人留住?”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人议论二拐的儿媳妇,整天最呱啦呱啦的,没个把门的,就像早晨讨厌的麻雀儿,这说正事儿呢,她也插言,表弄啥。议论声不断,都表现不愤。
王屾却笑说:“说的很对呀,咱条件是不好,就要想法改变呀,咱可以修路、架电,盖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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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全能高手都市行二_第二百一十五章 心情所致
谈到深夜,月儿都困了,躲进一块云里不肯出来。人们这才散去了,留下一院子狼藉。
李敏被安排到炕头上,和老韩头的老伴住在一起,王屾被安排到了外间的床上,老韩头睡地铺。李敏虽说不愿,但看拿出的被褥也算干净,只得勉强凑合一晚。再说,这么晚了,她也确实困了,也不计较别的了。
一大早的,饭也没吃,李敏就要着回去,偷着和王屾说了几次身上痒。看她很难受的样子,王屾只好告别老韩头,陪她早早的回来了。李敏是一路的抱怨,说睡觉的时候,都觉到有东西在身下爬,一摸一个,跟个高粱米粒大小,还硬硬的。王屾知道她说的是跳骚。其实,他也能感觉到。
他们没有回县府,直接去了县里最好的宾馆,得先洗澡呀。送下她以后,王屾回到县府,让阿花把换洗的衣服给她送过去,趁此机会,他也换下了自己的衣服,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有人敲门,是宋山,“王市长,您回来了。”
王屾点点头,“快坐。”
宋山应声坐在椅子上,“王市长,昨儿回来后在老韩头的屋里发现了几条蛇,消防员打死两条,还有条大的,被收蛇人捉去了。”
“什么!”王屾吃惊地看着他,“老韩头知道不?”
宋山摇摇头,“他还没回来,在床下还有一堆蛇蛋呢,足有四五十枚,都快孵化出来了。”
王屾心想,完了,老韩头回来还不知怎发火呢,他还不能说是老韩头养的,这个秘密得守住,否则对老韩头是不利的。
这时,季福来和季德才也进来了。
“快坐、坐,”王屾让着,见他去拿壶子,宋山赶紧接过来,又到门口吆喝阿花提壶水来。
季福来坐下后,他掏出烟给了季德才一颗,两人点上,季福来深吸了一了口,“王市长,昨天可把我急坏了,没想到你胆那么大,一个人进了山,又下起了大雨。”
王屾呵呵笑着,“让你们担心了,其实呀,不就是蛇多点吗,只要你不主动攻击它,它会匆匆避开的,啥东西也怕人不是。”
“话是这么说,可昨日在老汉头屋里发现的大蛇,凶得很呢,抬起头来比我都高,要不是捉蛇人使了药,恐怕拿不住。”
“是吗,你们怎发现的?”
“我发现的,”季德才说。“去厕所回来,见老韩头门没关好,想给他带上,走近一看,我的娘哎,一条大蛇正从床底下伸出个头,还有两条胳膊粗的,缠绕在一起,可吓死我了,”他说着,现在还心有余悸。
“还没把德才吓死,鞋都跑丢了,没人声的喊叫,惊动了一院子的人,恰巧街上又捉蛇人,还说寻它寻了好几年了,没想到这畜生躲到这儿了。”
“这么巧啊,捉蛇人是个啥人呀?”王屾问。
“具体也说不上来,好像是山夹外村的,应该和老韩头很熟,曾记得来找过他的,也许有亲戚。”
季德才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