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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家里没人,他觉得有些困,洗个澡就去睡了。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了,是刘畅回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不让你去了?”她看上去很高兴。
“哪里啊,本来说好去车送的,下午又说让自己去,这么晚了怎去,我就回来了。”
“回来也好,晚几天去,你知道今天发生啥案子了?”
“发生啥案子了?”
“又死了三个人,阎斌说是活活被吓死的,跟伊一他们的死法差不多,车上还留有可怕的燕子,又是云中飞燕作的案,听说他有神奇功力,能杀人于无形。”
“真的,有这样的怪事?”王屾故作惊讶。
“是呀,一点不骗你,阎斌这样说的。”
“都是些啥人啊?”
“不是啥好人,都有纹身,还有个正在通缉的杀人犯。”
“这个啥云中飞燕还不错啊,比公安局办事效率还高,杀人犯就在眼皮底下,愣是抓不到,还发通缉令,看人家,麻利的给解决了,应该感谢人家才对,你说是不是?”
刘畅点点头,“你说他都是个啥人啊,那么厉害。”
王屾心里好笑,还问啥人,不天天和他在一起吗。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又没见过。”
“咱可千万别见他,见他准没好事儿。”
“也是,对了,和你说,我的人事关系马上办到市里,享受副市级待遇。”
“真的,这不是提了半级吗,”刘畅很高兴。
“高兴了?”
“那是呀,我老公已经是副市级干部了,能不高兴,”刘畅笑说着俯下身给了他一个吻。
王屾又用手小心地摸她的肚子,“好像咱儿子在里面也很高兴啊?”
刘畅打落了他的手,“你可真会瞎说。”
“老婆,我问你,咱们还能不能……”他小声说着,做着亲热的动作,一脸坏笑。
“不行,不想要儿子了,忍着吧。”
“哎哟,这得忍多长时间啊,我快都成和尚了。”
“想要儿子就得付出。要不,你出去找个?”刘畅和他开着玩笑。
“这可是你说的。”
刘畅小脸一拉,“你敢!”
两口子正在打情骂俏,冷不丁的刘萍闯了进来,“姐夫,你没走啊?”
“啊,又回来的,”王屾赶紧起来。
刘畅抱怨妹妹,“你走路怎还轻手轻脚的,进来也不敲敲门。”
刘萍冲姐姐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走了出去,“我去做饭,你们说吧。”
“说啥说呀,好心情都让你破坏了。”
“哪里呀,好着呢。对了,我问你,营区是不是离你家很近,我好像听你说过。”
“是呀,从我家往南走,翻过三座山,大约有二十多里路,那里穷的,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都是羊肠小道。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很可能到那个地方挂职,”王屾笑笑。
“你说啥,到那地方挂职?那是个啥地方呀,穷得饭都吃不饱,还都住小石头房子,三五里不见户人家。再说,那也不属于咱市呀,属于琼徳市。”
“是吗,这就怪了,我怎还出了市挂职?”王屾有点懵。
赶紧打电话给相志邦。“相部长、啊,你好你好,我是问问,那营区不属于琼德市吗,是不是弄错了?”
“没错,和咱市交界,这是省里安排的,你得格很高呀,”相志邦笑说。
“真是省里安排的,我又不在省里工作,这以后有啥事让我找谁去,简直是胡闹,”王屾有点生气。
“当然和他们那边联系,省里就这么安排的,我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吗。”
“啥清楚呀,你光说营区营区的,也没说出市挂职呀,我又不清楚营区在哪儿。”
“我还以为你清楚呢,省里的意思,对口支援。”
“算了,我还是问问高书记吧,”王屾挂了电话,又拨通了高长河的电话。
高长河表态很好,市里大力支援他的工作,三年后保证让他回来。
还能说啥,王屾挂了电话,嘟囔了一句,“三年后,三年后你还不知干啥呢。”
“怎样啊?”
“他们这是一脚把我踢出去了,愿不得给了我个副市级的虚头衔,原来这么回事。”
刘畅就劝他,“这样也好,省里派你去的,有事找省里,去哪里不一个样,不少咱工资就行。”
“工资是不能再少了,我是怕以后有事他们扯皮。”王屾说着,看到桌子上的文件袋,忙打开来看,除介绍信和他个人任职资料,还真有省里下得文件复印件,文件上就有他的大名,是指名道姓的要他去营区挂职。
王屾松了口气,“有这个尚方宝剑就好办了,要我去我就去,有事直接找省里,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卷铺盖回来,这还真的谢谢殷秀琴。”
“这是她给你的?”
“是呀,让她费心了,按说这个文件不该给我。”
刘畅点点头,“她给你想得很周到。”
王屾看着她,“啥意思,你好像有点酸葡萄的味道。”
“啥呀,人家对你本来就不错嘛,你想哪里去了,”刘畅马上否认。
“不多想就好啊,这说明你对老公很信任。”
“美得你,有人关爱是不是很得意。”
“你看你,刚说了,说话又醋了。”
刘萍在厨房里吆喝,“姐、姐。”
刘畅忙去厨房,“咋啦?”
王屾笑着摇摇头,把文件收好。看来殷秀琴真的对自己动了情。可是,爱不能分呀,这事儿必须干脆,不能拖泥带水,不给她一点妄想,否则,害了她,自己也不安生。
王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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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全能高手都市行二_第一百二十一章 预料之外
再说,阎斌忙的,都吃开饭了他才来。刘萍有点怪他,白了他一眼,去给他拿碗筷,“你架子真大,叫你十遍八遍都叫不动。”
“别说了,忙死了,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说着,他坐下来,端起碗来就把他面前的一碗西红柿汤灌进了肚里。
“我说你这个人,是小孩子呀,洗手去,”刘萍冲他吼。
王屾忙打圆场,“行了,他都忙得焦头烂额了,”又笑问阎斌,“到底是怎回事呀?”
阎斌坐下来,拿起个馒头咬了一口,“云中飞燕又出现了,生生的把三个大活人吓死了。”
“是吗,你们怎就知道是云中飞燕干得,他到底是个啥人呀?”王屾笑问。
“谁知道,做了案,现场都留下一只小燕子,光怕别人以为不是他干的。现在,小燕子留在三人的脸上了。反过来说,不是他,谁有这样大的本事,三个大活人呀,都是莽撞汉子,在社会上混的,也是些不要命的主,玩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你说能把他们吓得肝胆俱裂,那个云中飞燕得有多恐怖呀。”
刘畅姐妹吃惊地听着,嘴巴都合不上了。
王屾心里却好笑,表面上也很吃惊,“真有这事呀,他们的身份核定没有?”
“通过省里提供的材料,三人都有前科,五大三粗的络腮胡子身上还背着几条命案,是公安部通缉的要犯。”
“这么说,这个所谓的云中飞燕还不错,帮了你们大忙,”王屾笑说。
“是这么回事,可查不清原由啊,云中飞燕为啥杀他们,一家人都猜不透,连省里来的专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场一点线索也没有。”
“你们呢,费那个力气干啥,有必要弄明白吗?”
“说的也是,可领导们怕呢,云中飞燕三番两次在咱县作案。而且,还不离县府这个地方,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刘畅问。
“就像黄书记说的,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挖不出他来,睡觉也得睁只眼。”
“呵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缠身,只有心怀不轨的人才害怕,”王屾笑说。
刘畅忙说他,“你可不能这样说,传出去又惹祸上身了。”
“是啊,姐说得对,领导们很避讳这些,下了死命令,严守秘密,不传播,以免引起社会恐慌。”
王屾笑着摇了摇头,“不是社会恐慌,是他们恐慌。明摆着的,咱县的大企业不少,有钱的主儿也不少,云中飞燕要是个江洋大盗的话,完全可以冲他们下手,他们为何都平安无事,云中飞燕为何反而盯住县委不放?”
“对呀,他为啥老盯着县委不放,老在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