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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地老韩头,笑得浑身都颤动,“丫头,你就别自谦了,整个县城的人提到你们没有不夸得,说你们就是神仙下凡呀,一挥手,路也通了,高楼也起来了。”
“韩大爷,那是啥神仙呀,对了,黑头又来过吗?”他放低了声音,李敏还是听到了,“黑头,黑头是谁呀?”
“哦,一个老伙计,本村的,常来找我玩,和王书记也认识了。”
“我也常在这儿怎就不认识呀?”李敏满是狐疑。
“你每天忙得,哪见个人影,倒是王书记碰上几次,”老韩头说说冲王屾挤了下眼。
“是呀,我倒想起你也和它见过一面的,可能是你忘了。”
这话儿李敏倒是信,也不再多说话儿,三个人一块去了学校。赶到的时候,庆典已经开始了,魏文瑞正在讲话。台上都是县委的领导,李敏的爷爷被拥在中央。台下的两边占满了学生,邀请到的客人都站在前面,后面是黑压压看事的人儿。
三个人站在后面,老韩头小声问,“你不上台去?”
王屾摆摆手笑说:“在哪儿都一样。”
“哪你得往前面站站,你应该是主角。”
王屾笑着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话儿。老韩头看了李敏一眼,心头满是疑惑,既然人家不让说,也许有别的事儿,只得往台上看着。听魏文瑞的讲话里,几次提到李敏的爷爷和李氏集团,最多的还是客话套话,往省委领导的脸上抹粉。王屾发现,中间那几个人是省委办公厅的,西门帅竟站在魏文瑞身后,要不是他讲话时习惯性的晃动身子还真没看清他。毕竟是站的太远,要不是好眼神还真认出来。魏文瑞的话讲完了,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
自从他们来,魏文瑞讲的时间也不短,竟没有提过王屾和李敏的名字,这使李敏愤愤不平,低声道,“看到了吧,咱累死累活的干,到头来功劳都是人家的,啥人啊这是。”
王屾笑笑,“不愤了吧,很在乎是吧。”
“谁像你那么豁达,”李敏白了他一眼。
台上,季校长像是主持人,走到麦克风前,“下面请省委办公厅西门主任代表董省长讲话,大家欢迎。”
热烈的掌声中,老韩头也愤愤不平,嘀咕了一句,“什么东西呀,还装五做六的。”
“连韩大爷都看不惯了,”李敏嘀咕了一句。
“那咱还是走吧,到学校里看看。”和韩大爷说了声,两人就挤出了人群。韩忠也看不惯,也跟着挤出了人群,撵上两人,“你们是去学校吗?”
王屾点点头。
“,天还早,我也跟着去看看,季校长光请我来呢。”
“行,一块吧,”王屾笑说。
新修的校大门按得是自动门,门楼也很气派,门卫也精神头十足,一身崭新的保安服,怎看怎精神。门卫显然是认识王屾和李敏的,看他们来,必敬必恭。
“我们到里面看看行吗?”王屾笑问。
“行、行,怎不行呢,”一个年轻的保安说着,脸都红了,赶紧开了门。
三人进去了,两保安一直盯着看,实在摸不透啥情况,年龄大的一个说:“我还是和季校长去说声吧,别出啥篓子,”说着匆匆去了。
教导主任把话传给了季校长,季校长一听,“什么,王书记回来了,进了学校?魏书记不是说他不来了吗,发言稿都是临时改的,怎还打个措手不及,不来参加典礼,到自个去了学校。”
“有人发现他们早来了,在这儿看了很长时间,刚进了学校。”
“什、什、什么!”季校长瞪大了眼睛,啥眼神啊这是,原来人家就在下面看着呀。这到底是啥意思呀,本来好好的发言稿,大部分是歌颂人家的丰功伟绩的,魏书记一看,非让改,连改了三遍,把赞扬人家的话一句不留才算过了关,自己还以为,反正人家没来,说好说歹也没啥关系,没想到人家就站在下面想看跳梁小丑似的看咱表演呢。哎哟,再听听那个西门帅说得,结结巴巴,句子念不成句不说,都念了些啥呀。这可怎好,丢大人了,把粉子都擦在了魏书记和季德才和季福来身上,赞人家的话一句没留,让人家在下面听个清清楚楚,他都觉得无地自容。于是,赶紧拉了下一旁季福来的手,和他小声嘀咕着。
季福来听着听着,脸上的汗就下来了,眼睛四处瞄着,心里话怎会来这一手,难道人家专门来查看自己态度的,他觉得这可不是个小事儿,示意季校长不要声张,就溜到魏文瑞身后,和他耳语着。
魏文瑞听了也是大吃一惊,他有点懵,怔怔的看着季福来。
“他已经进了学校,现在怎办?”季福来有点急。
“原来那稿子呢?”
“在季校长那儿。”
“这样啊,你抓紧让季校长拿来,李董事长发了言不是你发言吗,就照那篇稿子念。”
季福来忙答应着,赶紧去和季校长说。
西门帅的发言不时引来一阵哄笑,它就像小学生念课文一样,磕磕巴巴,念得那个吃力,虽说不认识的字上都标注了拼音,但也有忘记标注的,所以不时的卡壳,急得季德才不时的搔后脑勺,时刻为他悬着心,心里话,啥水平呀,恐怕小学也没毕业吧。
再说王屾,来到了新的教学楼里,兴致勃勃的看着。老韩头不时的赞叹着,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上到五楼,转了个遍,无意间从走廊的庄户向外看,正看到魏文瑞、季校长和季福来匆匆进来。
“出了啥事了?看她们急匆匆的,”老韩头问了一句。
“反正咱也帮不上忙,别操那心了,”李敏笑说。
“要不咱从后面走吧,去酒厂看看,”王屾问。
李敏应着。
老韩头说:“我就不去了,天也不早了,还得回去做饭呢。”
“还有吃的吗,今天这大喜事儿还不都下饭店,”李敏笑问。
“阿花他们得吃吧,下饭店的都是大小的头儿。”
于是,下了楼,老韩头和他们分手了,他刚转过弯来,季福来发现了他,冲他高声喊了句。老韩头也没听出啥,赶紧小跑着过去。
“你怎来这了?”季福来劈头就问。
老韩头嘿嘿一笑,“新楼落成了,我也来高兴高兴。”
“快回去吧,说不定哪位领导来,锁了个门是个怎回事儿。”
老韩头应着,走了几步又回头,“王书记来了,在这儿转了一圈去酒厂了。”
“啥,走啦,刚才你跟他在一块儿?”
老韩头点点头,“是啊,俺们一块来的,还有李县长,他们说去酒厂看看,我得回去做饭就没跟着。”
“哎呀,老韩,你怎不早说呢,啥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阵子了,”老韩头也有点懵,不知季书记为何埋怨他。
“魏书记,王书记走了,去酒厂了,老韩头和他在一块儿的。”
两个人从屋里出来,“已经走了?”季校长问。
“是啊,刚走不一会儿,到楼上转了一圈就走了。”
两人看着魏文瑞,魏文瑞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又关了,“算了,也许王书记不参加典礼有他的想法,别为难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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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不知是计
再说,王屾和李敏走着去酒厂,走了一会儿,李敏就抱怨了,因为她穿着高跟鞋,走路不舒服,就掏出手机给宋山打电话,这回王屾没拦挡。十多分钟的功夫,宋山亲自驾车来了,客气几句,上了车,“领导们都在会场呢,”宋山说,那意思问他们去不去。
王屾笑说:“就不去烦扰他们了,去酒厂看看吧。”
宋山应着,介绍着酒厂的情况,“这阵儿销售特别好,咱得高度数瑶池崮酒,东北那地儿特别受欢迎,又来了几个大单,咱是二十四个小时连轴转,货还供应不上。”
“货款呢,怎样?”李敏问。
“都是先付款,咱再发货,”宋山说。
“创个牌子不容易,既然牌子创出去了就要很好地保护,也就是说,产品质量一定要有保证,哪怕是少卖些也不能干砸牌子的事儿,”王屾说。
“李厂长临走也是这么交代的,可是季书记,”他没说下去,叹息了一声摇摇头。
“怎回事啊?”李敏问。
宋山想了会儿还是说,“聘来的几个品酒师被季书记挤兑走了,找了他几个上年纪的亲戚来当品酒师。”
“什么,胡闹!”李敏大吃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