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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雨荷赶紧走了出去,溜进洗手间,侧耳听着下楼的脚步声,觉得走过来了,赶紧拧开水管洗了下手,也没烘干,甩着手就迎了出来,正和王屾走个碰头,“王市长,这是到哪里去?”
“呵呵,耿书记,你们都这么忙就不打扰了,我还有点急事儿,先走了。”看耿雨荷盯着后面那个女孩手里提的大包忙笑说:“让你见笑了,剩下的东西我打包了,免得浪费了。”
耿雨荷笑起来,“王市长,看来你挂职的地方真是不好,可是头一次见你这样。”
王屾示意他小声点,还表现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别对外人说,丢人,我走了,”说着,接过女孩手中的提兜就要走。
“可是,相市长说让你等着他,好像还有啥事儿。”
“真的,”王屾看了看表,“这样,我确实有点急事儿,电话里联系吧。”
“相部长亲自交代的,这样不好吧,”耿雨荷还在极力劝说。
相志邦看着监控,“老耿快顶不住了,你得出马了。”
黄安然听着,忙走了出去。小跑着上楼来,“怎么,要走?”他把两人堵在楼口。
“你小子,光顾自己,把我一人闪那儿,可真不够意思,”王屾开着玩笑又说:“有点急事,我先走了,回头你们跟相市长说一声,反正这次我回来也不急着回去,明天我找他去。”
“不行,啥事这么急呀,可不能不合槽。怎么,临走还带着些,那你付钱,”黄安然开着玩笑。
“这可是你们的残羹剩饭,我打包了,丢人现眼了。”
“可不是,真的给我们丢脸,再穷也不能这样啊,明天我要一桌,让人送你家去。”
“不用不用,我这是怕浪费了,”王屾笑说。
“我看你是有心骂我们吧,太不够意思了,不能走啊,还有事儿找你呢。”
“你呀你,那好吧,舍命陪君子。”
“这就对了嘛,走,喝壶好茶去,”看王屾还提着方便袋,“哎呀,你就先放下吧,没人和你抢,”说着,唤过服务员。
王屾只好把方便袋递给服务员,“我走时提醒我,别忘了。”
服务员笑着点头。
“哎呀,快走吧,别丢人了,还是市长呢,”黄安然说着,亲热的揽着他的后背上了楼。
相志邦看着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身边的秘书马小凡,“看来他还真不喜好这一口,给他弄着这个试试。”
马小凡接着出去了。
高档茶室里,黄安然笑问,“有美女在身边,你瞅也不瞅一眼,我看你是不是累的这方面也不行了?”
“黄书记说得对,*心受累就是影响身体,”耿雨荷也笑说。
“你们呀,就别挖苦我了,我可没你们这么有雅兴,一堆事还压在头顶呢,哪有这心思。”
“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要知道,你是去挂职,干嘛那么劳心受累的,想捞政绩呀,穷山沟沟里,你还真想把它变成金窝窝呀,”黄安然不屑一顾。
“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奔着这个目标去的。”
“不是我给你破气,我看你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自古以来的穷山沟,你去了短短几天就能带去好风水,神话啊。”
“也不能这么说,不是真有人给他们送钱吗,那个什么云中飞燕不是给他们送过吗?”耿雨荷接话道。
“对了,老耿不说我还忘了,到底是怎回事呀?”
“问我啊?我怎知道,钱是送到季书记家的,人家天上掉馅饼,好事没落到咱头上,”王屾笑说。
“那好啊,你还找啥急,等着掉馅饼吧,有了第一次必定还有第二次。”
王屾摇了摇头,“守株待兔呀,那还不得饿死。对了,咱县里还出过关于那个啥燕的事吗?”
“没有,自从你走了后就销声匿迹了,”黄安然笑说。
“这是个好消息啊,不过你这个说法我不赞同,啥是我走了以后就销声匿迹了?”
“哈哈,跟你开个玩笑,别多心啊。”
服务员送上茶来,却不是啥功夫茶,而是一人一个白色茶杯。
王屾一撇嘴,“我还以为是啥好茶呢,原来就这水平。”
“你尝尝再说,别急着下结论,”说着,先端起茶杯品了一口,看着王屾。
王屾端起来,打开茶杯盖,一股清香随着蒸气散发,轻轻地品一口,砸吧砸吧嘴,“没啥特别呀,一般的大红袍而已。”
“没想到你口味还很高,这可是最好的大红袍了,”耿雨荷说着,端着茶杯品着。
“是不错,在高书记那儿我喝过一回,你们不会是天天喝这个吧?”
黄安然指指王屾,笑说:“我有那么*吗?就是真*也买不到啊,这是给领导们准备的,怎说,你也是我们的领导。”
“呵呵,明明知道我这个领导有名无实还取笑我,这样啊,走时给我捎上两壶。”
“行,领导开口了哪敢不尊,快喝吧,别舍不得,太小家子气了。”
“好茶得慢慢品,越品越有味,”王屾说着又喝了几口。
服务员过来把水添上。第二杯喝了不到一半,王屾觉得眼前恍惚,继而眼皮打架,再也睁不开,心想坏了,被他们算计了,瞬时调一股真气,屏住呼吸,歪倒在沙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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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钓鱼者谁
黄安然和耿雨荷相互看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耿雨荷一摆手,服务员出去了。他走近王屾,小声的呼唤着,“王市长、王市长,”还推了推他。
王屾忍着没动。
“行了,”他对黄安然说。
黄安然长出了一口气,见马小凡进来对他说:“准备吧,要快。”
但是,耿雨荷有点担心,“他要是醒过来会不会发觉啊?”
“放心吧,就是醒了他也不会有一点印象,”马小凡说着,打开门,三个红旗袍女孩子进来了。
“把他扶到屋里,快去准备。”
三个女孩子架起王屾出去了。
马小凡又对黄安然和耿雨荷说:“两位领导歇着吧,谢谢你们的帮忙。”
“千万要保密,王屾不是常人,心计颇深,”黄安然叮嘱着。
“放心,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的。”
这时,相志邦进来了,一脸的笑,“这条大鱼不好钓啊。”
“那得看钓者是谁,现在还不是上钩了,”耿雨荷笑说。
“是啊,相部长,在你面前,他还是显得嫩点儿。”
“这也是天助我也,对你、对我,还有你,”他指着耿雨荷,“都有好处,只要把这些照片散布出去,再加上那些嫌疑,他是彻底没戏了。到时候,安然到市里,你在应县做你的土皇帝……”
说着,三人大笑起来。
屋里,三个女孩子已经脱掉旗袍,只穿着小衣。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拿着照相机摆弄着镜头,指挥这女孩子剥王屾身上的衣服。
马小凡进来,看着三个女孩子身穿内衣,恼了,大声叱喝着,“都脱了,脱光。”
三个女孩子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动。
马小凡过去,一把扯下一个女孩子的胸罩。惊得女孩子大叫了一声,双手护住胸部。
“你们这些臭婊子,谈钱的时候都狮子大开口,就给我看这样的活,”骂着,已经把那个女孩子的内裤揪到了膝盖以下,惊得女孩子忙蹲下身来护住羞处。她越是这样,马小凡越是生气,把她翻倒在地上,一只手袭她的胸,一只手袭她的羞处,女孩子惨叫着。
忙有个女孩过来劝,“马哥、马哥,她又没说不干,我们都脱了还不行吗。”
马小凡这才松手,她们把躺在地上的妹妹扶起来,却看到顺着她的白皙大腿流下了鲜红的血。妹妹哭了,一个白皙挺拔的*也紫了一大块。看这情形,两个姐姐麻利的脱光了。
“赶紧把他脱了,就让她上,给我真办,把他那玩意儿插进去来个特写,”又叮嘱摄像师,“多拍些。”
“放心吧,马主任,保你满意。”
马小凡这才出去了。
被他施暴的妹妹还在哭,因为她的下身还在流血。
“这样正好,不用使道具了,快点,”摄像师催促她们。
两个姐姐赶紧剥王屾的衣服,扣子倒是解开了,就是脱不下来,因为王屾使了个千斤坠,和床紧贴一块了,别说两个柔弱女子,就是个壮劳力也休想撼动他。
两个姐姐使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