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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有啥关系,”李敏笑着。
“跟我怎没关系,将来咱们在一起了,关系大着呢。”
“谁说跟你在一起了,你自作多情把你。”
“嗬,不承认了是不是,我可是有短信证明,你答应了?”
李敏瞪大了眼,“啥短信,我看看。”
李宁掏出手机,“这是不是你给我发的?”
李敏看着,手机屏上显示:行,就暂时定下吧。“是我发的吗?”
“看看手机号。”
“这是怎回事呀,哦,明白了,你误会了,我是说我的工作,不是说和你的事,你这人呀。”
“什么,我给你发的短信你看了吗?”
“看了,我还没找你呢,你这是骚扰短信。”
“我是骚扰短信,我还以为你答应了呢。”
“谁答应啊,看你这公子哥,高攀不起。”
正说得热闹,王屾和殷秀琴从楼上下来,两人赶紧出来。
“王市长,”李宁笑着迎上去。
王屾和他握着手,“忙些什么,中午就等你了。”
“别说了,伺候上面那些老爷们,一点空闲也没有。这样,今晚住下,我请,让我姐陪着你。”
“呵呵,还是以后吧,我得回家了。”
“不行,姐,咱不放他走,他都成了副市长了,还没请咱呢。”
殷秀琴笑着,“看到了吗,李宁也是一片盛情,还是住下吧。”
“以后吧,等我挂职回来,咱好好凑凑。”
“那还得等两年多呢,我说王哥,差不多就行了,受那苦干啥,打个报告,早点回来吧。”
“谁像你,吃不得半点苦,公子哥儿,”李敏笑他。
李宁嘿嘿笑着,“王哥,替我好好照顾李敏。”
“你们之间……”
王屾有些吃惊。
“别听他胡扯,讨厌,啥事也没有,”李敏忙说着,又和殷秀琴说着话儿。
“要不,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殷秀琴问。
“不用、不用,这腿呀,走习惯了,”王屾忙笑说。
路上,王屾笑问,“你和李宁是不是真有那回事儿?”
“别听他胡诌,浪荡公子哥儿,没点正行。”
“也不能这么说,总的来说,李宁人还不错,很实在。”
“得了吧,也就指望他老子,能跟你相比吗,真有你十分之一呀,我还能考虑考虑,给你,”李敏把一个大信封给他。
“啥呀?”王屾接过来。
“你的工资呀,半年的,二万三千八百六十三块五角九分,你数数。”
“数啥呀,你拿着吧,”王屾又递给她。
“给我?”李敏吃惊的看着他。
“给你,花了你不少钱,算算都扣下,剩下的带回去应急。”
“那嫂子问起来呢,不会让你跪搓板吧,”李敏笑说。
“跪会儿也值得,”王屾笑着。
车站上,两人分了手。离家近了,有点归心似箭的感觉。进了县委大院,和熟人打着招呼,脚步也不停。到了家门口,亲切感油然而生,家里还有说话的熟悉的声音。赶紧开门进去,刘畅正从厨房出来。
“老婆,”王屾叫着她,奔过去就要抱刘畅。
刘畅赶紧躲开他,指指自己的肚子。王屾看着,真是见大了,王屾忙蹲下身来凑上去,用手轻轻的摸着。
刘萍从厨房里冲出来,手里还拿着炒菜的铲子,“姐夫,”她高兴地叫着,吓了王屾一大跳,赶紧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她又跑进厨房里。
“看你,就像个打工的,都黑了,也瘦了,”刘畅仔细端详着他,很是疼爱的样子。
王屾拉着她的手也上下打量她,“原来女人怀了孕越来越娇媚。”
“去你的,身体都变形了,还娇媚,”刘畅笑着,很高兴,“热水都放好了,快去洗洗吧。”
两人一起进了屋,王屾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这三个多月,想我了吧?”
“想得美,谁想你了,连个电话也不打,给你打说不了几句就挂了,我还没问你呢,啥意思呀。”
“你不知道,忙的呀,晕头转向,信号又不好,时断时续的,可烦死了。”
“咦,你的手上怎光是水泡呀?”王屾忙抽回手,“嘿嘿,没事儿。”
刘畅抓住他的手不放,“让我看看,你还真干呀,咱是挂职,不是下去劳动改造,”李敏心疼地说。
“干点活好啊,心情好,跟你说,山里人就是实在,干起活来那是不要命,我干不过他们。”
“你还干的过他们,别逞能了,山里人常年这样,锻炼出来了,还和人家飙,断了胳膊闪了腰有你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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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很是失望
“没事儿,别担心,我的腰硬朗得很,”王屾笑着进了洗手间。
刘畅又心疼又好气,他那个脾气,真是跟自己想的差不多。夜里梦见他就在大山里干活,还差点跌下山崖去。唉,她叹了口气,有点内疚,都是自己连累了他,要是他和殷秀琴,能遭这罪吗。
刘萍笑嘻嘻的进来,“姐,菜都炒好了,我给阎斌打个电话。”
“你不是说他值班吗?”
“跟人换换,姐夫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说着,她拨通了阎斌的电话,“喂,姐夫回来了,你快回来的吧,嗯,快点,”挂了电话又和刘畅笑说:“一回来就来。”
王屾洗完了澡,三人刚坐到饭桌旁,阎斌匆匆忙忙的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两瓶好酒,一脸的笑,看着王屾笑,“啥时候回来得?”
“刚到一会儿,你很忙吧?”王屾起身迎着他。
“可不是,省里追着那个案子不放,可又没一点线索,整天研究啊、调查啊,应县都快翻个底朝天了,”说着,阎斌坐下来就要倒酒。
“洗手了吗,怎还没记性呢,”刘萍说他。
阎斌看了她一眼,嘿嘿笑着,就去洗手。
王屾心里有些吃惊,怎还追着那案子不放呢,就笑问,“省里没事干了,又没点线索,还查个啥。”
“怎不是,我听说了,是董书豪的意思,他追起来不放,还不时打电话来询问,比谁都着急,依我看呢,他好像怕啥,掩盖啥。这段时间弄得人心惶惶,齐老爷子更是焦头烂额,整天虎这个脸,没个笑容。”
两人端起酒杯来喝了口,吃着。
“你看,破案的几率有多少?”王屾笑问。
阎斌笑着,说得很干脆,“零!”
“那还叫什么劲呢,有意思吗,况且这个云中飞燕并不是啥江洋大盗,又不杀人越货。相反,专门剪除恶人,对这个社会来说,有利呀。”
“姐夫说的对,你们公安局就是一帮饭桶,欺负老百姓还可以,干别的,都是一帮吃货,”刘萍说。
阎斌不高兴了,“过分了,啥叫欺负老百姓。”
“不欺负老百姓咋的,就说昨日来化肥厂上访的那些工人,你看你们那个威风,全副武装,还动用警棍,水枪。干啥呀这是,知道人们背后叫你们什么吗,土匪,流寇,比日本鬼子还狠,杀人不眨眼呢,”刘萍说话跟机关枪似的。
“怎回事呀?”王屾忙问。
阎斌很尴尬,“是这么回事,县化肥厂不是倒闭了吗,县里出台个政策,想把它专为民企,工人知道不干了,把个县府围堵了,工作做不通,劝说无效,只好清场。嘿,还真有不怕得主,和我们厮打,妨碍我们执行公务,我们只好强制执行。”
“化肥厂的效益不是一直很好嘛,怎么会突然倒闭了?”
“谁知道,自从龚凡生任化肥厂党委书记后,他来了个大换血,原来的生产厂长,车间主任都换了,还又上了个啥纺织厂,把化肥厂拖垮了,还欠下巨额债务,工人的工资都成了问题,能不闹吗。”
王屾听了禁不住好笑,“龚凡生去化肥厂,他不是退了吗,能干啥呀他,背后搞点阴谋诡计还行,是干企业的料吗,谁的馊主意?”
“还有谁呀,当然是黄安然安排他去的,这些败家子心怀不轨,工人们不闹才怪呢。我听说呢,上面有个国企改革的文件,意思是国企转私企,他们有这个图谋。”
王屾听着,微微点了点头。
刘畅忙说:“不说了,快吃吧,菜都凉了。”
“是啊,姐夫,你反正离开了,让他们糟吧,跟咱没一点关系,”刘萍说。
王屾喝了杯酒,苦笑了一下,“真要这样下去,应县这面旗帜倒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