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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我的亏,”王屾还想说啥,一个贵妇人热情的跟殷秀琴打招呼,眼睛却在王屾身上,“殷部长,介绍一下吧。”
王屾刚想说,殷秀琴却像是开玩笑的笑说:“我的男友,怎么样,还可以吧。”
“哎哟,比照片上还帅气百倍呀,你好、你好,”她向王屾伸出手。
殷秀琴这才介绍,“省宣传部的姚部长。”
“你好、你好,”王屾热情的和她握手。
殷秀琴又介绍他,“应县的王县长。”
“呵呵,那是以前了,现在到人大了,”王屾自嘲道。
“早闻你的大名了,应县可是省里的重点县,还有位美男县长,百闻不如一见啊,”姚部长开着玩笑。
“是吗,哈哈,如今美男县长被罢了官,又换上一位美男书记,”王屾笑说着。
“认得、认得,董省长的表侄,见过两次,能说会道,也一表人才。但和你比起来可不是一个档次。”
“好了,别开玩笑了,都到了吗?”殷秀琴笑问。
“到了,就等你了,”姚部长说。
“好,姚部长,你先去,让他们上菜吧,我们一会儿过去。”
“好,可快点,一会儿见,”姚部长冲王屾丢了个媚眼,扭动着肥胖的身体上楼了,楼梯拐角处还不忘看一眼王屾。
“走吧,”殷秀琴说。
王屾有些怀疑,看她的行动举止不像位领导,领导再色也不可能表现的这样淋漓尽致。表面上都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那就是官相,像她,再装,怎看怎像春楼的老鸨。他心里这么想,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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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羞愧退却
第一百零五章不可理喻“想啥呢?”殷秀琴瞅了眼王屾问。从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这一瞬即逝的也没逃过王屾的眼睛。但是,他充愣装傻,笑着,“等会儿酒桌上别王县长王县长的的称呼。本来就不是了吗,他们可是跟黄安然挺熟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殷秀琴松了口气,“你担心这呀,放心吧,她们才见几次面,我看你怎这样小心呢。”
“不小心不行啊,哪像你,”王屾开了句玩笑。
坐电梯到了九层,殷秀琴把王屾引入一个豪华套间,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西装,还有雪白的衬衣和一条蓝色的领带,“穿上试试,合适不。”
“还真换呀,这是谁的衣服?”
“给你买的。”
“给我买的?”
看王屾吃惊的样子,殷秀琴忙解释,“哦,路过一家品牌超市,随便给你买了套,快穿上,看看合适不。”
“还是算了吧,已经见过面了,再换上这新衣服倒觉得别扭了,”王屾推让着。
“换上吧,是不是怕刘畅不高兴啊?”
“和她有啥关系,”王屾笑着,“那好吧,不过你还得回避一下。”
“回避啥呀,又不是让你脱光了,还怕看呀,”殷秀琴笑他,向前给他解着衣扣。
“好吧、好吧,我自己来,”王屾转过身去脱下了衣服。
殷秀琴帮他换上,别说,除了裤子有点长,还真合身。
“我让他们给你修理一下裤脚。”
“算了吧,哪还有时间弄这些,别让你的客人等急了。”
殷秀琴依了,把他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到袋子里,“先放这儿吧,走时拿着。”
来到餐厅,使王屾没想到的是,就刚才和王屾见面的姚部长一个人。
王屾一愣,“客人呢?”
姚部长笑着,“我这不是在这儿坐着吗。”
“就你一个人呀,”王屾哭笑不得,“你看我还特意换上了新衣服。”
“不错嘛,又增加了几分人才,”姚部长不时地打量、点头。
菜已经上来了,山珍海味摆了一桌子。落座后,王屾笑着,“就咱三人能吃了这一桌子,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殷秀琴和姚部长相互看了看,姚部长有些不悦。
“哦,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来姚部长,先敬你一杯算是请罪。”
姚部长很不情愿的端起杯子。王屾一饮而干,把空杯给姚部长看,姚部长抿了一小口,把酒杯放下。
看来还得一杯,王屾自斟了一杯,端起来,“来,姚部长,得罪了,我再干了这一杯,”说着,一扬脖,一杯酒又进了肚。
姚部长这才笑开了,喝了半杯。
殷秀琴一直盯着王屾,心情很紧张的样子。
很快的,王屾醉意已浓,红晕上脸,脸也睁不开了,身子晃了晃,趴在了桌子上。
姚部长笑了,“秀琴,这三杯倒很厉害吧?”
“姑,我不是说等会儿给他下药吗,怎么这么快就下药了,他一口还没吃呢。”
“傻丫头,他是个多聪明的人啊,刚才在楼下寒暄了几句,我看他已经有所怀疑了,不早点下手,恐怕功亏一篑,去做你的吧,我回去了。”
看殷秀琴不动,姚部长有点急,“你还是快点吧,药力也就三个小时左右,还有十五分钟是药力就发作了,”又对屋里的服务员说:“快把他扶楼上去。”
很快,过来两个男服务员把王屾架起来出去了。
殷秀琴坐着还不动,姚部长就说她,“快去呀,你还等啥?”
“姑姑,我有点怕,万一他醒了知道了一切可怎么好。”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醒了后啥也不会记得的,快去吧,以后可没机会了。”
“那他万一以后知道了,我还怎和他相处,他会恨死我的。”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还磨叽个啥,平常可不是这样的,要是错过这个机会呀,你就后悔把你。”
殷秀琴这才站起来,她的脸色有点惨白,浑身还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走吧走吧,没事儿,我送你上去。”
到了楼上,轻轻的推开门,王屾已经睡在床上。殷秀琴看了看,神情有点怕,她紧紧攥着姑姑的手,“姑姑,还是算了吧。”
“你看你,怎么,到关键时候了就退缩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等他有幻觉的时候,和平常男女在一块一个样,你不要怕,我走了,啊,”姚部长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就出去了。
殷秀琴的脸上有了汗迹,呼吸也有些急促,她很听姑姑的话,把门反锁了,一步一步来到王屾的身边,这可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啊,她哆嗦着手抚摸着王屾的胸膛,轻轻地给他解着衣扣,又脱着他的裤子。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竟浑身雪白,就像嫩藕,又像葱白,双臂和双腿上连根汗毛也没有,要不是*突出显示着男性的标志,这分明就是个女人的身子。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像一直贪婪的母狼。当她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后,轻轻俯在王屾的一旁,把面孔贴在他的面孔上,五指划过他的身体,停在他的*,禁不住的,那种冲动使她的手慢慢的侵入。
王屾动了一下,吓了她一跳,一动不敢动。大约过了十分钟,她看到王屾睁开了眼睛,双眼呆滞,甚至都不动一下。吓得她心都快从胸口蹦出来了,她不敢再动,双手护在胸前,哆哆嗦嗦的,就像一只发抖的羔羊。
王屾慢慢的探起身来,竟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并俯在她的身上,吻着她的胸部,她双手反抱着他,头不时的扭动着,躲避着他的侵袭。
很快的,他变得像头发怒的狮子,不再怜香惜玉,而是很疯狂的侵袭,她变成了他手中的玩物,身子被反过来转过去,她忍不住的惊恐和害怕,甚至呼吸都不顺畅,身体好像被他撕裂了,一阵阵疼痛袭击着她,哪里还有想象中的快感,好像整个五脏六腑被他掏了出来。
她害怕了、后悔了,挣扎着,使劲推他,无奈身子被他挟持着,腹中翻江倒海,被折腾的身子如棉花般瘫软,最后,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随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翻了下身子,终于不动了,又闭上了眼睛,好像熟睡了。
她流泪了,浑身麻木的甚至都不能动了。她喘息着,无声的流着泪。想这样得到一个男人的爱,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理智使她清醒,她慢慢地起来,早铺好的白色布上满是血迹。她没想到自己会流这么多血,又看看自己的下身。终于,自己成了女人。她把白布叠好,放在预先准备好的塑料袋里就匆匆进了浴室。
等她梳洗打扮好后,王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