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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吧”
南宫不忆一怔,看到林若兮眼中的嘲讽和哀伤忽然心生不忍,却知道不能心软,沉声下令:“小王妃不守本分,忤逆长辈,不听教诲,罚跪神楼三天,好好反思,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小王爷,郡主身子弱,跪三天会把腿跪断的”绿意惊慌的跪下,简直恨死自己的,应该找二少爷的,他一定会站在郡主这边,这样不等于是把郡主推到火坑的了吗郡主的身子那样柔弱,怎么受得了
“绿意,快起来。”
绿意拼命摇头,固执的跪着。
“把小王妃带下去”南宫不忆面无表情的说。
“郡主、郡主,小王爷,奴婢求求您,不要让郡主跪神楼,她身体受不了的,奴婢愿意代郡主受过,请责罚奴婢吧”
林若兮猛的挣脱下人的钳制,奔到绿意面前,使劲把她拉起来:“不是说过不许你随随便便下跪吗我没事,不用担心回去准备好好吃的,还有热水,我要洗花瓣澡,给我准备多多的花瓣”
给读者的话:
亲,若兮是喜欢南宫不忆还是喜欢尘誉的问题,以后会为你们解答。舞挖了陷阱等大家跳,要小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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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8 罚跪神楼
“郡主”绿意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心里疼。
林若兮为绿意抹干眼泪,温柔的笑意直达眼底:“再哭就变丑了,以后都没人敢要你了”
看都不看南宫不忆一眼,转身走了。是轻吟太美好,让她犯了糊涂,竟然真的相信南宫不忆是在保护她。林若兮,你终究是个自作多情的人
“小娘对这样的处罚可算满意”
“一切由小王爷定夺,臣妾不敢多言。”张婵娟低着头,脸上带着快意的笑。
南宫不忆转开头,看着林若兮离开的方向,静默半晌,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一回府就听说林若兮被罚跪神楼三天,南宫尘誉心疼,火速奔往大哥的书房。
“大哥,为何罚大嫂跪神楼”那句大嫂,叫的艰辛,也叫的心痛。但,这终归是现实。
“她忤逆长辈、目中无人、不听教诲、胆大妄为,只是让她反省下。”南宫不忆依旧看着手里的书,表情平静,说的好像是件无关紧要的事。
“若兮不是那样的人”他认识的若兮孩童般可爱纯真,与大哥讲的根本就是两个人。
若兮南宫不忆抬头看一眼二弟,声音冷淡的问:“你与她很熟”
“算是朋友。”南宫尘誉有些懊恼,方才太过紧张,忘记避讳,希望不会令大哥心生不快,不想给若兮添麻烦。
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声音依旧冷淡:“朋友”
“大嫂刚来府里,人生地不熟,可能走的近了些。”南宫尘誉小心措辞,生怕说错什么,对林若兮不利。
南宫不忆看着二弟小心翼翼的模样,眉头皱得更紧,他做事一向有条不紊,性格想来淡然从容,今日竟会这般紧张,他们的关系,真的只是朋友,只是走的近了些
“大哥,神楼又湿又潮,夜间又冷,大嫂身子如此单薄,怎么受得住更何况跪三天,膝盖都该跪坏了,有什么错教训一下便是,这样责罚太重了。”
“你知道她今天做了什么事么”南宫不忆平静的问。
“什么”
“女扮男装去青楼被小娘撞破,竟当着众多下人的面甩小娘耳光。”南宫不忆边说边仔细观察二弟的表情,听到娘亲被打,反应平静的如那无波的湖面,这才是他正常的反应,他给人的感觉从来都是那般淡然,淡然到有时会让人觉得冷漠。所以他方才紧张的态度,绝非正常。
南宫尘誉有一瞬的怔愣,情绪却没有丝毫起伏,声音温和却平淡:“我想应该是母亲说了什么令大嫂着恼的话才会令她一时失控我去向母亲求情。”
看着那蓝色的衣衫慢慢融入夜色中,南宫不忆始终没有说话,然后低下头,继续看书,心思却已经不在。尘誉对林若兮的感情似乎不仅仅止于叔嫂,也不仅仅止于朋友
南宫尘誉一路直奔母亲的房门前,轻叩门:“孩儿给母亲请安”
“进来吧”
推门而入,便见张婵娟正端坐在桌子前,上面摆着美味的点心,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脸上带着笑意,冲儿子招招手:“来,坐下吃点点心,天香楼的点心,味道真好”
南宫尘誉轻轻落座,拿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口齿留香,淡淡的笑开:“的确很美味”
“那就多吃点”她这个儿子常常几个月甚至大半年都不出现在她面前一会,今儿竟然主动来请安,真是稀奇。
“母亲今日心情似乎很好”
“是啊,出了一口恶气”一想起来白天的事,张婵娟就觉得心情舒畅。
“母亲,冲撞你是大嫂不对,但她应是无心,得饶人处且饶人”
张婵娟闻言变了脸色,不悦的看着儿子,声音含着怒气:“我说你今日怎么想起我这个母亲来了,原来是为那小蹄子求情来的。罚她的是小王爷,不是我,有意见找小王爷说去”
南宫尘誉似乎早已经习惯了那样的态度,面色依旧平和:“母亲,大哥是怕您受了委屈才如此重罚大嫂,但是大嫂毕竟身子娇弱”
“母亲被人欺负,你不但不帮,还处处为那个小蹄子求情,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叫你争王位你不争,叫你争家产你不争,叫你入宫为官你不去,叫你娶公主你也不娶,你有哪件事不忤逆我的别人生个儿子是用来养老的,我生个儿子却是来报复我的。老天哪,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你要派他来折磨我”
张婵娟越说越伤心,忽然大哭起来。她原本以为生了个儿子就能母凭子贵,就能有与王爷同坐的资格,可是这个儿子整日除了看书就是侍弄些花花草草,不争名,不逐利,整日一副“凡尘皆是空“的死人相,若不是她以死相逼,连布行的生意都不会去做,她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么个不上进的儿子真是要活活把她气死
“母亲”南宫尘誉面上一片平静,看不出表情来,往日的温和已经消失不见,他最厌恶的,便是这些话题。从小被逼到大,若不是佛经及时救赎了他,他早心生怨恨了。
“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看到他,只会觉得自己可悲,一辈子没有指望。
“孩儿告退”南宫尘誉犹疑一下,最后还是安静的退出去了。
站在门外,望着漆黑的夜空,忽然觉得有些冷,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一丝苦笑:在母亲的眼里,他只是为她争取地位的工具,从小便不曾给他一丝的疼爱,总会不停的逼着他学他不喜欢的东西。学不好便没有饭吃,心情不好便打他出气。每次见面,只会问学会了多少,从不曾问累不累;每次对话,只有功名利禄,从不曾有关心呵护。
给读者的话:
撒花欢迎凌祈音和今天冒泡的亲,因为乃们,舞今天码字好努力哦,写了快两万了,虽然手疼,但是值,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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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9 只是有些冷
呵,南宫尘誉,你不过是个工具,奢求什么温暖
夜风袭来,扬起那蓝色的衣衫,落得一身寂寥。
夜,似乎有些冷,这才想起来那个给他温暖的人儿还在潮湿冰冷的地方受罪,脚跟一旋,已然转换了方向,然后便不曾有丝毫停顿,直奔神楼而去。
神楼在整个王府的最北端,四面环水,端在水中有一座楼,常年无人,特别潮湿寒冷,尤其是夜风袭来,夹杂着水汽,刺骨的冷。好在现在是夏天,否则这里根本无法待人。
“小王爷吩咐,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才到门口,便被两个侍卫拦住。
“我只是想确认她无恙。”南宫尘誉声音很轻,却没有往昔的柔和。
侍卫一愣,还是尽职尽责的执行主子的命令:“二爷,请回吧,咱们不敢违抗小王爷的命令。”
“我只是想确认小王妃没事,很快就出来”南宫尘誉定在原地,直直的看着两个守卫。
“二爷,请别为难小的,小的也是奉命办事”
手,悄悄的握起,瞳孔渐深,有淡淡的气流在身侧流动,衣衫翻飞,发丝轻扬
“尘誉”屋里忽然传来轻轻的嗓音。
手,迅速伸开,周身的气流好似从来没有存在过,只有风依旧在吹,扬着那蓝色的衣衫和墨色的发。南宫尘誉的表情变得温柔,嗓音已然温和淡雅:“是我,你怎么样了”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