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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奏折都能没完没了说上半个时辰,全是一堆无用空话,给朕挑精简有用的说会不会!”
该大臣出了名的唠叨,被砸得有经验了将身体练得倍儿棒,一个鲤鱼打挺就重新站了起来,顶着一脑门鲜血,眼冒金星的将一本数米长的折奏缩得短的只剩下一句。
“皇上,拨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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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脱得一丝不挂
夜深人静,月圆风高,四下无人。
丞相府的所有人畜,甚至包括洞里的蚂蚁都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一串拔高的尖叫声响遍了整个院落,恐惧的女音在院子里不停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苏谨儿睡得正香,就被这声音给生生吵醒――
这是闹鬼了?
她揉着眼睛刚从床上坐起来,房门就被人急乱的拍响。
苏谨儿看着进来后白着一张脸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花鸢,不由正视起来:“怎么了这是。”
“小、小姐,院子那边……”花鸢手忙脚乱不停的比划着,像是遇到了什么极为悚惊的事情,大眼睛里尽是恐惶:“刚刚奴婢起夜去茅房,路过院子西侧的时候,听到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响动声,小姐,我们院子里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苏谨儿托着下巴想了想。“那有什么值得大惊小的,也许是猫啊什么的闯进去不小心撞到了屋里的东西呢,弄出点响动挺正常。”
“不!”
小丫头紧张的摇摇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继续道:“那个声音不止响了一下,听那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撞击,响了一下又一下,奴婢在外面听得可清楚了,怎么可能是猫。”
说完大眼睛里早就挂满了泪花,“要不是奴婢胆子大跑了回来,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小姐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吃掉啊……呜呜……”
这也叫胆子大?
苏谨儿抽搐着嘴角,很庆幸她呆的这个院子够大,不然就刚才花鸢那一叫,铁肯把府里上下的人全都惊动了。
不过看小丫头被吓成这样,难不成真有什么东西?
子不语怪力乱神。
苏谨儿嘁了一声,她都穿越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当即披上外衣,鞋子一蹬下了床,取了盏烛台。“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花鸢心里怕得要死,如大敌当前般正想说不,被自家小姐横了一眼,本来要摇头的脑袋僵了僵,委屈的嗯了一声,乖乖的跟了出去。
院子里寂静无人,回廊上只听得到两人的脚步声――
因为以前的苏二小姐霸道娇纵出了名的难伺候,动不动就体罚下人,跟着她的人不是被卖去青楼伎馆,就是被折腾得半死不活,以至于到现在这院子里除了每天固定过来打扫的下人,平日一个鸟都不肯飞进来,这到让苏谨儿乐得自在清闲。
两人在西侧一隅停下来。
“小姐,就是这里了。”花鸢压低了声音,害怕的缩成一团。
“怕什么,拿着,给我举好了不准掉。”
将烛台塞到花鸢手上,苏谨儿正对着房间门,转了转脚腕,找准一个最合适的角度,猛的一下将门踹开。“本小姐到要看看里面有什么东――”
西字还没出口,她就被这间房间里面的景象给惊呆了。
哪有什么妖魔鬼怪。
房间正中的椅子上,正绑着一个男人。
男人有着修长挺拔的身材,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俊逸清隽的脸上一片肃然,眉目间隐然有一股饱读书卷的浩然正气,带着一种禁欲的美感,撩得人心头痒痒的,想要将之催残。
唔,连那里的尺度都很可观!
不要问苏谨儿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的,美男被脱得一丝不挂五花大绑的赤果果的绑着就在她面前,能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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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撩人
房门被暴力踢开的巨大动静,让男人虚弱的睁开眼,眸子清澈明亮,带着一丝不屈。
见他看向自己,苏谨儿干笑的打了声招呼。“呃,你好,我只是路过,打扰了哈,你继续睡继续睡――”
身体暴露在了陌生人面前,卫子风脸上本有一丝疑惑和尴尬,但在听到苏谨儿的声音后,僵了一瞬,接着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铁青着脸大骂:“不要脸的女人,你想把我绑多久,还不快放了我!”
花鸢傻了,苏谨儿凌乱了。
她不敢置信的指了指鼻子:“你说啥,我绑的你?”
被绑了一天一夜,卫子风吼完这一句累得直喘气,目眦欲裂的咬着牙:“少装蒜,不是你还有谁!怎么,现在就想不认帐了?在皇城天子脚下都敢强行绑人,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一定将你告到天听,让皇上处决了你这个放荡女人!”
不好意思,皇帝她还睡过呢,而且那男人比她放荡多了,告了也白告。
苏谨儿揉了揉脸,满心无奈的道:“我怎么说也是相府小姐,只要肯花银子大把的男人愿意扑上来,干嘛要绑你,而且你一大男人,力气难道比女人还小,被绑活该。”
“色女!”卫子风提起这事就火大:“你还好意思说,我卫子风寒窗数十载,只为一朝能够金榜题名报效大秦,为了这次三年一度的科考,从家乡赶了数月的路才到京城,刚一入邺城就碰到了你,你还骗我是什么相府二小姐,信誓坦坦的说有办法帮我拿到科考名额,还道丞相大人向来惜才,让我事情未定之前先到府上做客,卑鄙无耻的在茶水里下了软筋散,等我醒来就被脱光了绑在这里了!并且还――”
卫子风脸色不自在的变了变,似是难以启齿的咬牙说完:“还欲与我行那、行那不堪之事!你这女人简直不知羞耻!”
我靠,强抢民男!
苏谨儿震惊了,不过这具身体之前造的孽太多,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无辜道:“我是相府小姐,这点真没骗你,其实这一天一夜我都在房里深深反省,觉得自己先前行为着实不妥。像公子这般刚毅男儿,自然应该胸怀抱负有所作为,怎能强行与公子欢好。放心,我会把你放了的,做为这次冒犯公子的补偿,科考的名额我会想办法给你争取。”
这个世界虽然有科举制度,但要求比较严谨,每三年一度的科考名额向来有限,能参加科举的学子一般都产生在名门望族里,寒门学子若是想获得名额,必须由权贵或德高望重之人举荐。卫子风家境贫寒,初来乍到,在邺京城里又没有认识的人,之前听到苏谨儿搬出相府应承能帮他,自然就信了,哪知道进了贼窝。
见她语气诚恳,被忽悠得有阴影的卫子风一脸不信。“骗人,你会有这么好心?”
“我苏谨儿说话算话,不过在这之前――”
“阿鸢,把烛火举近一点。”
苏谨儿眯了眯眼,目光在男人的裸体上肆无忌惮的扫荡着,一边吩咐着花鸢,完全忘了可怜的小丫头还是个未成年眼前这幕少儿不宜。
卫子风脸色一变,声音有一丝不稳:“色女!你想干什么?”
苏谨儿笑嘻嘻着在他脸上轻啄一口,声音妩媚撩人。“讨厌,都被你叫色女了,我不干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这个称号呢。”
世人都道苏家二小姐是花痴,花痴咋了。
花痴也是一种技能!
调戏起男人一点压力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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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氓了
“是,小姐。”
花鸢的年纪还不知什么叫害羞,听到吩咐,捧着烛台紧跟她家小姐的节奏一点点靠近,很是好奇的瞧着椅子上被绑着的男人,咦了一声,目光怜悯又同情:“小姐,你说他是不是得病了,那里怎么长了根棍子呀。”
如果苏谨儿现在正在喝茶,一定会喷出一口茶来。
这丫头不出言则已,一出言绝对是让男人阳萎的神器啊!
苏谨儿不顾倒霉男人听到这话羞愤欲绝的神色,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揩了把油,脸不红心不跳的将他的身体充当教材,准备给花鸢上堂生理课。“你真的这么想知道?”
花鸢脑袋点得如小鸡啄米,兴奋的催促着:“阿鸢好想知道,小姐你快说快说吧。”
“听好了。”苏谨儿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现在呢,小姐我就来给你普及一下女孩子早晚都要知道的常识,免得你以后碰到男人被坑了。”
卫子风感觉很不妙,慌张的打断她:“色女,你别胡来,否则、否则我――”
下一秒,他身子一僵,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