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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筝从来不曾看见这一面的苏蓉涵。
乐声响起,先是一阵口琴声,站立的那名男同学手摀着口琴震动,发出悠扬的乐声。
苏明筝听见身旁的观众在说:“是民谣。”
接着是苏蓉涵拨弦,曲调简单纯朴,吉他的指法也不复杂,但看得出她的手势从容,并不是生手,然后歌声加入,苏蓉涵稚嫩的声线苏明筝很熟悉。
中板简单的曲调,搭配不玩弄歌唱技巧的纯粹声线,还有口琴声在背景的陪伴,是首很校园很清新的歌曲。
然后是歌词。
苏明筝立于人群,这是比赛的前段,人潮聚集得还不多。
她能感觉,苏蓉涵是在对着她唱。
歌词是:
“爬过山、看过海、踩过沙滩,伊耶耶耶──
穿过炙热马路、淋过雪,
等日升、等月落、数过分钟,
发着呆,迷过眼,想要──去找你──”
“我的心每一分每一秒钟,两个世界,
爬过山、看过海、度过深夜,全是你──”
“一步一步我踏过长路,遇见了你,
一心惊,一清醒,原来是在梦里面。”
“看日升、看见月落,在你的房间里面,
穿过夏天、淋过雪雨,伊耶耶耶──
红过眼、笑过脸,都是──在等你。”
在这初春的夜晚,沁凉的空气浸润进了衣裳里,接触到皮肤,润润的,但春风带来即将繁花绽放的消息,嗅起来有股让人放松的缠绵。
而苏蓉涵在台上唱。
灯光照在她身上,与黑夜形成对比。
在这一首歌的时间,苏明筝也沈入了黑夜里,静静吸收着苏蓉涵身上的光。
这样的一首歌,大约是不会得名,因为太简单,只有接收得到歌词的频率的人能懂为什么是首情歌,但一向不喜欢站在光芒中心,不喜欢立于人前,不喜欢出风头,喜欢静静低调生活的苏蓉涵,今时今刻也登上了舞台。
拨动弦,吟出歌声,尽述心意。
苏蓉涵的表演结束了,主持人又开始介绍下一位表演者,苏明筝调整心情,往舞台后找去。
这只是搭在草地上的一个野台,所谓后台也只是舞台后的一片草地,苏明筝走过去的时候,还背着吉他的苏蓉涵被四五个男同学包围,年轻人们正激动地说着什么。
“苏蓉涵。”苏明筝唤了一声。
被包围的苏蓉涵马上转头,而且睁大了眼,接着便突破重围走向苏明筝。
“苏蓉涵,这是?”戴着黑框眼镜,被苏明筝认出是吉他社社长的男同学率先发问。
“啊!”苏蓉涵举起手介绍:“这是我姐姐。”
“苏姐姐!”
“苏姐姐好!”
不少男同学马上献起殷勤,连社长都稳重地打招呼:“苏蓉涵的姐姐,你好。我是吉他社的社长杜约。”
苏明筝摆出恰到好处,适合身为大几岁的姐姐的笑容,社交笑容。
“真多青年才俊,不知道有没有我不知道的妹夫在呢?”打趣的口吻。
心猛跳一下,彷佛一直有的不祥预感浮上台面、将成为现实。“明筝!”苏蓉涵脱口而出,可是在苏明筝严厉的眼神下只能改口:“姐姐!”
“看我妹妹急得这样,看来是没有啰。”
“我很开明的,大学可不能漏了恋爱学分,有志之士要努力呀,看谁能把她追走。”苏明筝开玩笑地扫视着周围的年轻男生,她知道有志之士可不少。
在苏明筝说了那第一句话后,苏蓉涵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白做一场。
她心都乱了,将吉他交代给搭挡上台的苏宏志后,就拉着苏明筝往外走,不管大赛后续结果,直接往停车场去。
人潮慢慢聚集到了大草坪,散在外的人几乎已经没有,两人走在小树林旁,踏着一块一块石板间隔一步距离铺成的石板路,没有碰见一个人。
苏蓉涵走在苏明筝身旁,踏着一块块的石板,因为夜露,石板有些湿滑,她一直注意着身周,等确定周遭没有外人,才压着声音质问:
“明筝,我们不是在交往吗?”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没有。”
苏明筝注视着前路,淡淡地回应。
苏蓉涵不再说话,牙关却咬紧了。
待回到家,上了楼,苏蓉涵直接把苏明筝拖进自己房间,一关上门,便把苏明筝推到门上,压住了人,踮起脚就往苏明筝的唇吻下去。
经过这些日子,她也不是当初那个没经验的人了,舌尖一路深入,使用得十分灵动。
当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都湿了。
“你敢说这样叫做没有交往?”苏蓉涵恨恨地说。其实她心痛得像有把锯子在反复摩擦。
“没有。”被压在门上的苏明筝很镇定,仍旧淡淡地回答。
心急如焚的苏蓉涵恨恨地,失去了自制,又拉着苏明筝的脖子,强吻了下去,这次苏明筝双臂由她背后狠狠地抱紧,逆过来,吻得苏蓉涵步步失守,但这次苏蓉涵不认输,搂着苏明筝的脖子,就是不放过她,在狂风暴雨中边缠住着她的吻边仍旧想反攻回去,也不断扭动身体将苏明筝往门上推。
她生气!她想说:苏明筝,你就是我的,你还想去找谁!?
被怀中不断磨蹭扭动的身体惹起了火,苏明筝边吻边更搂紧怀中的人,使苏蓉涵脚都半离了地,开始迈开步往床边走去,最后直接把怀中的女人丢到床上。
被逼着往后倒退,苏蓉涵
==(审文的同学们,只是吻而已喔,脖子以上。)==
………………………………
107。是姐妹
这是苏明筝对待苏蓉涵最强硬的一次,也是苏蓉涵最不配合的一次。
苏明筝压上去后,两人互相强拆着对方的衣裳。苏明筝使力扯开苏蓉涵为了上台而特别准备的漂亮衣裳,动作粗鲁掰坏了几个扣子,又掀起长裙,掐住细致有弹性的大腿,不忘插嘴道:”改天再买给你。”那句话莫名惹毛了苏蓉涵,不甘示弱地拉掉苏明筝的外套,强开裤腰的绊扣。
最后,居于下位的苏蓉涵落了下风,首先被剥个精光,看着身上的苏明筝她生气地说:”你不可以这样!””竟然还穿着衣服……”激动的怨诉中竟带了哭音。
苏明筝在床上站起身,一件件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揉成一团后用力地砸向地面,顺手关熄了灯,不容耽搁地再压上去。两具同样美丽精巧,又各有不同特色的女体相合、交迭在了一起。
这是苏明筝应付过最麻烦的一次,她想要肆意地亲吻、搓揉、取用身下的这个女人,可是苏蓉涵不服输地只想与她纠缠,与她没有距离地接触,于是苏蓉涵用手搂着,用腿勾着,就是要让苏明筝黏在自己身上。
尽管苏明筝的手掌还是探入了那湿意潺潺的**桃源地,被缠住的姿势却不好施力,她只能使手指深入细窄的通道,然后手掌覆盖桃源地与凸起的那枚又热又硬的嫩蕾,最后用自己的身体迭上去,在无法自由使力的状况下,用自己的身体施加压力去摩擦、去撞,助力手掌能更将指尖深入。
苏明筝不断地在自己身上摩擦、不停地蹭,这是两人肌肤相接最亲密的一次,苏蓉涵可以感觉自己在发烫,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好敏感,她嘶嘶地吸气,压抑的低吟也渐渐放开,宛如花朵将要盛放。
在苏明筝连续的重撞与指尖的勾带下,花朵盛绽,渐渐地,两人终于安静下来。
苏蓉涵松开了手,任苏明筝滚落躺平在自己身旁。
两人无话良久,苏蓉涵盯着天花板,黑暗的房间里看不见她眼中的无助,她慢慢任自己的呼吸平缓下来。
结果是苏明筝先开口:”苏蓉涵,”她停顿了一下。
“你还是很湿呀。”明明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苏明筝又伸手过去测试自己话中的可信度。
“和你在一起我有哪次不……”苏蓉涵下意识气急地回嘴,最后还是不说了,对方就是个无赖!
“别碰!”黑暗中苏蓉涵又匆匆说了这句。
因为苏明筝测试的手滑过缝隙又碰到了那枚嫩蕾,刚达过顶峰的身体还是很敏感。
苏明筝没在动作了,她已经确认。
这次悠悠开口的是苏蓉涵,”明筝,我唱的歌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那大约是在倾诉自己到国外这两年,苏蓉涵等待的心情吧。
“你还是坚持我们没有交往…?”苏蓉涵努力压住了喉头的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