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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实那能如意,只听堂上宏帝一个冷哼:“一个玩闹就可以惊动朕的禁卫军了吗?要是青龙小姐个个玩闹当这朝堂是什么?”
“臣惶恐”听到宏帝的怒吼,白起和张子扬纷纷下跪,汗滴沿着脑门滑落,今日宏帝怎得格外关注此事呢?
“来人,请惠新郡主,白家水心进殿!”随着大监尖细的嗓门响起,远远的步来两个娇俏的女子还有坐着轮椅的寒王,莫逸晨。
“逸晨(草民/惠新)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惠新郡主收起跋扈的样子,对着皇帝拜了下去,眼神躲闪,然白水心则是一身白衣,单薄且坚韧,直直行了个大礼。
由于身体不便,莫逸晨仅仅弯了腰以示敬意,但是一双眸子扫过大殿众人,最终落在了大殿上的黄金柱上,一个眼角都未曾给到宏帝。
“逸晨,你怎么也过来了啊!”宏帝激动的站起身子,似乎是没有注意到莫逸晨未曾看自己,随即觉得有些失态,又坐了回去,掩着唇咳嗽了几声,问道。
“其他人可还有事启奏?”
“臣等无事启奏”
“退朝!”大监尖细的声音穿破天际,众人跪拜,除白起,张子扬,寒王,十四皇子等几个当事人和有关者,其他人均退了出去。
走的时候,太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水心,又看了看独立于世的莫逸晨,低垂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御书房
一朝天子坐在上座,不怒自威;左边寒王莫逸晨坐在轮椅上,双目含光盯着干净的地面;白起,韩卓,张子扬立在两侧,堂下白水心和惠新郡主跪在地上。
刚进了书房,惠新郡主马上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舅舅,您要为我做主啊!是白水心说,说我们皇室中人都是没脑子的畜生,惠新气不过才要教训她的。”
宏帝每听惠新一句话,脸色就要沉上三分,要不是此时有大臣在身侧,还真想告诉惠新,白水心要是说她没脑子,那还真是说对了。
先是叫自己舅舅,这是为了让自己徇私枉法么?再说畜生这种词汇,能在这里说么,张子扬是怎么教女儿的?
张子扬不等皇上的脸黑如锅底,马上站了出来:“皇上,您也是把惠新看在眼里的,这孩子说话直,不过嘛,可是从来不说谎的。”
宏帝点点头,脸色这才好转三分,眯着眼,寒生问道:“白氏水心?你可有什么要说?”
直了直身子,清冷的声音从朱红的唇里溢出:“禀皇上,小女出生书香世家,从小受到母亲的教导,这。。。一词可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紧接着:“昨日,草民带着丫鬟上街买首饰,惠新郡主瞧见了要抢,草民不依,便发生了争执,没想到的是惠新郡主竟然当街行凶,才引来了禁卫军,也才有了今日之事。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还望圣上定夺!”
说完,白水心便低下了头,眼里的流光谁也看不真切。
一番话,说的井井有条,严丝合缝,其他时候便也罢了,在御书房对簿还能面不改色,身姿如松,倒是有几分顾家儿女的风范。
宏帝暗暗点头,又看了一眼莫逸晨,昨日是他过来特意告知自己此事,不知道他对白水心是什么心思呢?
晨儿因为那事,已经多年不再进宫了,这个女子真能改变他的心意么?
突然,宏帝低声厉喝道:“大胆!小女儿家的事情,也闹到御书房来,当我这是什么地方?惠新从小耿直善良,怎会因一支簪子就动手呢?”
听到宏帝的发问,惠新郡主抬起头颅,洋洋自得给了白水心一个眼神,姿态骄傲的像只孔雀。
白起也是暗暗握紧了拳头,一张脸发白,这两个败家的女儿,自己就该把她们掐死在摇篮里。
宏帝用余光看了眼任旧眼神依旧盯着地上的莫逸晨,完美似冰雕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殿中之事与他无关一样。
难道,白水心于他并不重要,怎得看自己发难也无动于衷?
白水心勾唇,嘴角泛起弧度,很快就消失不见,抬眼看向宏帝:“皇上体恤民情,小女儿家的事也是民事,更何况这小女儿中,有皇室中人。惠新郡主是耿直善良,可是有小人在背后挑唆也不是无不可能。”
“哦?这张巧嘴倒是伶俐。”宏帝拿起桌案上的五彩纹龙杯盏,手指拿起杯盖轻轻掩去茶沫,发出了杯盖于杯子碰撞的声音,只顾着手上的动作,久久没有接话。
惠新郡主不安地搅着手里的衣服,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起和张子扬皱起眉头,暗中揣摩圣上的意思,边上的韩卓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同样好似不关事的白水心和莫逸晨各自观察众人的神情。
视线一瞬间交汇,又迅速分开,看的宏帝直皱眉头,越发猜不透晨儿的心思了。
………………………………
第五十六章 大反转
就在僵着的时候,大监从外面走到宏帝的身边低声道:“皇上,十四皇子求见,称自己也是当事人之一。”
宏帝终是放下手里的杯盏:“老十四?宣!”
“宣十四皇子觐见!”尖细的声音再次传入众人的耳朵,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少年逆光走来。
“参加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和旬如风的声音吹过每个人的耳朵。
“起来吧,老十四,朕听说那****也在场?”宏帝笑眯眯的问道。
“禀父皇,那日儿臣学着太子哥哥体训民情,还真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十四皇子站起身子,一个箭步窜到宏帝的面前,瞪大眼睛夸张的说。
“哦?老十四什么时候懂的为父皇分忧了?哈哈,那你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宏帝看着上官青风耍宝的样子,像慈祥的老父亲循序张口。
“儿臣发现了洛阳真是管理的好,不愧是父皇。”先是给了宏帝一个赞赏加崇拜的眼神,而后在看向脸色发白的惠新郡主,冷哼一声:“就是有个蛀虫坑害良家少女,在街上大打出手,还污蔑儿臣,说儿臣天天不务正业,还说自己是皇家子弟可以枉顾。。。。。。”
不等上官青风说完,宏帝怒拍桌案,站起身子,一张脸由晴转阴。他可以忍受小女儿的玩闹但是欺君加上以皇室自称却行为不检点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
脸色黑如锅底,黑眸中暗波汹涌,咬着牙说道:“好一个皇室子弟,好一个为了皇室颜面发出手的耿直郡主,皇室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张子扬也不在站着,连忙跪下身子:“皇上恕罪,是下臣管教不严,可是青青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望圣上开恩啊。”
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已经不知道怎么说话的张惠新,又想到自己唯一在世的姐妹上官青青,终是低叹一声。
那次夺嫡之战死了太多的手足,现在在自己身边的就剩下逍遥和青青了。
沉吟了一会,才道:“惠新顽劣,念其少儿不知事,由郡主降为县主,罚面壁思过一月。”
张子扬连忙带着傻愣的不知如何反应的惠新县主磕头道谢:“谢主隆恩!”
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白起和白水心:“白氏水心当街辱骂皇室,但已被惠新出手给了教训,念在初犯,宽大处理。”
说罢,两只眸子紧紧盯着堂下的白水心,看着素衣女子依旧垂着头不言不语,仿佛老僧入定,一张脸越发阴沉。
白水心嘴角轻勾,呵,辱骂皇室,宽大处理,宏帝好大的气量!
他从哪里得知自己辱骂皇室?又凭什么宽大处理!
白起顾不上擦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拱手回道:“下臣带罪名白水心谢主隆恩。”
不等恩字落地,从进到御书房就开始做木头人的寒王冷哼:“好一个宽大处理,难不成以后有人再坏青龙皇室的名声都这样宽大处理么,依本王看凡是不知天高地厚者,都应该严惩不待。”
冰冷如霜的声音似寒冬凌冽之风,刮过每个人的耳中。
回过神的惠新县主以为寒王是替自己说话,脸色微微好转,一双眼睛挑衅的看向白水心。
白起擦擦脸上的汗水,抬眼看向寒王又瞬间收了回来,寒王这是何意?
那日旁观者谁人不知,白水心没有辱骂皇室。十四皇子刚刚称道洛阳一片祥和,唯有两女之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旦皇上处理不当,则会激起民愤。
细细想来,十四皇子和寒王一唱一和,为的是替白水心撑腰,水心和上官青风相识也就不足为奇,这寒王可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