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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安康大道的宝塔寺。
而即将下车的白水心听到山贼的喊话倒是噗嗤一笑,原来这句“名言”在这个朝代就这么流行了。
“嘿,笑什么笑,当本大爷的斧头吃素的么?”
领头的男人挥了挥手上的锃黑的大斧头,厉声喝道。
白水心下了车,向着山贼拱着手朱唇轻启。
“大哥,您误会了,小女子只是听到您的喊话想起了之前听过的戏文,想起了里面的小毛贼遇抢劫钦差大人,结果被送到了官府,丢了卿卿性命的故事。”
“你大胆,这话什么意思?”
彪形大汉虎目圆睁紧紧盯着头戴斗笠的白水心。
“哼,我大胆,你可知你劫的是谁的马车?”
“谁,谁得马车?”
山贼的领头人的声音开始结巴,身形也后退了几步。实际上自己本不是山贼,奈何家中还有老小要养活,自己也没有什么手艺,家里的田地被官府收了去,为了生计不得已上山做了山贼。
不等白水心说话,白府的小厮抬起胸膛,扬起下巴。
“这可是我们白丞相白府的马车,车里的是白府的老太君,你们眼前的是我么白府的大小姐!”
“啊,老太君饶命啊,大小姐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也是迫不得已,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要养活啊!”
四五个大汉被小厮的话震住,齐齐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着自己的艰苦环境,求饶的话不断,一个劲的对着马车磕头。
刚刚说话的小厮扬起高高的头颅,不屑的看着地上的山贼们。
白水心撇了一眼小厮急忙说道,“快快请起,我这里还有些银子,你们拿去做点生意,切不可再做这杀人劫舍的勾当了。”
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交给小厮,让他给了地上的山贼,小厮拿着银子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山贼们又是一阵的感激涕零。
不等山贼离去,林子的上空发出了“嘎嘎”的怪笑声。
“好一个好心肠的白府大小姐,你这么热心不如就陪着他们留下来可好?”
话音刚落,刚刚还在谢恩的山贼已经倒在了地上,殷红色的血从山贼的脖子上流了出来。
吓坏了给山贼送银子的小厮,摊坐在地上“啊!血,有血啊!”
车厢里的女眷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又因为小厮的尖叫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个个惊恐的看着外面。红袖添香再也坐不住,前后从马车上跳出来站在白水心的身侧,添香本是来自江湖倒是不怕地上的死人,但是从小在相府里长大的红袖双腿战战兢兢,险些要站不稳。
白水心来了古代后虽说不能飞檐走壁,内力化气,但是多年的特工生涯马上判断出来,身前第三颗大树的枝丫上有一男子立在上空。地上的山贼是被男子飞出的暗器所杀,手法之快也是个高手,就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了。
“兄台,何不下来一见,水心与您无冤无仇,不知是为何让您要了我的性命呢?”
怪里怪气的嘎嘎声又在四周想起,忽前忽后。
“你是与老夫无冤无仇,谁知你小小年纪得罪了何人,有人用自己的**一夜换你的性命呢。嘎嘎,还别说味道很不错呢,看你这妙曼身姿,老夫都不忍下手了,要是能尝尝鲜,嘎嘎。”
淫笑的声音从上空传来,转眼到了众人的眼前。一身蓝色布,没错是布,而且是破破烂烂的布随意的搭在身上,一双草鞋踩在脚下,松散干枯的头发乱糟糟的堆在头上,显得不伦不类。
白水心愣怔在当地,为了自己的性命,白水柔竟然和此人一夜**?那白水柔是多恨自己。
“既然大侠是冲我来的,那可否放了其他人呢?”
白水心话一出,红袖和添香急急唤到。
“小姐!”
马车里的老夫人再也坐不住,撩开帘子,冲着打扮怪异的江湖中人急急说道。
“大侠定是搞错了吧,我这孙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招惹了仇家?也不能让您白跑一趟,要不我这里有些银子您拿出吃饭喝酒,不够的话到您留个地址,我让府上的家丁给您送去?”
刺耳的嘎嘎声再次响起,“好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老夫都要流泪了呢,银子好诱惑呢,要是我拿了银子鬼刀的名声怎么混,你个老东西!”
话应刚落,男子五指成爪向着老太君袭来,电石火光间添香抽出腰间的软件挡住了自称鬼刀致命的一击,与男子搏斗起来。
“嘎嘎,还有个厉害的丫头,小美人,长的不错啊”
鬼刀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色眯眯的打量着冷着一张脸的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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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同行
只听添香一声娇喝,手中的利剑直直朝着男子的咽喉刺去,只可惜叫男子坎坎避了过去。一个来回,男子也知添香不是好惹的主,从后背的刀削里抽出一把形状怪异的武器。为什么说怪异呢?从大体形状上可判断是刀,但是中间的部分是镂空的圆形纹路边上有带刺的花瓣伸了出来,随着男子的动作,冰冷地光泽在阳光下折射出危险的光。
几个回合下来后,添香武艺不输,奈何是个女子,渐渐体力不支了起来。一个晃神被划伤了手臂,鲜红的血泊泊流了出来。
“添香!”
边上的白水心也顾不得暴露自己会武,正准备加入战斗的时候,从天而降一黑衣男子,不就是大叔留在身边的西风,自己只顾着着急竟然忘了他。
因和添香一战,男子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再有武功高强的西风加入,男子也知道自己必败无疑,掏出怀中的烟雾弹,双手捏爆。
烟雾散尽,哪里还有鬼刀的半点身影,只留下难听的嘎嘎声在空中回荡。
“嘎嘎,小美人,我还会回来的,嘎嘎!”
来不及理会男子的声音,白水心连忙跑到添香的旁边,拿出红袖递来的医药箱给添香处理起了伤口。撕开女子胳膊上的衣服漏出了里面雪白的藕臂,还未干涸的伤口,鲜血源源不断的渗了出来,麻利的上药绑纱布。身于现代的白水心忘了,在古代女人是不能在外男面前露出肌肤的,大大咧咧的江湖儿女添香也倒没有注意。反而是一旁的西风用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家丁投来的视线,警告性的撇向在场的男性童鞋。几位男家丁吓得一抖,纷纷移开了眼,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看树的看树。。。没人在敢看正在包扎伤口的添香,这位黑衣大爷的眼神太凶残了好不好,心脏都要停掉了。
“水心姐姐,水心姐姐”
老远就听到上官婉儿的欢快地呼唤,白水心等人转头看声音传来的方向。驶入眼前的是两匹上好的雪色白马拉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打造的马车,圆拱形状的车蓬上顶着一个赤金打造的“逍遥”二字,整个马车用流水锦缎包了起来,两边的帷幔随着车马的移动四下飘扬,王家气场彰显无遗。
马车刚刚站定,上官婉儿圆圆的小脑袋就伸了出来冲着白水心一笑,露出脸颊上可爱的梨涡,跳了下来。看到不远处“山贼”的尸体,惊讶的询问发生了什么,倒是一点也不害怕,随着上官婉儿下来的还有绯衣的逍遥王妃。
又是一番见礼后,简单地说明了刚刚的情况,直到是遇到了山贼,路过的西风救了白府女眷,忽略了鬼刀一事。
上官婉儿听着凶险万分的时刻,自己没有在场护着白水心,大呼不甘心,以被王妃拖走的方法哀嚎的上了逍遥府的马车。
白府众人也整装待发跟在王府马车的后面,只是马儿刚刚开始迈步,白水心所在的车子毫无征兆的向前倾倒。急忙扶着老太君下了车,两个家丁跑去检查,原来刚刚停的太急,车轴断了一个,怕是不能继续赶路了。正打算和丫鬟们挤一辆车的时候,王府的家丁来报,逍遥王妃邀请她们到王府的马车上一并前行。
扶着老太君上了车,白水心也跟随在了后面,夏嬷嬷则和红袖一辆车上,西风一起保护随行。
“叨扰王妃了”
老太君坐定后对着逍遥王妃歉意而言。
“无碍,既然碰到了,捎上一程也是应该的,再说婉儿自己也嫌闷,有水心陪着挺好,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大气沉稳,不像我家的小调皮鬼,呵呵。”
逍遥王妃慈爱的眼神看向白水心,眼底藏着探究。敏锐如白水心,即使王妃眼底的神色一闪而过还是捕捉到了,自从王妃看到碧玉游鱼镯时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有些怪异,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