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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邬芷凝冷喝;“这闹剧该结束了;连硕;交不交出皇位;”
连硕敛眉;整个人阴沉的厉害;
“顾清歌在我手上;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对她歉疚;那就将玉玺交予我;到时我倒可以考虑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连硕对顾清歌有情她看的出來;而且在经历这万人敬仰的皇位后;连硕也清楚的意识到;两者之间的抉择;他最想要的还是顾清歌;邬芷凝这番话确实说进了他心间;
“邬芷凝;”连肃转过视线;“难道你爹爹的死活;你也不顾么;”
邬芷凝嘴角的笑停滞;她看向他:“你说什么;”
早前他只是想设计扳倒邬岸;以致拉下邬芷凝;只不过却中途得知邬芷凝想造反;且与邬岸也通了消息;故此;他设下埋伏;在邬芷凝欲谋害连硕将邬岸捉了;
只可惜;他洠氲剑灰桓鍪蠼饲甯璺懦鲎县犯缶驼辛怂牡溃蝗盟弥饲甯杓偎溃灰灾乱チ怂
而他奋力赶來却还是迟了一步;让顾清歌落于她手中;且腹中胎儿也洠П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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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正面对峙
说起胎儿;连肃神色难看;顾清歌不知何时有的身孕;两人竟丝毫未察觉;看她如此悲伤的模样;他心便跟着抽痛;
手掌握拳;他隐忍着怒意;望向顾清歌的神色温柔;却又少了平时的云淡风轻;
“你爹在本王手上;”连肃冷声回道;
邬芷凝脚下虚浮;眉间微蹙;扼住顾清歌颈项对连肃道:“敢伤害我爹;我就要了她的命;”
连肃和连硕两人心中一紧;眉宇皱着;将邬岸押了出來;
顾延押解邬岸;从队伍中走出;邬芷凝欲上前;却又想起什么停下了脚步;说道:“放了我爹;”
连肃不为所动:“把清歌还给我;”
“可笑;”邬芷凝推了顾清歌一把;“看谁更重要;你们若想要她死;我便立刻成全你们;”
说着;她手指捏紧;掐在顾清歌脖颈;像是随时就能要了她的命;
“你敢;”连硕上前;
一直未言语的王尧突然在这时走到邬芷凝身边;拿开她的手对连肃几人轻笑:“王爷;皇上如此动怒作甚;既然凝儿的爹爹在你们手上;倒不如我们交换;这样也显得公平;”
公平;这话从他口中说出真是好笑;但顾清歌在他们手上;若他们当真愿意交换那是再好不过;只是;他们极有可能是使诈;
“可以;”连肃回道;目光紧紧凝视顾清歌;她苍白的容颜直叫他眉头紧锁;怎么也舒展不开;
两方互相交换;王尧抓住顾清歌一点一点缓步移动;邬岸在连肃手中有些忐忑;手心冒着虚汗;脚步倒是快了许多;
眼看两方就要相遇;王尧停下脚步:“同时放手;王爷意下如何;”
顾清歌憔悴的面容就在眼前;连肃心头一紧;想快速揽她入怀:“好;”
两人对上视线;算着时间准备放手;正此时;像是看准了对方的神色;同时松了手;而王尧却突然又抓住顾清歌的手;再后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狠狠扎进邬岸胸口;
“你做什么;;”邬芷凝怒吼;
连肃趁此时想夺回顾清歌;却不防王尧使诈;单手勾住顾清歌颈项;似是轻轻一勒就可要她的命;
他动作迅速;知道连肃弱点;顾清歌一旦稍有危险;他就不敢再上前抢了她去;
嘴角勾起;他挑起一抹笑;退了回去;
邬芷凝脸色煞白;亲眼见着爹爹倒在自己眼前;且这杀害她爹爹还是身边的最信任的人;邬芷凝神色异常难看;快走两步上前;对准那王尧就是一巴掌;
可这巴掌却未打到他脸上;半路就被王尧截下;且反手就给了邬芷凝一巴掌;
“教训我;你以为你还是皇后么;”王尧嗤笑;
邬芷凝整张脸扭曲到了极点;她上手从侍卫身侧抽出一把长剑;顺势就要砍下;可王尧哪里由得她动手;挥了挥袖袍便将她扇倒在地;冷嗤道:“除了那个窝囊的皇帝;谁肯臣服于你;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拿捏皇后的做派么;凝儿;你还想好生做个富贵夫人;就乖乖听话;今日我得了皇位;他日这后位还是你的;”
邬芷凝瘫坐在地上;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惶恐又陌生;
“爹爹”最后;她只能望着邬岸倒下的方向凄哀的叫着;
王尧的气势陡然增强;他看着连肃轻笑;
连肃眉头紧皱;视线全在顾清歌身上;她惨白的脸和近乎昏厥的状态让他心忧不止;
“叫御医來;”王尧摆手;
连肃等人一怔;不知他要做什么;
“她在我手上;若再不诊治;你也知道她会怎样;如果你能帮我得到皇位;那自然我就会救她;”王尧面不改色;对连肃笑道;
连肃看着他;阴沉着整张脸;转过视线;他对上连硕;嘴巴微张;
他未出声;但连硕却知他说了什么;对于皇位他此刻洠в腥魏尉炝担坏飧唏愕慕缴琊⒔挥烧庳迹挥钟腙搜粲泻吻穑
说到晁阳;两人莫名都拧起了眉;这王尧竟和滕扬勾结;若非他的帮助;他也不会如此得势;直闯皇宫又闹到他晋王府;还挟持了他的妃子;
不过;这滕扬此刻去了哪里;
王尧带着禁卫军在此闹成这般;他却未來和势;难不成是去招揽兵马;
这念头一出;连肃绷着的脸舒展;他抬眼看向王尧:“皇兄;玉玺交出來;”
连硕拧着眉:“朕可以将玉玺交给你;但清歌若再有丝毫损伤;朕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尧一阵轻笑;看了看脚下的邬芷凝;又在连肃和连硕之间徘徊:“那就看你本事了;”
叫顾延去拿玉玺;王尧便让御医给顾清歌诊治;昏沉的顾清歌脸上洠в幸凰垦患负蹙拖窀龌钏廊艘话愠良抛牛
顾夫人捂着眼不敢再看;痛心疾首竟无处言说;
“姐姐;”突然一声叫喊;方离从外间匆匆闯过來;
连怿护着她斩杀几人;血染剑刃;拼杀进了连肃军队;
蓦地停下;她看见顾清歌倒在地上;血色染红了她衣裙;心蓦地一沉:“姐姐”
连怿赶到她身侧;拉住她欲闯过去的身子;喝斥:“离儿;”
方离不依;挣扎要上前;连怿抓紧她板正她身子:“你看清楚状况;”
眼前一片清明;方离定住;她抓住剑柄狠狠握住;对着王尧道:“你伤我姐姐一根毫毛;我便要你全身皆被剑削碎;食你骨;吸你血;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王尧转过身來轻笑:“你姐姐如今就倒在你眼前;怎么不见你能医治;”
方离恼怒;指尖狠狠嵌入掌心;她回过身看连肃;就见他一脸平静;对顾清歌惨白的面容视若无睹;她咬着牙;狠狠挫了挫;
顾延回來的并不迅速;手捧玉玺;他半路遭了伏;恰连肃有所警惕;叫左青护卫;且沈弘方又跟着去;才安全将玉玺送达;
“你诚意何在;”连硕质问;
王尧不以为然:“只要能拿到;何需在乎用了什么手段;”
方离恨不得上前要了他的命;但还是忍下;
连怿抓住她的手摇了摇头;她装作未见;讽刺道:“你们皇家果真薄情;”
“离儿;”连怿说;“皇兄和三哥为了王嫂都可将玉玺交付;薄情二字岂可用在他们身上;”
方离冷哼不再开口;
但顾延却突然跪下;道:“这高胥的江山是连家的;不能因为小女而葬送;”
“老爷;”顾夫人一听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泣不成声;
“顾将军;退下吧;”连硕摆手;接下玉玺;
顾延长跪不起;任凭拉扯也还是跪在地上;他磕了个响头:“先皇在世时;臣有责任保卫高胥安宁;而今先皇驾鹤西去;臣更不能让高胥就此衰亡;臣虽疼爱女儿;但绝不会让奸人得逞;毁了高胥;这玉玺臣带來了;是不能违抗皇上旨意;但要臣眼睁睁看着高胥拱手送予这小人;绝不能;”
“來人;将顾将军拉下去;”连硕挥袖;沉声道;
顾夫人也一并被拉了下去;左青偏过头看向连肃;越是沉静;连肃想要的就越恐怖;这王尧将顾清歌伤害至此;又胆大包天想要夺了高胥;结果会如何;真是令人胆寒;
那边;顾清歌终是止住了血;但还是毫无意识;御医说;她失血过多昏迷实属正常;只是再如此僵持下去;顾清歌怕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这么一听;两边都有些紧张;王尧生怕她会突然死去;玉玺却还未到手;
眉眼一挑;他道:“快将玉玺送过來;耽误了时辰;她即是死了也是你们亲手害的;”
连肃挥手;要从连硕手里接过玉玺;却又听王尧道:“叫他过來;你退下;”
神经紧绷;连肃微眯起眼眸;连硕倒并不是不会功夫;但相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