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终于还是要长大了,长安一梦也会醒。那些看起来有些冷冰冰,但却真实的存在,席卷而来。它们在人间里铺天盖地,控制着生活,我们只能先进行了适应,才能藉此改善自身,改进我们周遭所处的环境。临风仍然是如鱼得水,只有我还戴着一身的镣铐,还不知道何去何从。还有就是我已经哑掉了,再不能发出声响,表达不了自己的真实意思,这甚至比死了都可怕。
这个世界于我,虽然依然是有声的,但有声似比不过无声,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已经到了长安了,多么的熟悉,这么多的市杂声,它们历历在目的,我却只能悲鸣的看着。这里在卖着那小饰挂件,我小时候喜欢的,有的像一个灯笼,有的却像那风车。它们很快的就从眼前穿过去了。
我要往那高高的皇城上去,我终于听说了,我要被关进那皇家监狱里,接受汉武的亲自审讯。这时候我心不禁咯噔了几下,这如何是好?我这周围,可都是侯少,还有匈奴的人。他们在侧,这汉武岂不是很危险了,到时。
我一路的想着心事,他们却不管那么多,一到地方,就把我扔到了大牢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还是难得入睡,在那里翻转来翻转去的。就在我这样心里乱腾腾的时候,外面有低沉的声音叫起了我来:“大哥,大哥,”我听着这声音好熟悉的,不禁就往那边看了一眼。奇怪的是,“怎么会是他们?他们怎么也到了这里来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这几个人,就是那伙房里的,那时与我一起对付独眼狼的他们。他们竟也到达了长安了,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们就跟我说了自己来这儿的缘由。因为怕我出事,当时他们主动请缨,护送犯人,直达长安来。当时管这事的是临风,他看到是我们,想都没想,就给了我们护送的权限。但是他同时还下了一道命令,要我们所有护送的人员,都戴着面具行事。这就使我们这么久混迹人群中,你都没有发现来。而且我们也想着,快离开那边的是非之地,越快越好,只要到了长安城,就可以再另想办法。所以我们就一直没有惊动你这一路。
原来,他们一直陪伴着我的。想到身边还有自己的人,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放轻了些。但这时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临风,临风怎么这么爽快,就轻轻松松的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了呢?这一路过来,本来是应该全部安插上自己亲信的人,这样才可放心的好吧。但他却这样的作了,这不明摆着要拆侯少的台吗?
越来越扑朔迷离,我又看不懂了,这临风,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来。他们给我说着,但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不过还好,他们带来了纸和笔。我就写了几个字:注意保护皇上。他们都点了点头。我又写了一些别的东西,混成两张字条,一张是写给母亲的,一张就是写给云梦。我叫他们万一我出不去了,记得把这两张字条,一定帮我把它们给带达。
他们出去了,现在又剩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我望着满天的星星,这长安的夜,依然是静谧而又惆怅的,就像我当年,望着云梦的脸庞时一样的情景。她那时和我坐在一起,流苏垂了下来,就像星星挂在她的额边。我看着她齐刘海的发鬓,那样的柔,我想着用手去轻轻抚摩。
这外面的情形,在长安里,各方势力的明争暗斗更加明显。令人震惊的是,侯少不仅联合了当年的长安四少,以他们组成一个核心,更是把陈皇后的戚旧,给拉到了自己一边。按说后族应该是维护皇权的坚强砥柱,但自从汉武宠信萧妃,又把一批无才无德的后族酒囊饭袋给逐了出去,这形势就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皇上都没把咱们当回事呢,说撤就撤了咱们的职。于是他们的心,也就慢慢的变了。又因为侯少他们这些人,多年以来积聚下来的巨额财富,随时都可以作拉拢的资本,就在这一唱一和之间,他们就走到了一起去。人生当及时行乐呢,侯少的钱财,正好给他们的日子得了滋润。
吃别人的嘴短。这日子一长,自然就得帮别人说话了。他们到了宫里,自然也就会不时的给这位陈皇后,灌输侯少的好,同时也会影射汉武的薄情寡义。这样时间一长,内怨外隙,看起来汉武是要面临四面楚歌了。留在长安的笑面虎,一边不时的与西域的侯少联系,一边密报着这边的情况,在心里可都乐开了一朵花的样子,“看你汉武如此厉害,我把你搞成个众叛亲离,看你还有啥能耐。”
………………………………
贼臣侯大
长安花语,那十里红妆,有人浅笑着而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我望着小河清扬,碧波在上,一如它恬静的脸庞。这是一座文明接力的城,东方的古老民族,在这里历久弥新。多么伟岸的山河,那最美丽的景,我看着花开,一代代雄杰的人流,他们都在这块东方圣土上播种了信念。我说要攒住时光,擎住这风云激荡的山河,把一副文明浩荡的历史,给展一展颜。
它们牢牢的连接在这片山河上。我还望见了山茶的开放,一株一株的芳香,把我迷醉。我说有生之年,将与它轻轻的诉语,不复想它。这是堇色的花儿,那些山河之上的征伐,还有惆怅,抵不及它的一瞥,带给心灵的氤氲。我说想从此偃兵息武,带与这座长安的城,祥和宁静。
这一座长安的城,经过几代人的发展,却也鱼龙混杂。贩夫走卒,王公大臣,他们都生养聚居于此地。他们的居地却内外有别,豪者居左,贫者居于衢右。现在这侯少一帮人的府邸,就在东华门处,最繁华的左街。虽然他不在家,但每天往他府邸里赶,却又行色匆匆的人,不在少数。他们家一直占据高位,加上长安的许多钱庄赌场,都为他们所有,所以来巴结看望的,就络绎不绝。还有更机密些的,那就是和他联手,想成事的一帮人。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在他家里留守,勘当大任,得以信任的人,竟就是他当年的小仆,被我逐得屁滚尿流,还嘴硬的家伙。那时他守在云梦家宅外面,被一顿好揍,这样遂引出更大事端,直接导致了我被“临时征”的遭遇。他现在是小人得志,更加趾高气扬。每次到过侯少家府邸的,他必定勒以钱财,方得觐见。那些人本来就是希冀有求的,自然也乐意被勒索,怀着钱能通神的目的,他们就这样一路的走到了侯少家的大厅里。
除了侯少父亲的接见,商讨那些高堂上的大问题,其他的遇到的棘手小事,就都只是由这个家伙操办了。这个家伙的权势渐渐的扩展,他竟然也在长安街上,买房取地,也见得豪霸一方了。但那些家里的事,他都只是暗地里处理,这侯少家管事的职位,他可从来就没想过要丢,这可是他赖以谋财的基处,这道理他自然懂的。
话说侯少的父亲,满嘴的仁义道德,没想到却都是嘴上的功夫。他常常在朝上说,我侍奉过三君,忠贞不二,这一生也值了。暗地里却结党营私,把朝廷的府库,能往家里搬一点是一点,这么多年下来,就积聚了巨额财富。话说钱能通神,这门下赖着他的钱财,宾客可就蜂涌起来,一个个不知死活的,在那里善诩大言。
这侯大初还顾左右而言它,不敢随意的言朝上的事。而且以前都说过了他,这个人能成为三朝元老,也是因为他口风把得紧,不随意言他人得失之故。但是事情都有变的时候。随着汉武亲政的开始,对原班老臣,一边是选优而留用,一边就是逐步的裁撤。虽然这侯少的父亲侯大,由于一贯捧着一本道德圣经,伪装得好,还不至于马上的要被裁掉,但看着一个个新面孔的出现,还是不免心焦。
他这自然不是因为别人被裁掉的缘故,这又与他何干来。他最主要的思虑,是自己在敛财上,这一手不得不被收敛了。汉武新进的几位干臣,都以清廉财政为主要任务,这就使他不能在国库上,去作一只仓鼠。他以前在这方面所使用的手段,现在已经不灵了。而且由于新的卫尉制定的新法,所有不当或者有损社会公益的行业,当有被社会清查的风险。这时候他的赌场,可就在风头浪尖上了。这可是他最大的一笔收入来源,在目前。
他最开始是想与汉武的新宠们拉好关系,希望他们能放自己一码,不是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吗,你们给了我宽限,到时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没想到这汉武后面重用的这些人,统系后进的儒生,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