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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夹过去,我仿佛受不了的样子,哭丧着脸。“知道本爷的厉害了吧。再招,说你上面的事情,都是证据确凿,无须再辩,”他又威风凛凛的,把那惊堂木给拍得震天响。
“我冤枉啊,天怨地怨的,上苍啊………………”
“你还嘴硬,我再夹………………”旁边的一个小吏在他的耳边咐语,“这夹刑可只能用一次。”他挥着的手挺了下来。“还有这狗屁规定?那得得得,这家伙一身的事,我还怕他漏网了不成。”
他的眼珠子又圆鼓鼓的看着我,“我说虎子啊,你这可也辛苦的,从南到北的,都不容易啊。还听说你们遭到了狼群的袭击,我可特派了精干的武装人员,来接力救你们的,这样你才回得到这水草肥美的车师国啊。”
“狗屁,你有那么好心?你会叫人来救我?还好你不知道我和灵儿他们的关系,要不然他们打死也不会被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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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主使
天南地北中,身前和身后。离得越近的风沙,呼呼的刮过又远去。我多么的不愿沉沦,这一片时光寂寂中。远远的长安,我要和你一起,说最亲切的话儿,回首一起。我还记得,那山风吹起的地方,泾渭之间,我们荡起了小脚丫儿,那么悠闲又自得。
我最想不到的,人间的恶狼竟扑到了这里,只为了使我就范屈服。他那假惺惺的言语,我一句都懒得搭理,但他还喋喋不休的说着,“我是看认识你的情谊,才想着要帮你一把,减轻你的罪责。要不然,你看这么多的皂隶近在身旁,他们早就把你打成窟窿了。
怎么了?不说话?在我面前有什么怕的呢?我不过和你一样,也两只眼睛两条腿嘛,你把你那些事儿,哦,不是,是我记得的事儿,圆润的说出来,就行了嘛。哥可同情你了,到时还你一个全尸,不是挺好的吗?”侯少一脸宽宏大度的样子。
我说“既如这样,也挺好的嘛。侯爷自然有辣手一套,我正等着呢,不,我都快等不及了,你有什么还没有用上的陈谷子烂芝麻,那档子事儿,我可也没有耐性了,恭愿你有屁快放呢。”
我一会儿望望天花板,一会儿又把身上这些天积存的几只虱子,抓着挠着,还好,身上安宁了些。皂隶们我可也得感谢了,刚才它们被都打跑了。
“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爷我是对你客气知道不?你还真以为我就这两手啊?转眼来求你吗?我呸,你看着吧,我是怎样叫你有生路没活路。来,再带人上来。”他的眼睛笑得像一只狈一样了。
这次可令我大吃一惊。谁能想得出来,他带来的又一个人证,他将是谁呢?如果不是他站在我面前,我打死也不会相信。我怎么会相信?我怎么能相信?他这样一个人,即便他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也不相信他会对我作出不利的事情来。可是,普天下,有谁能信?
他,缓步而来,这个人,曾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他,就是临风。我想不到的,灵儿不是一直在说,他会解我于困厄中吗?难道就是这样的来把我给解救?他怀着什么心思?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便害死了我,投靠侯少他们,就得一生安稳了吗?我想不通,想不通。
这时候,我已经从刚才面对侯少的凛然不惧中,变得有些神智错乱了。大部分时候,我们并不怕敌人的强大,再强大的敌人,他终究是人,在明处,就在你的对面,只要你用心对付,总有击败他的时候。可是,如果你最大的敌人,或者你不曾预想的,是朋友的背叛的时候,你就不能得那样从容了。你会发现,这整个世界,都有可能坍塌了。自然,这只是你的世界坍塌。
我眼睛鼓鼓的看着他。他还没有说话,侯少已经对我指着了,“你可认识他?”
“怎么不认识?烧成了灰我也认识。”
“哈哈,这就好。我可告诉你,我能到这里来,还全托你这位兄弟的福呢。本来嘛,谁想到这破地方来,可是你的兄弟,不,他现在是我的兄弟了,临风,你说是不是的?”临风点了点头。
“我的兄弟倒好,他在长安也呆烦了。那时他一次没事,跟哥我们几个聚到了一起。我一说起,对你这个小子还切齿不忘的,没想到我的这位兄弟可就记在心上啦。他就说,这个人我认识啊,我可对他熟得不得了。
我一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劲头马上就上来了,“你可真的认识,你对他感觉怎样?”我急急的问着我的兄弟啊,“兄弟,你说是不是的?”临风又是点了点头。
“我兄弟对你这个家伙可也是心里恨透了。”
“他怎么会恨我?你真实白瞎的说。”
“哈哈,你自己当然不知道了。他会告诉你吗?我的兄弟可是定力极强的。就说你在南方那边,不是有个峒地的女子,你自以为她对你有意思吗?哈哈,你可真是懒蛤蟆不自知,你当时一个临时征身份的,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她?我兄弟可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你为了从峒地逃跑,杀了几个人,你以为就那样神不知鬼不觉了?我兄弟可都是记得一清二楚呢。那一笔账,你是赖也赖不掉了。”
这时候我才心里一紧。难道?这些都是当年临风设计好的吗?他就想着今日,拿我的项上人头,去换取更高的位置吗?我杀了人,事实胜于雄辩。但那也是属于逃难中的,如果我不那样去作,我能逃离得出来吗?可这些到了今天,都成了他们的把柄了。
还有更使你惊讶的呢,“你可能知道,是我叫峒军去找你的。可是你不了解的是,这主意正是我的这位兄弟出的呢。他说,他们对你比较熟,更容易找得到你一些。不管是死是活,都要使你在我的手板心里,他才放得下这颗心呢。”
原来,我的命,一直被捏着,但现在不是侯少,而是临风,他决定着我的生死呢。他这么处心积虑的,想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还有灵儿,难道真如他们说的,和临风也有一节,这样才闹得我们离心吗?这一团乱麻,看起来约了越难以解开了。也许,只有我的死,我的命,才能彻底结束,这一切的纠葛。
我的心,慢慢的沉下去,沉下去,台上侯少还说着什么话,我仿佛都不记得了。还有临风,在那里,也终于开口,慢条思语的说着什么。但不管那些,再多的碎语,仿佛都已经与我无关了。我还能挣脱得了,这一只被他们一起,紧紧编织的大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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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阴谋
最痛是心苦,寂寥大江头,山远复水远。我宛转在时光中,醉落了年华。长安眼前,喧嚣的人潮,来去无涯。金戈铁马,曾记否?铮铮铁骨,徒落了碧血,换不来一个纯净世界。那桃李的白,山茶的温婉芳香,一阵风儿的就吹没了,多么的伤泣。我还在祈盼,时光中追成你的模样,全是我孤寂绝伦的影。我多么的希望生了一双翅膀,扇动往天外的地方,那里有长安,还有你,那里山茶锦色芬芳满目。
我陷落这绝域中,望不尽长安的山水,它们可一切都好吗?我多么的想最后的能望见你一眼,再也不愿这旅途劳顿,生命中多么的凄苦。云梦,你可能看见我?你的心可为跳动不停?我现在这模样,再伤再苦,也依然把你弥望,你可能感同身受?
这一个审判庭,你要怎么审就怎么审,怎么判就怎么判吧。侯少你们这一帮人,从少年开始,我就学不来你们的奸诈狡猾,坏事作尽好话说绝,那是你们的风格。我苟活于世,从来以一颗纯纯的心来去。尽管经历了多次戕害,我依然不改初衷,我相信着这一片广阔的世界里,总有那么一片美好,在我们看见之外的地方。
我冷眼望着他们,不仅有侯少,还有临风,他们现在站在一起。曾几何时,我也和临风谈笑风生,我们诉说一些共同的心思,还有那壮怀激烈。但现在这是什么一种情况?完全的改变了,我们一起,将不会再交一言,不会有任何相交线。
我捉摸不透他,从一开始就是,他从南方的边地,又回到长安来,那时他很轻松的跟我谈起,教坊女子,翠楼羽衫女也认识他,那还有长安的一些掌故,我都惊奇于他怎么比我还熟悉这里。后来灵儿跟我说起,那个老寨主的事情,还有从长安里来又回去的,那个女子的有孕之身。还有临风跟老寨主相谈甚欢,逐死刘爷,安定了南方,又旋风般的到了北方,这一切就像灯笼的影一样,在我心里晃来晃去。
我真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