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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后来的后话,现在我就说起这位侯少的事情。他们家折了面子,看起来是不会善罢甘休,可是这国画师,也不是一个善茬,他现在正是皇帝眼前的红人,给我们昭君妹子画像,看起来也暂时奈何他不得。但是凡事都有两面性,他有老虎屁股摸不得的地方,但总有一些更弱势的人,他们可以随便的拿来消消火气。
侯少在父亲面前更加唯唯诺诺,可是等他走出了那个大门,离开了老子的阴影,就变得唯我独尊。他怕什么呢?五陵少年的五虎是他的拜把子兄弟。这几个人的老爸,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其中一个的父亲是司隶校尉,专管京城的治安,其他的几个要不是中央大员,就是恶霸一方,管着从霸陵到白马的连成一片的田产。看来都是有权有势,富贵已极。
看着他们这样的架势,我们这些平民,小老百姓的,自然每次都让着道儿,可是还是让我得了个措手不及。那时候她与她的姐妹,到长安街上耍顽。没想到就被侯少看到了,这一个不知廉耻的主儿,虽然已经藏娇了六个女子,却还是猫改不了偷腥,看到靓丽的女子就眼前一亮。他看到她走路是那样温柔,说话言谈举止是那样的适当有度,尤其一张清纯未经人事的面孔,他就暗暗想着要把她拿下。
我写照这些琐碎,每当我想到你,要不是之前病倒一场,要不就是难得安宁。长安是那么远,如果从江南过去,还有几千里行程。可是,那时候的长安,风光旖旎,景色如画,何不醉卧一场。
那函谷以西,长安独秀,六国的兵马不敢扣关而返。天水以南,长安倚靠,凉州一直拱卫。我说错了多少话?看不透的人和事?可难道这都是我的过错?除了在生活中学习,反思以外,我们难道不需要自己的主见?
侯少使用了起他的风流手段来,一哄二骗三强攻,这是他的拿手伎俩。他看到两个女子在那里看着锦锻,就涎皮嘻脸的跟了过来。“姑娘你是要这锦锻吗?”看她们点了点头,又转向伙计,“老板你这个也太贵了,你看成色多差,色泽都没有?你看能不能便宜一些?”
他自然不是想马上帮他们作成生意,可是先得在姑娘面前展示伶俐口才。“我们这已经够好了,长安街上第一家啊,要不然你摸摸,这质地,这作料,客官你哪里去找第二家。”可是我看出来了,你们这缎子从哪里来的我都知道的,你们老板是锦和缎庄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仅知道他的缎庄,我还知道他的来龙去脉呢。”“客官你说的是哪里话?我们怎么越整越糊涂了呢?”伙计们心里有些慌了起来。“还记得龙锦庄的事件吗?”这次侯少压低了声音,对着锦缎庄的几个人说到。“
这位爷,有话好说吗,我们也作正经买卖的,不容易啊,你借一步说话。”那个锦缎庄里,看起来有点身份的人,有些按捺不住了。“那就好,这两位姑娘要的货色,你们给我备齐了,等回头我来和你们算账。”
这时候,她和她的姐妹看到有些异样,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跟侯少说“这些东西我们不要了。”说完了就想拉着她姐妹的手走开。白送都不要啊,你看你们,侯少为她们的不识抬举有些不悦。
但是别看他家大业大,贪财的毛病可一点改不了。他叫他的手下们把锦缎收了,说下次再来照顾生意。等侯少他们走远,一个伙计大力的呸了一口,还有下次,我们锦缎庄都不用开了。“算了,”这时刚才那个作出决定,送锦缎的人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没办法,现在就是这样,作生意的都是黑白两交,谁都有把柄在别人手里。送一桩人情,躲一趟祸事,这几乎成了行业里公开的秘密了。
侯少这头得手,那头又追上了姑娘们。“要不要到前门牌楼座座啊?我作东,姑娘们可肯赏脸?”“我们家里还有其他事情,我们先走了,谢谢你的好意了。”“哦,有什么事啊?那我们陪姑娘一起回来如何?也好有个照应,你看你们两个弱女子的,能作得了什么事情。”她们两个这次不好说话了。正不知道怎么说,五陵五虎的其中一位,不知道怎么碰上了侯少,就走了过来。
我的长安五色杂陈,我还敢信我的长安吗?如白山和黑水的截然不同,慢慢显出它的固有影像来。可是,我还是要说,我生生不息的长安一直给我的暖,从来没有褪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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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群蠓
我多么想你温暖如初,长安水月,你不曾那样的漂浮,我的信仰,从来不曾遭过践踏,你还是深闺里面养成,诚挚的模样。
现在王城里繁华加剧,拿着通堞文书的匈奴人,渐渐多了起来。许多人垂涎于他们的兽皮珍宝,争相着与他们作着生意。
笑面虎是京城御史石家的公子,虽说官衔不大,可也混得风生水起。他老爸作着言官,可深知这侯门似海,所以在朝上,是乐得装糊涂,每每有大事发生,就装病推四,反而在朝中站稳脚跟,一混就是二十年。
可是他更是明白人,在皇帝那里,他从来是路线正确,所以得了不倒翁的雅号。这是在朝中时,他谨小慎微,可是到了市场上,他就别拘一格了。这方面他也是能人,像与匈奴交易,保持互市,偶尔给点甜头,使他们不致犯疆,他都有些功劳。这不,皇帝一高兴,看着天下太平,给他儿子也封了个互市大使的衔号。
现在,笑面虎坐在车里,左边是两个匈奴人,和他一起。“我说哥儿们到哪里去啊,这么急匆匆的?”侯少看是笑面虎,也就停了下来。“哥也没啥事,就是无事逛逛。听说你上次搞了一趟大买卖,赚了不少银子吧?”
“哪里哪里啊,托大家的福,彼此照应来着。不过话又说回来,朝中有一帮不知趣的小子,老是说我们给的和亲费太多了,搞不好哪天整出乱子。”“没事啦,叫你老爸在皇帝那里搧搧风,阻住他们的嘴,我们生意还不是照作的。”
“话是这么说,也是,我们只管把边关里的生意作好了,还怕他什么。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两位,是匈奴那边来的,一个是左大使,另一位是右大使,以后我们只要边关上有什么生意,就尽可以与他们谈的。”笑面虎指了指他旁边的两位。
“原来是北面来的贵客啊,两位稀客,稀客。以后生意上有什么事情,我侯少在长安这里里外外的,还算能帮上一点忙的。”侯少忙不停的作辑道。
“好了,不说了,我现在乐得清闲,咱们一起往前面的翠景楼,去玩一把可好?听说又新进了几个姑娘。”“使得,使得啊,可就是又要兄台破费了。”
“哪里的话,今天那,这两位爷作东,你只管尽量的玩,玩好,玩乐就行。”“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两位爷,”侯少又转脸向两位大使,“谢谢你们的盛情了。”
“不客气,我们大漠人讲究的就是一个豪气,看到你和这位石御史的公子,也是神清俊郎的人,就感觉到是我们值得交的人。”
”没想到两位汉话也说得如此之好,佩服佩服。”侯少瞄了这两位大使一眼,这个他心里就有些奇怪了,但是自然没怎么表现出来,“你们就和我们汉人一样,很少听过这么字正腔圆的长安话。”。“哪里,哪里,我们入乡随俗嘛。哈哈哈哈”他们嘻嘻哈哈之间,就往翠景楼了去。
“听说翠景楼的头牌现在改唱小曲了,想不想听上一曲?”侯少和笑面虎一路嘀嘀咕咕,“那是自然,还有里面的美女啊,摸一摸都出水的………………”
我念念不忘的那座城,你种下过一城桃李,芬芳了一个时节。繁华落幕,岁月长成,你终不是原来的模样。可是,能不理不问吗?依然守着你的归期,孑然一身,独自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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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祸端
我想穿过流年,把你深深的放在手心。我愿意那些陈年的暮雪,似连城十里的杨柳,一直在我们长安里,生生不息的长成。我想就倚靠着,和你一起,沐浴着金色的紫光,这整个的长安,它并没有沉沦,是多么的温润如初。
侯少这边和笑面虎言语甚欢,那边并没有放过她们两个。他早就叫就了一个小厮,一路的跟着她们了。她们是没有发觉,还以为躲过了麻烦,于是又在路上打打闹闹,一路到了家门口。
这个小厮发现了目标,偏生又还赖在门口不走,我正好从里巷里面走出,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就怕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