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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心开始彻底绷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们,同时我更忘不了左大使这个人。他目视了一下那几十个人,终于要准备行动了。只见他随意的拿着个杯盘,假装一不小心的掉在了地上,那些个匈奴人,马上露出了狰狞的脸孔,取出了藏在身上的短剑,一个个神勇的扑了上来,见人就砍。
谁都没有料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未央宫里会出事,一些大臣们吓得脸都白了起来。到处都是乱窜的人群,场面及其混乱。
汉武岂是个无能之辈,这样大的活动,他也怕出事。他早就在帐内预备埋伏了许多武士,以防万一。他们这时候都冲了出来,与匈奴人打斗在一起。
这个原来的左大使看到情况有变,一边高喊着保护皇上,一边抽出身上所佩戴的剑,往汉武的身边靠去。我一下子觉出了危险,他这肯定是趁着汉武还未发现他是主使人,所以想趁此机会,进行谋害。这可是最好下手的时机。
如此危机时刻,我怎能坐视不理?我也不想自己会彻底暴露什么了,拔剑就冲了过去。就在左大使一边假惺惺叫着,一边把短剑往汉武的身上插去的时候,猛然之间,我的一把长剑,已经硬生生的把它拨开了。如此危险,我只要慢了半步,他刚才已经得逞。
他回过头来,看到是我,一边是无比懊恼,一边是心里一惊。“还有人在背后护卫着,这是他料想不到的,而且这个人还不是皇家护卫队的,所以他才没有提防。”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又把短剑对着汉武再刺,却不料我已经横在中间,这样他只有和我打斗起来。
我和他彼此不停的剑锋相指,这样的时间并不长。尽管我使出了全部力气,可是对于他这个历经无数战阵的人来说,我还是显得有些经验不足,几个回合下去,我就有些撑不住了。不过还好,其他人这时也发现了汉武遭受的危险,一个个武士涌了过来,一边把汉武护卫住,同时把他围在了核心。
这时候,其他的匈奴刺客,由于人少势寡,已经逐次的被解决掉。汉武为了留住活口,赶忙下令,要活捉这个在圈子立的人。他还想反抗,但一夫终敌不过百手,在他身上被刺了好多处伤时,他再也支撑不住,不得不束手就擒了。
汉武见他已经被抓住,走下殿来,对他大声斥责:你一个卢水胡人,走投无路投奔于我。我见你可怜把你收留,不仅给你在长安高官厚禄,又得娶妻生子,你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竟要反叛于我。
左大使脸上由于受伤而苍白,却也是个不服输的硬汉。他长笑了一声,“话说皇上已经占有海域之内,为何还要与我们匈奴开战,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们不守法度,屡屡骚扰我们所致。我们是奉天讨有罪,你们迟早要尝到苦果。”汉武大声的说。
“你们汉人就爱讲大道理。好吧,我也不纠结这些,就说说我的想法。上次我归附你们大汉是诚心诚意的,这个你不用怀疑。我很感激你带给我拥有的一切,甚至比以前在匈奴时还过得好,所以我努力为你们训练汉卫军;
但现在我作这样的事,同样是心甘情愿的。你们只给我普通的官作,可是匈奴王已经答应我,只要把今天这件事情办成,他就让我作卢水胡的王。作王自然比现在作官逍遥自在,所以我答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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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而过
为什么我惴惴不安?心里藏着一座城,长安孤独,你一直和我如影随形,它们在你眼前摇晃,多少年过去了,我还怀抱着希望的种子,就像相信星光一样长久,它就是你,我目不转睛的守望。
曾经的左大使束手就擒,他的手下也死伤殆尽,大臣们转危为安,只有几个刚开始时措不及防的,作了刀下的冤魂。这大堂里,从刚才的喧闹一片,已经慢慢的变得静下来。就在这时候,有歌声飘了过来,才举觞的地方,有血迹,原来是我曾与临风见过的翠楼羽衫女:“哥哥哦,一出楼兰征万里,黄沙吹脸颊,莫回头。我把哥哥鼓气来,羽衫挥到你面前,雪舞连成片,送一程。”歌声传悠扬,震荡在堂上。许多人都听得呆了下来,仿佛忘记了这里才发生的血腥。
汉武也有些惊异,这么好听的歌声,又兼壮行的曲目。“来,我们干了这杯酒,祝我们的将士,旗开得胜!”他高声的叫起来。台下齐刷刷的举起了酒杯,都一口而尽。没想到,匈奴人本来是要来搅局的,现在反而成全了众志成城。
现在到了处理善后事宜,我成了引人注目的目标。“我从何处来?怎么混迹到这里,为什么穿着内宫武士的服装?”我是外军,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汉武心里疑问重重。不过他也认出了我,我和他在临洮镇的谈话,对他来说竟记忆深刻,我一下子入了他的脑海。
他很惊诧的看着我,我能从他眼睛里看出,一些隐隐烁烁的复杂东西。她一面是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另一方面对我这个外来人,在心里的对待可谓是慎之又慎。他直视了我好几次,最后还是叫执法人员,把我带了下去,对我进行讯问。
他们一直问了我许多问题,各种各样的刑侦手段,都用遍了,我却绝口不提自己到这里来的真实目的。这怎么好说出口呢?说我为了云梦所以追逐到这里?这是万不可提的事情,以色动心,在那时是最不可饶恕的事情。再就是我的服饰衣着,从哪里来,这个如果说漏了嘴,可又要牵连到临风的。
想到这,我就撒了个谎,“我休假在家,闲着无事,就到长安街上逛着。没想到就碰到这批人图谋不轨,就一路跟了过来,好险。”我还吐了一个舌头。
“那你怎么料定他们是图谋不轨?”这些人步步紧逼。
“你们要知道,我可是刚从匈奴中回来,那一仗,我身上的伤还在呢。”我把自己手臂上的伤疤给他们看了看,“这么久和他们打交道,我对他们的习性可也了解了些。所以他们稍微露了一下形,就被我发现了。”
我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可是到底有没有人信呢?这个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先糊弄过去再说,我这样心里想道。但有一点我清楚,这没有得号令,私闯未央宫,就这一条罪,已经够我受的了。它们是摆在这里,自己推也推不掉。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只寄托在汉武的身上。也许,他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我的生死。
我等了好久,终于得准信了。这次竟又是临风,来给我传话儿:汉武也不再穷究我的来处,况且我也真救了他。但是在大庭广众之处,国法难违,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给我的罪责就是:继续随着西进大军,往攻西域,看能不能戴罪立功。
我这时候是一惊一喜。惊的是汉武还是没有饶过我,我现在成了被发配的人往西域。喜的是乱闯未央宫,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可是,在这一惊一喜之外,我更多的是忧。想着我大半天的来这里,谋筹了那么久,究竟是为了什么来着?还不是想见我的云梦?但直到现在,我连她的影儿都没见着,这边已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看来我真是了不了心愿了。
我被他们押着,像一个钦犯般,往宫外走去。看来,我这一生,将会只是与那孤悬塞外有缘了。我缓缓的踱了出来,看着未央宫的宫门,在我身后逐渐的关闭。我的眼睛还在搜寻着,这时我看到一个脸上戴纱的女子,在往外张望着,她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是谁。我眼睛瞟了一眼,太远,没注意也就转开了。
我望着那要紧锁的重门,只是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喊着:“我多么想再次扑得进去,去看一看她,即便仅仅是看上那么几眼,也心满意足。能不能得偿一次,我的心愿?”
我几乎是被押回军营的。他们郑重的对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的休假期,已经结束了,回到你自己的营地里去,给我们戴罪立功。
这就是他们给我的惩罚。但值得欣慰的是,他们并没有把我小尉的职衔给撤掉,相反的是,还给我的小队多配了一百人,加上我小队本来的一百名战士,现在我带领着两百人的分队,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我也不管这些,想着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份责任。所以我一归队,马上对他们开始了训练,每一个环节都不放松,这是为了保留他们的血,不至于最后流干。
一长串的,都是我自己的遭遇。现在,我再来说说云梦,她那时的经历。那一天,也就是我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