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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来两把啊?”其中一个玩着的家伙对我叫着。我说不用了,马上就离得他们远了点。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看到外面有人换岗了,“这位大兄弟,劳累你一天了,你去吧,我先帮你守守。”“好的,好的,你可把他们看好了,其中一个很不老实,”他还远远的指了指我。
“这可麻烦了,我又暴露了一次。”正在我愁急的时候,没想那个人也就只随便的瞅了我一眼,就把眼睛移开了,“知道了,大兄弟,我会好生守着。”那个人就走了。这时候我就站立这里,却不敢随便的出去套近乎了。但令我惊奇的是,当那个人走远了,这个换班的人,却对我嘬了一下嘴边。我这时就疑惑了,他难道认识我?是不是放了一个陷阱的?但我转念一想,“得了吧,我现在是个囚徒,又没有什么可利用的,怕啥,”就走了过去。
没想到我一走到那门口的地方,后面就闪了一个人出来,原来是飞鱼,看来这个兵和她是一伙的。“她来了啊,”我心里默默想着。“你怎么样了?跟我过来,”她拉了拉我,到了外面的一个僻静处。
这时候,我还没有说话,没想到她已先哭哭啼啼开了,她说她跟我分开了之后,就去见了父亲,说我想见他老人家。刚开始还挺好,没想到等我赞了你几句,他就不高兴上脸了,说我一个寨公主的身份,怎么跟一个外族的小伙子在那里勾勾搭搭。我就回了几句,没想到他真的是生气了,就把我关了一上午。等到我下午再出来,却发现你们都不在了,于是我就四处打听,还好我也有兄弟的,从他们那里探听到了你的下落,就想办法的过来了。刚才那个人,就是我想办法支开的。
我说好了好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可是现在我身陷这里,到底不怎么好,万一你阿爹有什么心思了,可都是凶多吉少的,我怎样才得出去的?我就问着她。
这个嘛,办法倒是有,可是你最好还是找堂堂正正的理由走出来,这样我阿爹既不会生气,兴许以后还允你常来呢。飞鱼说到这竟自顾的笑了笑。“好吧,”我现在也没了和飞鱼斗嘴的心情,就一心想着怎么出去,再怎么跟老寨主交涉。
我就跟飞鱼说了今天上午的事情,说跟她阿爹没说上几句,他就轰我了。没想到飞鱼听我这么一说,竟来了兴致,“俗话说,知父莫如女,你那时说把那个水帘洞还给他不就成了。”“可我哪作得了主啊,不过,”我脑袋又转过弯来,“这个也好商量的。其实我们那边大当家的,也是无可无不可的,只要老寨主看得起他,”“你这样说就对了的,可是你当时怎么不说的来。”她撇了撇嘴。“再怎么说,现在也没什么辙了,你现在是不能出去的,可不能连累了我兄弟的,我们这对作内贼的,惩罚很重的,挖耳掏心什么刑都有。”
“那可怎么办呢?我再怎么对你阿爹示好,他也看不到啊,”“这不是还有我嘛,”她扑哧一笑。“我现在就去跟阿爹说,把你们的心思向他老人家透露,这样就齐全了。”“那可好得很的,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嗯。”她应了一声,“你可在这里好生给我等着啊,我不久就给你好消息过来。”
看着她慢慢的走远,我就在那里美美的想着,“她这样一帮我去说,这事情看起来是能谈妥了。只要那边山贼们一同意,这样他们两伙就到了一起,这样我们汉军就有办法对付了。”正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又感觉不对,“这样的话,我们不是要两边都要剿了吗?灵儿在这边,还有刚刚认识不久的飞鱼,万一我们打了起来,到时怎么对得起她们?”我就这样想着,但却越来越缠不清了,最后只好自顾自的唉了一声。
天渐渐黑了下来,正在我要休息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外面有动静,有人“挨”了一声。我的耳朵尖,但其余的人,还在那挑灯夜战,玩着他们的牌,一大片的吆喝声使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却不惧,凭着多年以来练过武艺,就摸了出去。
我一直到了院子外面,没看到人,正准备回来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我,温暖,有些湿润的手心,我刚想说声是谁,没想到她却轻声先说话了,“我是灵儿,你跟我走,我与你有话说。”我心里一惊,原来是灵儿过来了,怪不得刚才抓我的手时我感到那么熟悉。
我们在黑夜里,她急匆匆的,又小声的跟我说,“你快逃吧,阿爹他们马上就要来抓你了。”“他们为什么要抓我的?”灵儿说道,“你今天不是叫飞鱼跟阿爹说事吗,”“是的,可这又有什么的?”“事情坏就坏在这里呢。这个事能办成当然是好事,你们男人间打来打去都是为了争地盘。可是他们家的那个阿爹啊,还有一股狠心呢,他知道飞鱼对你好,就想治死你的。”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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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恸
从白天里到黑夜,长安云水之间,似一卷画卷长廊横穿时空,看起来如此漫长,你无法一下子从这头穿过到那头。但难道不同样局促,这时光的机纾,已经拉开了它的帷幕。
我还如一只丧家之犬,在灵儿的引导下,想穿过他们的围墙,逃到寨外去。这是怎样一种情形?月黑风高夜,但我却不是那个放火的人。我现在只念着逃离,或者从这里离开,到我的汉营去,而不是盗贼的巢穴。我知道我在那里,也将是无立足之地了,我只有尽快返回汉营,和我长安的老乡,尽快筹措出一个办法。或者是和临风,但我还是对他有些将信将疑。不管怎样,现在从这里离开,将是我的首选。
我看着灵儿,她清秀的脸上,这时却显出几分严肃来。她知道,到现在自己又得担负起责来,救一个异族人,这需要极大的勇气,而且这是挑战她未来公爹的权威。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现在不能救得了我,不久我将是尸首一堆。她对我充满了深深的怜惜。
而我现在又是怎样的了呢?我的心里,对灵儿依然是由衷的感激。她帮了我那么多,她几乎是每次救了我的命,却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我该怎么办?或者我未来的时候,将以一种怎样的姿态,来面对她,也面对这南方的一整片土地?”我是受了恩,是的,她们对我恩情深重,这一点,我必须牢牢记住。
我就在那里胡思乱想着,这时灵儿开始说话了,我们快到寨围边了,可是这里有专人守门。“怎么办呢?如何才得一个好法子出去?”我焦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可是灵儿却并不怎么显得急,她是先察探了一下周围,看有没有关联哨卡。她的眼神很凝重,但看完了后,终于沉住气来。这里一个大哨卡,我去稳住他们。而你去那边,一个瞭望塔似的地方,可能有一两个人,你去结果他们,要利索些。
“你这不是要我去杀了他们吗?”我问道。“是的,你必须这样作,才有生还的机会。而且你还要不能弄出声响,不要让我们这边的人看见或者听见。”这是很棘手的问题了。如果对一般人,他碰到这种情形,他肯定会听天由命。可是这次是我,我从北到南,从死亡线上挣脱出来几次,我怎能使自己的生命再次被荒漠掉?所以,我的选择就是,接受灵儿的提议,摸黑到那边,要结果了他们。
我从黑夜的罅隙里,小心翼翼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避开他们视线的正好所及。在越来越靠近,那个瞭望塔的时候,我心里的紧张程度增加了。尽管我练就了一身的武艺,但说起杀人,这还是头一次开始。我的头皮开始发麻,我的心脏跳得更加厉害。可是,我也同时握紧了手中的剑。
我知道现在不能弄出一点声响,我要在悄无声息间,把他们干掉,这样我才得生还。我就抱定了这样的念头,开始往上攀爬。这样爬上去很辛苦,尤其那柱子有光溜溜的一片。还好我在这方面经受了锻炼,而且看样子上面两位刚喝了点酒,所以对即将要发生的危险一无所知。
我已经到了瞭望塔的外围地带,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不想马上冲进去,就小心的往里面丢了一块很小的木板。结果是里面依然没有什么声响。看来可以行动,我就扑了进去。看来我还是经验不足,一进去的时候,我就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一个很重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想这坏了,不仅这两个人一定会醒来,那守门的那边,他们也一定听到了这个响声。不管了,我就冲了上去,在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