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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奇国
长安不远,一生染素白了年华的人,你翩翩君子,眉眼轻扬,往着高处,嘴唇从不讹语,一诺就成了千古。谁与你谈吐终生,不离也不弃,唱一支双生的歌。
“白衣”出世,在长安。他们如旋风般出现,又骤然消失不见。谁人都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而来,却又是迅疾而去。只有在最险恶的地方,他们才与这个世界发生了联系。他们这五个人,只直接听命于临风,其他的人想一睹他们尊容都显得困难。
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一物降一物,我们不要怕最坏的处境,我们总要不断的改善自己,就会有出口在把你等。临风,这个人,我一向吝于用最多的言语,到他的身上。他是怎样一个人?到现在我依然不太明了。
我们何必又把别人揣摩?我们看穿了世界,也不能很好对待自己。这些年过去了,你依然是你,雪染了霜你的额头,你还是以前的一个人。
就在长安发生巨变的时候,我这时正在西域,押运着我们的粮草,往车师国而去。丘默被打败了,前面又是绿洲遍布的天山,看来我们到那里已经是一路坦途,大家都这样想。
我还是像以前一样,作为一个粮商的模样,跟徐海,和我的新营老营一起往前赶路。我们在到达车师之前,还要经过一个极小的西域国,精奇。总共几千人的国民,再加上几百号将士。我们想在这里歇息一天,再去赶路。本来是说好了的,我们并不进城,只在城门外面,跟他们交流一些日常之需,备用物品。
看起来是相安无事,在我们与他们交换物品的时候。但就在这时候,我无意看到了个细节,在他们普通士兵和我们交换东西的时候,他们的城楼上,却冒出了个汉人模样的人,在那里与他们一个当官的在指指点点。“这里怎么会有汉人?”我反过来一想,这也正常嘛,毕竟这里离车师国已经不远了。我刚准备不管,但一回头之间,又感觉到有些不对,“既然同是汉人,怎么不下来打个招呼的,在上面鬼鬼祟祟着干什么。”
我又多看了这人几眼,这可又把我吓了一跳的,原来这个人我还认识。“他怎么也跑到西域来了?”
他就是侯少家的管家,也是当年悄悄跟着云梦,差点被我打断腿的那个人。想想他在长安那边放着大管家的美差不作的,怎么跑到这苦寒地方来受罪的?如果是以前,我还年少气盛的时候,我肯定会直接上前把他揍一顿。可是现在我不能,我即便在徐海军中,身份也是隐藏的,更不用说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暴露了。
我想着他既然到了这里,肯定是因为侯少的派遣。现在我们西域的大军缺粮严重,难道他是来接济粮草的?但看样子又好像不像,他并不想跟我们这些人打交道,只是与精奇国的人,在那里耳语有加。
看到这种情形,我心里陡然一沉,今晚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晚呢,看来不能不防对他们。
我就又叫伙房兄弟去跟他们传达,要他们晚上小心点,在这里的时候。新营老营听到我这样的传达,一个个都加紧了警惕。他们不仅在晚间多派了几道岗哨,还把自己住的地方,弄得像一个营盘一样,所有进出的口子就只有那么一道,而且暗地里安了一个响铃,只要有人一越过那个口子,响铃就必然会响起。
但徐海的军中又是另一番情形。他们说这又有啥的,即便他们有所不轨,也不过就那几百号小兵嘛。我们这一路什么没见过的,还怕他们那几个人。我听到这个消息就焦急得很,话说是骄兵必败,即便我们有十成的把握,也要有十一条心思去应对敌人。因为这战场瞬息万变,敌我形势也随时转换,谁都不能考虑得万全。
我的火头军兄弟又被我派遣了过去跟徐海说。不久他们回来了,说徐海答应了我的话,已经在开始加强戒严。这时我的心里才舒了一口气。虽然我们在这里现占着绝对优势,可也不能掉以轻心啊。
我们大家就安顿了下来,在这里。我也觉得万事俱妥,在晚上二更的时候也睡着了。西域的夜,特别的凉,裹紧了被子,都还有些受冻的感觉。在这样的夜里,我开始作起梦来,首先梦到的,是长安的月色,半弯弯的月牙,挂在我家窗门口边不远的地方。还有隐绰的树,在风的吹拂下,一点一点的动着。而后又是云梦家的池塘边,好像是我们两个人,在那里荡着秋千,一起玩着。池塘里有鱼儿冒着泡,它们成群结队的,在水里游来游去。还有池里的红莲,宛若少女的脸庞,在一片青涩叶子的衬托下。就在这一片宁静时候,突然天气变了,仿佛地动山摇一般,黑云层叠而来,这不一般的黑云,突然又化成了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对着我猛扑过来,我猛然惊醒。
这辗转醒来,却再也睡不着,就着席地坐了起来,眼睛往四处张望。这黑漆漆的夜,什么都看不见,一片广袤的宁静。
“啊。。。”就在这一片无比安静的笼罩中,突然不远处冒出了一声惨叫。虽然嘎然而止,睡思沉沉的人不一定听得到,但我这个还没有睡去的人,已经是听得很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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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拔弩张
暖暖的歌,谁不想唱起,那时候?我说与你贴心,从不分开可好?我们从长安来,望长安去,一时多少思念,打湿了衣襟。
西域干寒,梦都凉彻,征夫在途。这哒哒的马蹄,你可也劳累了双足,想要歇息?这一颗扑扑的心跳,他有时也会忘了近在眼前的敌人,却把一个人给记挂,想紧紧攥住心里。
这暗夜里突然的声响,我第一个直觉就是有人夜袭。由不得我多想,我马上推醒了睡在我身边的几个火头军兄弟。俄而又一声微弱的惨叫声传来,这时已经刻不容缓,确实是有敌人摸黑上来了,而且可以确定刚才的那声音是来自于徐海军那边。
正在我们准备大声的叫起来,要惊醒我们的战士的时候,老营新营那边,有铃铛声清脆的响起。这整个大营马上沸腾起来了,我们知道了有敌人来袭,全体都开始行动了起来。
因为我们不知道敌人有多少,而且这黑夜的也辨不清敌人,所以我迅速发出了指令,要采取守势,等天大亮了,再按战守形势是否适合于出击。
新营老营马上展现出了他们作为战士的优良素质,在敌人还没有入得营时,他们已经把来犯之敌堵在了营门之外。而徐海他们却一开始就处于仓促之中,从岗哨处开始,接连有战士被敌人在暗夜里砍死。这可恼动了我身边的火头军兄弟,他们也摸黑过去从敌人被后下了手,接连几声惨叫,才使对方惊惧起来,慢慢的往原路退去。
这后半夜终于没有动静,敌人也没有再向我们进攻。后来我才知道徐海那边虽然口头上答应了作好防范的准备,但后来并没有执行,这样才导致刚才出现的混乱。对于这种情况,我再也无法忍受了,直接派了我的一个火头军兄弟过去,作他们的监军。我要求他们即刻在军容军纪上全面的整顿,如果有人不服或者不同意,就直接叫他走人。我们这里只有战士,没有老爷兵。
有的人就把徐海望了几眼,希望他来出头,毕竟他们都是从汉武的近卫军里派出来的,怎么突然就要被边关外的土包子欺负?但徐海却没有做声。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几次差点出大岔子,都是没有遵守命令的缘故。这帮地下的人,该让他们吃些苦头的时候了。而且我们到了这边关塞外,每天都面临着生死,如果还不改变习性的话,搞不好哪天大家都丢命了,到时想挽救都来不及。
看起来是平息了下来,但也还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是徐海的手下尽管承认了这一既成事实,但他们私底下,还是有些小议论,这种情形一时还无法扭转过来。
天大亮了,我们面对的精奇国,他们城门紧闭,城墙上却占满了士兵。这些士兵和昨天的有些不同,许多是生人面孔,而且长相和我们差不多。是不是,敌人援兵到了?但是,看他们的面孔,却又是我们的同类啊。
正在我们惊奇的时候,上面有人说话了,“是不是汉家的军粮车,到了这里?”
我们都有些不解,他怎么对我们知道得这样清楚?难道,难道是北道车师国的汉军,已经派人来接应我们了?
他见我们没有回应,“你们没有回答就算是默认了。奉侯大监军令,我们在此恭候多时了。你们现在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