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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姬莞尔:“你比我想象中聪明。”
她心中一紧,愕然地看着魂姬:“你,你是魔界的人?!”
花汐吟道行虽浅,也能将眼前的人气息辩出一二,或者说是她故意让她发觉的,再联想她的名字,魂姬。
“我叫魂姬。”女子不紧不慢道,缓缓起身,几乎要抖落一裙的杏花,步步生莲地走到她面前,“方才那个不是魂魄,是一缕执念,你若不想早早没了性命,就不要再点引魂香。”
女子撩开面纱一角,露出半张脸,小饮一口茶水,花汐吟惊讶地发现她的嘴唇竟白得发紫!
“你是何人?”花汐吟警觉地注视着她。
间泠泠作响。
花汐吟惊魂未定地回头去看,只见一位整张脸蒙着面纱的女子不知何时端坐案前,连茶都斟好。一头舞墨青丝,一身鲜红杏花裙,淡色的杏花点在耀眼的红上,灼灼妖华,银丝串起两颗铃铛,在腰
“居然敢半夜点起这种东西,你师傅有没有好好教你?”身后传来女子薄凉的声音。
引魂香忽地熄了,倒在地上,溅落几抹香灰。一阵掌风擦着脸颊打来,只一击便将那精魄逼退了。
唰。
师傅救我!她暗暗呼喊,只因已经发不出声音了――那女子的双手此时正掐着她的喉咙,随时都能要了她的小命。
“想见他……”女子的身影一晃便到了跟前,望着那双悲伤的眼睛,花汐吟都快哭了。
她用余光瞄着窗上的引魂香,此时正在那精魄背后,就是有心也无法熄灭。她忽然后悔自己这般莽撞,下意识地退回床边去拿枕下的聆音,虽不知能否力敌,就是逃跑也得抓紧时机不是。
花汐吟退后半步:“他是谁?”
“我好想知道,他可还记得我……”
女子立在窗台许久,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花汐吟觉得这精魄许是痴了,说出来的话简直让人心慌。
柔的眉眼间全是花汐吟看不懂的思绪,只觉得扎得心都在疼。很多年以后,她才懂得,那种眼神叫做至死不悔的相思。
“那人眸若星灿,总不喜言语,他掌心绘着一朵七瓣红莲,我在这等了他三百年,你带他来见我一面可好?我只是想告诉他,我不悔的。”那女子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也不知她要见的是谁。女子温
花汐吟眉头一皱:“谁?”
女子颤动着双唇,声音轻轻飘来的:“是他来了么?……”
缕精魄,她眉间的忧伤依然像鲜红的罂粟花,淡不去,化不开……
窗边不知何时立着一个女子,不,也许用一缕精魄来形容更为恰当,她拖着一副近乎透明的身躯,安静地望着花汐吟,她的容貌算不得如何的倾国倾城,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秀婉动人,即使已是一
时间一点一点流失,窗外更深露重,就在花汐吟想要放弃之际,窗口突然传来一阵银铃儿声,她一个激灵,转身去看。
不管怎样,她都想见一见那花中的魂魄。
引魂香,顾名思义,乃是招魂引魄的诱饵,若不是明日过后便要启程回天庭,此事再寻无果,她是断不会走这一步的。
香烟徐徐,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香气,四下静得只剩下她紧张的呼吸,整间屋子的气氛渐渐沉了下去。
借着烛火点起,将香立在窗上。
引魂香不可随意使用,自然要小心被发觉,无奈,只好等到夜深人静,众人都睡下之后,她才悄悄摸下牙床,指尖一动,点起一盏灯,走到窗前,犹豫再三还是将窗拉开,然后从怀中拿出引魂香,
师傅没有怀疑她。
之前,她正欲将其藏好,白君卿便到了门口,吓得她赶紧将引魂香摁在袖子下。与他说话时,她用自己的气息拼命掩住这股淡香,若被发现她拿了引魂香做这种事,她连想想都觉得背心发凉,幸好
地不去忘川转世。
落,她心里却还有另一件事没有结果,就是萤海花丛中那人,她思来想去,觉得那应该不是人,见过玲珑树中的半缕幽魂后她再见到之类的东西便不再那么惊讶,倒是有些好奇她是谁,为何会逗留在此
白君卿是来探望过的,关于她的伤势也关切地问了许多,她生怕他看出端倪,句句都小心应答,待白君卿走后,她才舒了一口气,从袖中取出方才溜进丹房偷来的一支引魂香。虽然蛇的事还没有着
今日被汀澜这么一搅,她也没找到有用的线索,担心回去晚了被师傅察觉,她便御剑匆匆赶回厢房,装作乖巧地在休息。
玉乃是世间稀有的宝物,只是她识不得,只当是一块尤其漂亮的石头,带在身边保管着。
从腰间摸出苏浮的佩玉,提到眼前,逆着北海清冽的月光,雪青色的玉佩散发出紫色的荧光,仿佛是雾水氤氲间将要化开去的冰。
望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花汐吟气得险些抄起地上一块石头去砸她的脑袋!
帮你寻玉居然连句谢谢都不说……花汐吟不满地撇撇嘴:“知道了,师姐。”
汀澜上前利落地将玉夺来,口气骄纵:“玉可以还我了,今日之事少与人多嘴。还有,我二哥的玉他既然让你收着你就好好保管,万一弄丢了可不是道歉就能了事的。”
花汐吟不解地看着那玉上雕工精美的字。
二人在四周仔细寻了多时,终于在看台旁的草丛里拾起一枚紫玉,果真与前日苏浮予她那块生得几乎一模一样,玉的背面也刻着;两个字,不过不是“靖琰”,是“语绡”。
花汐吟一面找玉佩,一面查看那株古树,并未发现任何异样,可越是平静她越是不安。
说着说着,汀澜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今日怎么跟这小妖精说了这么多话,遂立即住了口。
“我二哥?”她定了一下,“算是吧……”
“苏浮也是么、”
“不为什么,父母之命,遵从而已。”汀澜正为了玉佩心急,草草答了一句。
“师姐当初为什么想修仙?”她忽然问道,似乎是想缓和一下气氛。
于是,花汐吟便开始替她寻玉佩。
闻言,汀澜犹豫了一下,看向她:“一块玉佩,跟前日皇……苏师兄借你玩的那块玉长得差不多。”
“我可以帮忙找,两个人找总比一个人快,这样下去天就要黑了。”她好心提醒。
“少管闲事!”
花汐吟道:“师姐丢了什么?”
说罢,便疾步走向试仙台,开始细细寻找。看她神色紧张,似乎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汀澜恼道:“东西丢了来找找,不行么?!”
“那么,师姐怎会来这里?”她问。
汀澜又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这死丫头拐着弯气她,憋了一肚子火不好发作,咬牙切齿地瞪了花汐吟一眼:“师妹所言极是。”
历练成长之地,灵气天成,岂是凡俗之物可比,岂是庸俗之辈能参悟的?师姐认为阿吟说的对不对?”
她含蓄的损人方式花汐吟早有免疫,不慌不忙地回敬她:“师姐说的是,俗人自然爱俗物。我师傅曾教导我,用博爱的眼睛去看世间万物,即使是一块顽石都是有情的。这试仙台乃是历届仙门弟子
汀澜去瞧着一片空旷的台子,冷哼一声:“别的姑娘家都喜欢花花草草,翡翠珠玉,你的爱好甚是特别啊。”
“呃……好看,好看得紧。”
“看风景?”汀澜生疑,“这试仙台很好看?”
知她说话就这样,花汐吟只得忍气吞声:“师姐,我只是想……看看风景。”
汀澜一脸鄙夷地看着她:“伤刚好些,又不要命似的折腾?仙门试仙,你真想闹出人命?”
她一惊,回头一看,竟是汀澜。无法,她只好从树上下来,拱手行礼:“师姐好。”
“你在那做什么?!”树下传来一声呼喝。
她怀着疑惑,继续往上走。
。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本事,让这偌大的仙门无一人察觉?
走到当日她坐得地方。奇怪的是,除了光线有些压抑之外,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甚至连气息之类的蛛丝马迹都不曾留下,就算是仙气,也不能将其冲淡得如此彻底,简直像是有人将其刻意抹去一样
毕竟已是傍晚,树叶密密麻麻,像一个巨大的幕帐,遮去了多数光线,只有些许橙红色的夕阳穿梭在枝桠间。也许是曾在这见过蛇,她觉得四下的气氛格外诡异,她强制压抑心慌的感觉,握着聆音
花汐吟站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