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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是那样厉害的仙,有师傅在,她什么都不用怕。
聆音剑载着二人在玉花台上空盘旋一圈后向前方飞去,穿过薄纱般的云雾和重重楼台,渐渐升高。花汐吟从未如此靠近过这金色的阳光,云霄之上,光芒温热,仿佛随时都能穿透人心,又像披着金缕衣的楼兰少女手腕上额金钏,折射出美丽的光辉。能带给她安全感的人在她身后负手而立,她不用回头便能想象出他的身影融在这阳光里该是怎样的唯美。
过往的仙人认得白君卿,纷纷仰起头来看。琼华星君白君卿收徒一事早已传遍天庭,今日见到剑上的二人便猜到他身前御剑的女娃娃是何许人也了。不过一日,天庭大半的仙人便已认得这水灵的娃娃。
花汐吟侧过脸,眉眼笑起来如新月弯弯:“师傅,等阿吟学好了御剑可以载师傅去九重天吗?”
“你想去九重天?”
“传说九重天是天之极,阿吟想知道那天尽头都有些什么。”
白君卿唇边的笑意浅的几乎看不见:“是星空……以及仙魔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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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阿吟的师父(下)
“仙魔石碑?”她只模模糊糊记得师傅让她看的那些书里有记载,却不知那究竟是什么。
“仙魔石碑是仙魔两界的界碑,石碑在一日,魔界便无法进入仙界。”
“可是三百年前魔界不是进攻了一次吗?”
白君卿皱着眉:“仙魔石碑是天帝亲自筑起,本是无人能破,但倘若有法力高强的内应,从九重天打破仙魔石碑,后果便不堪设想。”
她屏住呼吸:“内应……那三百年前是因为天庭有奸细混入才让魔界有机可乘?”
“嗯。”
“师傅,谁是奸细?”
“是一个我们事先都没有想到的人。如今已在六界魂飞魄散了。”他的口吻竟有些无奈。
想不到的人?花汐吟茫然弟蹙眉。一时忘记了正在御剑,剑身猛地一坠,吓得她登时六神无主!腰上一紧,摇摇晃晃的身子已被扶住,一股强大的仙气重新托起聆音,使它恢复平衡。
白君卿道:“专心些。”
花汐吟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是。”
“刚才若我不在你身后,你打算怎么办?”他叹道。
“……不会啊!”她坚定地一笑,“因为师傅一直都在我身后!”
他啼笑皆非。
“师傅,阿吟本是下界小小莲妖,从不曾妄想有朝一日能拜入仙门,成为师傅的弟子,真是做梦一般,到现在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听苏浮师兄说,师傅法力无边,是仙界人人尊敬的上仙,阿吟真是幸福。师兄还说,只要有心向善,妖也能成仙,阿吟定不给师傅丢脸!”不知怎么的,她将这些日子憋在心中的话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听到她这样认真地说一番话,白君卿深感欣慰,想来当日没有收错徒弟。他的阿吟是这般单纯得孩子,妖又如何,他白君卿的徒弟他有信心,只要好生教养,日后必能修得仙骨,位列仙班。
他拍拍她的肩:“阿吟,记着,你是我白君卿唯一的徒儿。”
尽管三百年前收过一个同心,可那孩子还未入门便被杀了,因此也算不得他真正的弟子。如今聆音相赠,术法亲传,这天下间他的徒儿只有一个。
心念一动,重荒剑出鞘,他踏上剑身,回头对她伸出手:“不是说想去九重天吗?聆音灵性未定,过来。”
花汐吟惊喜地望着他:“师傅要带我去?”
他点头。
她赶紧把手伸给他,小手被轻轻握住的一刹那,她觉得那真是世上最温暖的手,突然想永远都不要松开。
她收起聆音,踏上重荒,想起师傅曾用这把剑击败雾莲月,她内心就无比自豪。
重荒剑稳稳上升,穿过重重碧落,很快便到达了九重天之极。
花汐吟仰望着近在咫尺的星空,四下没有一丝云雾,只有漫天星光在静谧的夜幕包裹下神秘地闪烁。九重天的星空是世上最真实,最清明的,不论是光还是暗,在这里都像镜子中的影像,无处可藏。脚下的云稀薄得几乎要在夜色中化开,低下头,便如凌驾在深渊之上,行走于虚无之间,尤为神妙的是,脚下仍有行星辰,方才穿云而过,她几乎伸手便能摘下一颗。
头顶繁星万华,脚下月明星稀,如置身于幻境之中,令人砍痴了神。
九重天乃是天尽头,仙气甚薄,寒意逼人,花汐吟毕竟修为尚浅,没一会便冻得双唇发紫,瘦小的身子在寒气中瑟瑟发抖。
怕她受不了这里的阴冷,白君卿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将仙气渡给她,为她御寒。
“还冷吗?”
她摇摇头:“有师傅在。”
他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星光成路,茫茫碧落,她望着他的侧脸,星辰璀璨也及不上他半分神韵,那双鲜有悲喜的眼中装的该是六界众生吧。她忽然有点不敢去看,她害怕这双能容纳众生的眼中,找不到她的位置。
白君卿停下脚步,指了指前方直接天穹的巨大石碑。
“师傅,这便是仙魔石碑吗?”
“是了。”
她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清它的顶端在哪,可是星光夺目,怎么也看不清。
“师傅,石碑的那边是什么?”
“是魔界。”
“魔界的天空和天庭有何不同吗?”
白君卿微仰起下巴:“景物本身不存在不同,天便是天,地便是地,之所以有仙魔之分,是因为这里有了分别。”
他指着心的位置。
“仙心里装的是天下苍生,有的是一颗博爱之心,而魔却没有。仙与魔虽同是长生,却水火不容的原因就在这。你若想得道,便要修一颗博爱之心。”
花汐吟虽不能全懂,但也知道他的教诲,便道:“弟子谨记。”
沉默了一会,她转过脸问他:“师傅很爱这众生吗?”
他低下头看着她:“仙自然是爱众生的。”
她望着他痴痴地笑:“师傅爱,那阿吟也爱,阿吟要和师傅一起来守护天下苍生!”
小小年纪已有一颗大爱之心,白君卿虽不溢于言表,心中已感满意,温柔地看着那张稚气未退的笑脸:“师傅信你。”
她仰着脸,笑起来像金色的太阳花,暖暖荡开,寒冷的九重天竟也仿佛照进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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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章稍微少了点,夏夏明天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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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天朗月明(上)
清晨。
羽桃林枝头灵鸟初鸣,显得四下更为清净。
林间突然响起嗖的一声,紧接而至的是一声惨叫:“啊啊!――”
聆音摇摇摆摆,几乎是时空一样在林间穿行,连带着剑上一身桃红薄衫的女孩子身形不稳,几次都差点摔下去,抬头见自己即将装上树干,急得大喊:“师傅!”
哗――
百鸟振翅而去,叶片纷纷坠落。
白衣的仙人已将女孩稳稳接入怀中,使她免于英勇地被挂在树杈上的命运,聆音剑在强大的仙气下停住。他抱着花汐吟落到地面,放下她:“伤了没?”
她摇着头傻笑:“师傅,阿吟总是御剑不稳,都练习了半月还是没有长进。”
“御剑之术讲究定心,御剑之人心性未定,怎能御剑自如?”他将聆音放到她手中,“你且好好与聆音心神贯通,自然能有所成。”
她抱着聆音:“嗯!”
白君卿慈爱地替她理了理衣服:“为师要出门几日,你好好练习,不可荒废,为师回来检查你功课。”
一听说他要离开,花汐吟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袖,一脸急切:“师傅去哪?不能带阿吟一起去吗?师兄都是跟在紫辰师叔身边的。”
不是她不懂事,只是师傅总是出门,一出去就是三五日不见踪影,只留她独自守着这空荡荡的桃林,除了风吹树叶发出的飒飒声和偶尔几声鸟鸣,再无其他。每次望着愈发安静的玉竹居,仿佛连灯火都阑珊。
有时甚至觉得,他们不像师徒。
白君卿揉了揉她的头:“师傅是去办事,听话,不要乱跑,若实在闲的无聊就出去寻师兄师姐。”
他将一枚金水滴戴到她颈上:“羽桃林设有阵法,这枚纯仙石里有为师的法力,你戴在身上便可进出自如。”
“哦。”她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