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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当冲着他伸出中指相威胁,张大嘴巴,慢慢地用口型说:买不到,你就别回来
手机响了一会儿,不再响了。紧接着传来的是接二连三的短信声。
丁当不耐烦地拿起覃阳的手机,随手翻着短信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她的表情变得愤怒起来,她紧咬着唇,将手机捏在手里,捏得紧紧地。
那是秦珊珊发给覃阳的几条短信,她想跟他道歉,她说不她该污蔑丁咚,在医院里造谣说丁咚与覃阳有染,而且怀了他的孩子,还被丈夫赶出了家门
丁当快速的看完这那几条短信,又抬起头看去,覃阳手里端着两杯红豆冰,正慢慢向这边走过来,带着一脸的鄙夷。
丁当冲着他甜甜一笑,将秦珊珊的电话号码记了下来,又赶紧把那几条短信和秦珊珊的来电删除了,把覃阳的手机放回了原处。
包间里,秋醒看着丁咚无精打彩的样子,与魏信对视了一眼,将桌上的那盘糖醋里脊推到她的面前。
“喏,你的最爱,赶紧吃一口,看这小脸,才上了半天班,就瘦了”秋醒凑趣地说。
“呸”丁咚白她一眼,却还是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小块,放在自己面前的米饭上。
“喂,你到是说说啊,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秋醒又伸出手推了她一把,问道。
丁咚的手里举着筷子,看看魏信,又看看秋醒,说道:“我怎么有种幼儿园小朋友第一天上学的感觉回家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围着问,今天怎么样啊,学得好不好,有没有小朋友欺负你”
“对呀今天怎么样啊有没有小朋友欺负你”秋醒眨眨眼,一脸认真的重复着她的话。
魏信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我今天被院长叫到办公室了”丁咚叹了口气,将筷子放下说。
“看看,看看,我说吧是作业没写好,还是上课做小动作了要不就是不认真听讲跟同学交头接耳”秋醒晃晃脑袋,眯着眼睛说。
“那个男孩”丁咚抬起眼睛瞥了魏信一眼,转而对秋醒说。
“哦哦那小鲜肉他咋了”秋醒却不看魏信,眼睛瞪着丁咚好奇地问。
“他爸认识我们主管行政的副院长,这已经是第二次找我了”丁咚夹起那块肉,送进了嘴里。
“找你干啥提亲哇”秋醒窃笑着,转头看了魏信一眼。
丁咚瞪她一眼,“找我离他儿子远一点怕我把他儿子勾引坏了”
“啪”秋醒一掌拍在桌子上,拍得桌上的杯盘碗碟一跳,她气道:“你们院长在几楼,我去找他,什么玩意不把自己的儿子看紧,拐骗良家少女,还有脸来找我们”
“噗”听了秋醒的话,丁咚笑了起来,差点把嘴里的那块肉吐出来。
“还良家少女,你怎么想的”她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着嘴巴问道。
“你还笑老魏,你好歹也是场面上的人物,找几个人,去她们医院”秋醒扫了老魏一眼,气愤地说。
魏信淡定的瞅着她笑笑的,又看一眼丁咚。
“神经病”丁咚拉着秋醒的衣角,说道:“你快坐下吧”
魏信将丁咚面前的盘盏重新放好,问道:“丁当不是毕业了吗怎么还呆在学校”
秋醒一听,点点头说:“对呀学校已经通知离校了,丁当怎么还不回家对了,我给她买了个手机,她没换号,你知道吗”
听到这儿,丁咚咬了咬唇,却没吭声。
秋醒的心一沉,赶忙安慰道:“这死丫头,等我见了她,我教训她”
“你好端端给她买手机干什么这么贵的东西”丁咚嗔怪地瞪她一眼,说道。
“几千块的东西,能有多贵这点钱我们还花得起,对吧,老魏”秋醒冲着魏信一扬下巴,不怀好意地笑着。
魏信看她一眼,又看向丁咚,问她说:“丁当毕业了,工作找到没”
“我不知道,这一阵子她很少回来,有时候回来,也是大半夜,早上一早就走了”丁咚摇了摇头说。
“这丫头,她还是不敢见你”秋醒低下头,沉吟着。
“慢慢来吧她脑子那么机灵,成绩也一向稳定,如果她真的想找,不会找不着工作的,只怕是”秋醒想了想,又接着说。
丁咚点了点头,“嗯,我知道她跟我,还是有心结而且那件事,她自己那关,还没过”
“对啊,你一直抱着做母亲的心态对她,她却不可能真把自己当你女儿”魏信索性简单明了的把窗户纸挑开了。
秋醒瞪了他一眼,又担心的看着丁咚。
“哎吃饭吃饭,我饿了”丁咚突然展开了笑颜,似是想通了一些事,放下了一些事一般,她又看了看身边坐着的两个人,由衷地说:“哎有你们,真好”
“哎你们院长,和那小鲜肉以及他爹,你说,要不要教训一下”秋醒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兴奋地说。
“呸”丁咚啐了她一口,然后伸出手搂住她的脖子,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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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你连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
114
丁咚站在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着小区里路灯下寂静的小道。这是父亲单位的老家属楼,楼房很老旧,住的大部分是退休的老职工,一到九点,小区里就没有人烟了。
自从她出院以来,每晚站在窗前往楼下看看,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
虽然秋醒每次看到都打趣她,说她是在等着不期而至的某个男人的到来
她却总是笑笑,不想多做解释。
其实她是在等丁当回来,就像母亲等着自己闯祸的女儿一般
中午和秋醒、魏信两人的谈话,让她想了许多。
她今天晚上比任何时候都希望丁当能回来,可是又有点怕她回来。经过这么多事,虽然那天在医院里,她们姐妹俩抱在一起,好像是互相和解的样子,可是这中间的许多心结,并不是一场眼泪、几句互相安慰的话能够解开的。
她深深地知道丁当为什么不愿意回家,虽然自己很想主动的迈出这一步,却是想不到什么好的方法。
她看着放在桌上的手机,很想拨个电话给她,可是,打通了,说什么呢
正犹豫着,听到“叩叩”的敲门声,她扭头看着门口,这个时间,会是谁呢秋醒去见朋友,说是晚上不回来了。
大部分的朋友只知道她跟边霖的那个家,并不清楚她娘家的这套房子,会不会是丁当回来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升起一丝丝的喜悦。她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看见外面站着的人,有些吃惊,又仿佛有点厌烦,她皱着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站在门外的,正是边霖。
他瘦了许多,两颊陷了下去,面容看起来十分憔悴。他看着丁咚,两只眼睛里充满了话语,可是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你有什么事吗”丁咚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冷淡,她一手抓着门把,身子挡在门口,似乎没有让边霖起来的意思。
“我能进去说吗”边霖的喉结动了两下,有些艰难地说。丁咚站在那里,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曾经同床共枕、互相许下誓言要相濡以沫一生的男人。他的眼神里满是哀求和可怜,甚至还带点孩童般的无助。
她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让开了身子,让他走进了屋里。
轻轻关上门,边霖转过身,看着站在门后的丁咚。
她瘦了,原本她的眼神里一直充满着恬静和幸福感,他以前一看到她那种眼神,就觉得自豪,因为他知道,她是真正将心完完全全的给了他、依赖着他,自心底里觉得安全和温暖,眼睛里才会有那样的神采的。
可是如今,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迷惘,好似她身在飘摇不定的船上,风雨交加,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随时都有可能被大浪席卷和淹没一般。
想到这儿,边霖只觉得内心抽痛了起来,他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两步,几乎快要贴在丁咚的身上。
“你干嘛别过来”丁咚看着他靠近,伸出一只手挡在空中,一边向门后退去,眼睛里充满了警惕。
“你”边霖没有想到她对自己这样抗拒,只觉丁咚挡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胸腔,正抓着自己的心脏,将它拳在手心里,扭作了一团。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仰起了头。
过了良久良久,他低下头来,颤抖着声音问:“你就这么恨我”
丁咚似乎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表现有些过激了,她看了一眼边霖,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