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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信坐在她对面,看着自己面前玻璃杯里飘荡的几片茶叶。
秋醒笑了起来,白他一眼说:“你也真是奇葩,跑到这咖啡厅里,喝杯咖啡不就得了,非得喝什么茶这店老板的茶叶好喝吗”
魏信笑了笑,端起杯子晃了两晃,那几片茶叶在水里上下飘浮着,却不愿沉下去。
“她最近好吗”魏信问道。“谁”秋醒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魏信瞪她一眼,用那种你明知故问的眼神。
秋醒笑了,说道:“看起来心情好像还好,今天第一天上班,不知道怎么样”
“哎,我说,你怎么不自己去问我又不是你们的传声筒、勤务兵”秋醒的口气里有些埋怨,她转了转眼珠,又说:“这也正好,你这边煞戏了,这女人就是我的了”
“做你的千秋大梦”魏信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皱了皱眉。
“我那天问她了她只告诉我,有些事,她现在还不想说”魏信放下杯子,想了想,对秋醒说。
“她现在还不想说这是个什么意思”秋醒看着魏信,眼神里还带着问号。
“她有些心结,现在还过不去”魏信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手指无意识敲着桌面,说道。
“嗯她跟边霖毕竟是十年的感情再说,当时确实是边霖将她自火海里救出来的,哪怕如今他再如何,这十年的呵护关怀是装不出来的”秋醒点了点头,轻轻地说。
“你说,当时边霖把她从火海里救出来,她怎么就会失忆呢”秋醒抬起头,纠结的看着魏信。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在现场,你又没在现场”魏信的声音里有点遗憾。
“对呀如今她想起一切来,也许这就是个结点”秋醒看着面前的杯子里的咖啡,说道。
“什么结点”魏信问。
秋醒瞪他一眼,“女人,在最需要自己爱的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居然不在自己身边,换谁,心里都会犯膈应吧更何况,那是生死攸关的时刻”
“呃这怎么能怪我我也不想的啊”魏信眨了眨眼,用无辜的眼神看着秋醒。
秋醒看着他那副模样,挥了挥手说:“算了算了,男人和女人就是水星和火星,要能彻底沟通明白各自的想法,那估计是科学难题”
听她这么说,魏信轻笑了起来。
“哎,那个你前妻怎么样了”秋醒挑挑眉,转变了话题。
魏信不满意的说:“什么前妻前妻的,她又不是没有名字”
秋醒嘿嘿笑了起来,嘴里还在强辩道:“有名字也是前妻,没名字也是前妻,这辈子你是别想摆脱她了我看”
魏信皱了皱眉,不理她,自己往下接着说:“她最近情况不太好,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以前提着的心气儿,突然一下子泄了”
“是吧得病的人,就是看自己的心气儿了哪天自己泄了气儿,觉着一切都无望了,那时候也就差不多了”秋醒有些同情的看着魏信,附和着他的话。
“她跟丁咚见面了吗”魏信问秋醒。“哎这事你怎么知道的”秋醒笑了起来。
“丁咚自己跟我说的,她好像对这事挺反感”魏信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将杯子放下,再次皱了皱眉。
“不好喝就别喝了,看你那样儿”秋醒虽然是用关怀备至的口气,脸上的表情却是幸灾乐祸。
“看来你们两进展的挺顺利嘛这事她也征求你的意见”秋醒接着说。
“她那口气,不像征求意见,像是通知”魏信表情深沉地回答。
“哈哈哈”秋醒听到这句话,大笑了起来,然后她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又抬头看看魏信,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说:“老魏,饭点儿了,叫上你的美人请我们吃饭吧”
魏信满不在乎地看看自己腕上的手表,点了点头说:“嗯估计这会儿,她也该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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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我们有交往过吗?
112
出了院长室的门,丁咚不再看覃阳一眼,绕过他的身边,往楼梯口走去。覃阳原本想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臂,可看看走廊里的行人,终究没有伸出手去。
他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背影,想叫她,却开了不口。眼看她上了楼梯,转弯就不见了人影,想了一想,他还是紧跑几步,赶了上去。
他跟着丁咚的身后亦步亦趋,内疚地说:“丁咚,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我不知道我父亲上次也来看,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更没有想到,我妈居然会想出这样的办法就是为了阻止我们交往”
丁咚已经走到二楼至三楼的拐角处,听到他说出这句话,突然站住了脚步,一手扶着栏杆,看着他说:“跟你说说了有什么用交往我们有交往过吗”
覃阳被丁咚噎得吞了吞口水,无奈的笑了笑。
他脸上带着诚恳的歉意,又看着丁咚说:“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跟你说对不起”
丁咚冷淡地笑了笑,说:“这不怪你,怪只怪我自己,是我太犹豫、太心软,也太顾忌彼此的面子我早就应该跟你说清楚一切也不至于如今落到个千人所指的下场”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往楼上走去,不再看覃阳一眼。
覃阳一时忍耐不住,还是伸出了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臂,急切地喊了一声:“丁咚”
丁咚被他拉住手臂,转过身看着他,紧紧抿着嘴唇,却不说一句话。
那一瞬间,覃阳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发觉她变得陌生了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是高贵的、清雅的、不可染指的,她的眼神里透着清冷和高傲,更多的是隐忍与不耐。
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丁咚却不愿意再看他一眼,转身往四楼去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覃阳低下了头,他纳闷地想着丁咚的话:“千人所指这是什么意思呢”
再抬头时,已经不见了丁咚的踪影,他摇了摇头,也拾阶而上,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刚走了两级台阶,眼前有个人影压了下来,他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秦珊珊正站在三楼出口的大门边,她抱着双臂,正低着头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些许不明意味的笑容。
覃阳皱了皱眉,有点莫名其妙的问:“你怎么站在这儿”
“怎么样被自己喜欢的人拒绝,这种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啊”秦珊珊轻蔑的一笑,一手扶着栏杆,一边姿态端庄地往下走了两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覃阳诧异地问道,他靠在栏杆上,表情有些焦燥起来。
“你跟你那女人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原来一直都是你在一厢情愿啊”秦珊珊走到离覃阳两步台阶的距离,站定了笑着说:“人家都说了,你们有交往过吗人家有答应你什么吗”
覃阳听到她的话,厌恶而又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想与她争辩。
他将两手插进口袋里,低下头往上走去,想回办公室。
走到秦珊珊身边,她突然趾高气昂地说:“你没有听说最近医院里的那些风言风语吗”
“那些都跟我没关系”覃阳边走边说,径直要走出三楼楼梯间的门口。
“呵是跟你没关系,不过跟你喜欢的女人可有关系”秦珊珊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头也不回地站在原地,冲着已经快要拐进门内的覃阳说。
听到她的话,覃阳站住了脚步,他转过身来,迟疑地问:“什么风言风语”
秦珊珊慢慢地转过身,看着覃阳幽幽地说:“现在整个医院都传遍了,上至领导,下至保洁工大家都知道,曾经的院花,策划部的丁咚小姐”
覃阳听着她的口气不善,往下走了两步,站在秦珊珊面前的台阶上,焦急地问:“丁咚她怎么了”
“她啊勾引比她小好几岁的电脑部某个男青年,被她老公捉奸在床她老公气愤不已,非要跟她离婚离婚后,她发现自己怀了孕,却搞不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又怕两个男人都不认账,只好假装遇到车祸,为了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还不敢住在自己工作的医院,惟恐被别人知道真相哈哈哈,哈哈哈”
秦珊珊边说边笑,话还没说完,已经笑了上气不接下气了。
“你”覃阳一把抓住秦珊珊的手臂,扭到她的身前,“你听谁说的这是谁造的谣”
“疼好疼你快松手”秦珊珊皱着眉,愤怒而又带点无奈地瞪着覃阳。
覃阳盯着秦珊珊的眼睛,她直视着他的目光,眼神却突然弱了下来,垂下眼帘,她的眼睛看向了别处。
覃阳突然想起那天在西餐厅里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