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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只道:“皇上皇后都知道了,皇上现下正往这儿赶呢?”
话音刚落,外间的太监便喊了声:“皇上驾到。”
询进来了,玉璃只哭了起来,戚戚然道:“皇上,臣妾宫里的人好端端的便殁了,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让她们漏夜前往御膳房去的。”
询只忙着宽慰玉璃,又见着喜儿扶着王典仪,只皱眉道:“你原是永和宫的人,怎的如今到了这儿。”
王典仪此刻只怵的不敢言语,呆若木鸡,玉璃低声道:“是臣妾让她来的,臣妾想着她原是在永和宫伺候的,便想着让她来伺候仁元帝姬,以免帝姬住不惯这里,又生了病,那便不好了。”
询更是柔和的瞧着玉璃,温和道:“真是难为你想的这么周到。”
喜儿这时道:“昨日娘娘让她们去取银耳的时候不过是傍晚时分。也不算的甚晚。定是她们自己不当心。”
询也似乎想起来一事,只道:“喜儿说的在理,傍晚时分去御膳房的人甚多,且上林苑的池水便想来是有侍卫在把守的,怎会好端端的人便殁了。其中必有关窍。”
玉璃只怯怯道:“莫不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杀了她们,而使得旁人认为是溺死的。”
王典仪听得此言,只惨呼一声,便昏了过去。询见状,只让身边的太监将她带去旁的地方。玉璃这时才对着询低声道:“王典仪被唬得昏了过去,臣妾以为此事原有些不寻常,王典仪在宫里已有数十年,这等事在宫里也算的是寻常了,她怎还会这般害怕。”
喜儿只道:“莫不是王典仪和此事有关。”
询复又想起了从前玉璃给她说的王典仪与齐贵人交好一事,心中无数的疑问盘根错节,良久,询只冷冷道:“等着朕晚些时候再来,朕要亲自审问她。”
玉璃只是温然道:“若是皇上要审问王氏,且便在永安宫便是,不必去别处了,以免被旁人知晓,先行动了手,似得宝桂这般便不妙了。”
询点了点头,只吩咐了身边的太监将王氏软禁在永安宫的一处厢房里。随后便走了。
玉璃见着这日种种布置,也渐渐止了泪意,复与喜儿有说有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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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不消一顿饭的功夫,此时便在六宫上下传遍了。一时间议论纷纷,皇后得知了此事,一时间倒是心里有些惴惴的。只对身边的云修凄然道:“那张氏做事果真够快的,本宫真是没料到她居然这般快就动手了。”
云修也是无法,只是低声道:“事已至此,皇后娘娘可要好生想个法子来保全自身才是,或是由着张氏诡计得逞,娘娘先前的一番辛苦布置便悉数白费了。”
皇后只肃然坐于宝座之上,神色隐隐不悦,只冷冷道:“且让严尚仪去永安宫一趟,传本宫的懿旨,让禧贵嫔将王氏交出来,本宫要亲自审问她。”
云修领命便默默然下去了,过了半个时辰,严尚仪便一脸郁郁的回来了,皇后只是沉着脸色冷冷道:“禧贵嫔她可怎么说?可将王氏交出来了。”
严尚仪只低声道:“回禀皇后娘娘,禧贵嫔说王氏此刻乃是戴罪之身,且又有皇上的圣旨在哪儿,怕是不能随意放了王氏来凤仪宫了。”
皇后闻言,只怒道:“放肆,本宫乃是后宫之主,后宫所有宫女嫔妃都归本宫管辖,她小小一个贵嫔也敢来违抗本宫的懿旨。”
严尚仪只是不由颤声道:“奴婢方才也是这样与禧贵嫔说的,但禧贵嫔说此时太过于麻烦,若是皇后娘娘有心,只让皇后娘娘去永安宫陪着皇上一同审问便是。”
皇后已然动了真怒,只将凤座旁边上的一壶清茶打翻在地,只是恨恨道:“做梦,本宫乃是皇后,岂有听她一介妃嫔支使的道理。”
云修这时只上前劝道:“皇后娘娘还是且先消消气,还是想想办法如何补救此事要紧,若是那王氏将她知道的悉数告诉了皇上,那样一来,咱们谋害婉顺贵妃,陷害惠贵妃的事就会悉数暴露了,如此一来,便是大大的不妙啊。”
皇后听了云修的言语,才缓缓平复了气色,半晌道:“且去知会乾元宫的首领太监,且告诉他,本宫今晚要和皇上一同去永安宫审问王氏。”
到了晚间,帝后二人同时到了永安宫,王氏早已醒转,只被侍卫们捆了跪在正殿里,神色尤尤。稍稍一抬头一见到皇后,便速速垂下了头,只是不敢言语。询见了,只冷冷道:“今早你闻得那两位奴才之死,便惊惧的昏了过去,朕想着你在宫里做事已有数十年,便是这等事也早已是司空见惯,何故还会这般惊吓,朕觉得其中或有些蹊跷。且身故的人都是原先在毓秀宫伺候的,而你原先又是伺候惠贵妃的人。其中的利害关系,朕不能不仔细。”
王氏听了询一连串言语,只是唬得不敢作声。皇后也是一脸肃然的看着她,倒是这时,玉璃浅笑两声,只淡淡道:“王典仪如今当真是糊涂了,皇上只是问你到底为何惊惧,又不是说你与此事有关,你何故如此害怕竟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便是真有什么的,你只需将幕后主使说出来。皇上也定然不会为难你的。”
皇后听得玉璃话中有话,只冷声道:“禧贵嫔这话,且有些过了。难道禧贵嫔来帮皇上做主么”
询只是淡淡对王氏道:“禧贵嫔方才所言有理,你且将此事说明,朕决计不会为难你。”
王氏稍稍抬头,正欲出声,却见皇后轻摇罗扇,缓缓道:“王典仪但说无妨,本宫乃是中宫皇后,你只需将自己所知道悉数说与皇上便是,旁人决计不会为难你的。”
听了这话,王氏才喃喃道:“回禀皇上,奴婢今早得知了毓秀宫的两个奴才昨日溺亡,只觉得生死无常。一时间略略有些惊惧罢了。奴婢也是害怕,不知何日,也会回归黄土之下。”
询只道:“便是单单为了此事,怎会这般害怕。且听禧贵嫔所言,你在永安宫见到那两个毓秀宫的奴婢的时候,只是十分惊诧。这又是何故。”
王氏这时又道:“回皇上的话,奴婢只是不曾想在永安宫还能在遇到毓秀宫的人,心里有些惊异罢了。原先婉顺贵妃身故之后,奴婢便不曾再见到毓秀宫的人了。”
皇后一袭天水鹅黄的衣裳,耳边一对珊瑚坠子摇曳生辉,笑得极柔和,道:“想必是王典仪当初愚钝不知事,白白害了婉顺贵妃的性命。如今再见到毓秀宫的宫女太监自然是有些讪讪的。”
玉璃向着皇后温和道:“皇后娘娘,臣妾尚有一事不明,若是王典仪觉得因婉顺贵妃之死而无颜再见到毓秀宫的人,为何毓秀宫的人溺亡了,王典仪还会这般惊惧。若是换做了常人,恐怕只会高兴的跟什么似得,怎还会这般惊惧。这一点也是说不通啊。”
询闻得玉璃所言,心中所惑越发的不解,不觉一时间火起,只怒道:“且速速以实相告,你与此事到底有何关系。”
王氏哪里受了这般的怒喝,只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言语。只对着询低声道:“回禀皇上,奴婢所知道就是这些了。其余的,奴婢实在是不知啊。”
玉璃见状,只问道:“本宫原先与周昭媛闲来说笑,听闻周昭媛说起,好似从前王典仪与储秀宫的齐贵人倒是时常有些往来的。本宫便是纳闷了,王典仪原先是伺候惠贵妃的人,而齐贵人素来与惠贵妃不和。怎的王典仪还会与齐贵人私下有往来。”
王典仪显然是被这一番话问住了,只是吞吞吐吐道:“禧贵嫔娘娘说笑了,奴婢从来不与齐贵人有什么往来的,想必是周昭媛胡扯的。”
询只怒道:“放肆贱妇,周昭媛乃是嫔妃,岂容你你一宫女来议论的,若是王典仪否认此事,且将周昭媛与齐贵人唤来,一一对质便是。”
高柱是何等乖觉之人,忙下去吩咐了小太监去将周氏文氏二人请来。过了还不到半刻,二人便到了。询只是冷然道:“从前朕听禧贵嫔说起,王氏与齐贵人私下时常有些往来,故今日将齐贵人唤来,询问一二,可真有此事。”
齐贵人只恨恨的白了一眼,便朗声复道:“并无此事,乃是禧贵嫔借故污蔑臣妾罢了。禧贵嫔出身微贱,行事奸恶。还请皇上不要被这狐媚子迷了心窍。”
询闻言,登时大怒,只冷声道:“你且说并无此事,又扯上禧贵嫔做什么?且不说你乃是一小小贵人,随口污蔑禧贵嫔,岂非乃是以下犯上。”
皇后闻了此言,倒是笑意温和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