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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顺帝姬让敬贵妃身边的春燕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随后庆顺帝姬却也让玉贵人给敬贵妃赔罪。玉贵人却心高气傲的很,死活不愿。众人正不知帝姬该如何处理。却见帝姬发话了:“玉贵人言语无礼,以下犯上。她宫中的奴婢未能提醒周全,吴司仪受杖责二十。”
众人一听都惊了,尤其是吴司仪更是吓得腿都软了,只跪在玉贵人身边,哭嚷着让玉贵人救她。庆顺帝姬命人唤来侍卫,就要把吴司仪拖去行刑。却见玉贵人怒道:“大胆,本宫好歹也是正三品的贵人,吴司仪乃是本宫宫里的教引宫女。还不快住手。”
玉贵人这一席话说的极为凌厉,且众位侍卫又念着她是一宫之主位。因而却也呆住了,停下了手来。
庆顺帝姬见状,对着那些侍卫怒骂道:“糊涂东西,本帝姬有昭惠太后特许的协理六宫之权,你们莫非敢忤逆昭惠太后的意思么,还不快快行刑?”
她搬出了昭惠太后,侍卫们便把吴司仪拉了下去,玉贵人心下怒极,奈何庆顺帝姬有协理六宫之权,却也奈何她不得。
敬贵妃在一旁笑道:“到底是帝姬懂得宫规礼仪,知道尊卑有序。也不愧是昭惠太后亲手带大的治理六宫的事务都可与皇后与之相较了。”
庆顺帝姬也不看她,只对着自己的身边的宫女黛淑吩咐道:“敬贵妃身边的宫女锦儿和香玉对玉贵人无礼,应被打入慎刑司受罚,你把她们带下去吧。”
一席话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敬贵妃由喜转怒,怒喝道:“锦儿和香玉是本宫派去的,她们所做都是本宫的意思。帝姬难道也要连本宫一同责罚么?”
庆顺帝姬丝毫不被敬贵妃所迫,沉静道:“玉贵人身边的杨司仪受罚乃是因为她未尽其责,让玉贵人冒犯了敬贵妃,然而敬贵妃身边的宫女身为奴婢居然敢对身为妃子的玉贵人动手,也是应受责罚的。
敬贵妃却比玉贵人难缠的多,只见她睨着庆顺帝姬冷冷道:“本宫宫里的人若是有错,本宫会自行责罚,不劳烦帝姬亲自动手了。”
庆顺帝姬却不理她,只吩咐着身边的宫女让她们把敬贵妃身边的锦儿和香玉带了下去,敬贵妃意图阻拦,庆顺帝姬见了,也不动怒,只留下一句:“若是贵妃不愿让本帝姬来拿此事,那么就等明日让皇嫂来管理此事如何。”
敬贵妃听了怕又横生枝节,便顿时焉了气。庆顺帝姬处理完这两个宫女,吴司仪也受完了杖责。只见她被两个侍卫拖着走了出来,玉贵人见状,忙让人去把吴司仪扶起来。只是深深剜了庆顺帝姬一眼就走了。茯若与张常在,苏才人等也随即走了。敬贵妃看着锦儿与香玉被打发进了慎刑司。心下不悦至极,坐上了肩舆走了,临走前只冷冷的留下了一句:“帝姬今日治理后宫手段真是厉害,本宫来日定会有所回报。”
庆顺帝姬听了却也不以为然,由着黛淑扶着她回了宫,黛淑在路上好奇问道:“敬贵妃这般言语挑衅小主,帝姬为何不生气。”
“生气又有何用,难道我还一转头就向母后告状不成,况且敬贵妃不过只是个妃子性子便跋扈异常,日后只怕会为自身惹祸上身。”庆顺帝姬幽幽道。这夜的月色极好,恰似一面白玉盘悬在天上,月下空明,只映射一轮光晕在地上。
黛淑不解道:“就算是告诉了昭惠太后也不会如何,虽说帝姬不是昭惠太后亲生,但太后待帝姬可比亲生的女儿都要好啊。”
庆顺帝姬听了,却也温婉一笑:“这个自然。”
二人沿着勤政殿外的长街,缓步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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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宣和二年正月初一,询下旨大封六宫,晋玉贵人洪氏为正二品贵嫔,晋昭容宋氏为正二品贵嫔,赐封号“惠”,文充仪晋为从四品昭媛,苏才人晋为从五品修容,何良人晋为正六品充仪,张常在晋为正七品才人,顾采女晋为从八品选侍。
大封六宫的典礼在太和殿足足行了两个时辰。这样大封六宫的情形在宣和朝乃是首次,即便实在皇上初次登基时,也从未有过如此盛典,大抵是因为那时候宫里头除了已故去的懿仁皇后,宫里头就有两位妃子,韦昭媛和贤贵嫔,即如今的敬贵妃与皇后。
行过册封礼后,茯若与微菱分别身着正蓝正紫色的吉服,到凤仪宫中听皇后教导。我朝历代便有正三品以上的嫔妃册封后来要听的皇后教导才算的礼成的旧历。只见皇后笑意妍妍,一脸温和的端坐在凤座之上。笑着对茯若与微菱说道:“如今两位妹妹已是正二品的贵嫔了,位分尊贵,日后可要更当尽心竭力的侍奉皇上。
茯若与微菱二人齐声答道:“臣妾听从皇后教导。”
皇后唤过身边的宫女,让她去端了一个青玉磁盘出来,温和道:“本宫前日赏赐了惠贵嫔一支碧玉镶金雕兰花样步摇,以表亲厚,今日你二人都成了贵嫔,本宫特意让司珍房的孔司珍为玉贵嫔也打造了一支白玉点翠刻海棠花纹理的簪子,玉贵嫔可万万不要辜负了本宫的一番苦心啊!”
玉贵嫔听了,对着皇后行了礼,恭敬和蔼道:“臣妾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皇后让宫女云修为玉贵嫔戴上了那支白玉簪,便笑意更深:“玉贵嫔带着果然是极好的,与惠贵嫔的那支金步摇也算的是交相辉映了。”
二人复又和皇后说了几句就出了凤仪宫,长寿宫和永和宫都处于宫城的西部,然长寿宫处于西北,永和宫处于西南。
在长街上,微菱颇有酸味儿的对着茯若说了一句:“进宫将近一年也未得皇上宠幸的昭容,如今也成了贵嫔,到底是仁惠太后的娘家人,不比的本宫在宫里头无依无靠。”
茯若听了,知道微菱又在借故挑衅,喟然长叹:“玉贵嫔此言差矣,入宫后都是自家姐妹,怎会有无依无靠一说,况且玉贵嫔深得皇上宠爱,若是日后有了后嗣,更享天伦乐趣,岂不是好事。”
微菱听着这些话,脸色略有些戚戚然,知道是茯若在反讽自己昔日对她自幼父母早夭的讽刺,仍旧镇定道:“那是自然,本宫若是有了后嗣,皇上自然会再许本宫高位,到时候只怕惠贵嫔见到本宫又要再次行礼了。”
茯若温和一笑:“那是自然,本宫也会在宫里日日祝祷,愿上苍保佑玉贵嫔早日有孕。”
微菱闻了,冷笑两声,便带着手下宫女先走了。日光是一条一条极细淡的金色,茯若仿佛走了很远都还没有走回到自己的宫里,清儿走在茯若身后,疑惑的问着:“小姐如今你已是惠贵嫔,与那玉贵嫔平起平坐,为何还要忍让她。”
茯若平静的看着长街边上朱红色的墙壁,上头的朱红色似鲜血一般。过了半刻才道:“正因为本宫已和她平起平坐,本宫何故再与她争锋相对,其实玉贵嫔左不过就是小性子,况且她已与敬贵妃交恶。只怕在宫里头过了不会那么太平,本宫没必要再去掺和。”
清儿仍然有些疑惑,直嘟囔着:“小姐好歹也给她一个下马威,省的她三番两次就来和小姐过不去。”
茯若再也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走着,走到宫门外,就看到素莲迎了出来,对着茯若福了福才道:“张才人和何充仪来向娘娘请安,但娘娘去了皇后哪里,奴婢已经让她们在偏殿等了半个时辰了。”
茯若这时便急冲冲的进去了,走到偏殿外,玉璃便对着身边的何充仪笑道:“咱们的惠贵嫔娘娘回来了。”
二人正要起身行礼,茯若却将二人伸手拦住了,和蔼笑道:“张姐姐和何充仪见外了,此处又不是外头。何必行礼了。”
何充仪笑着道:“张才人今早晋封完了,便拉着嫔妾来永和宫说是要向娘娘问安呢!”
玉璃嗔怪道:“何充仪倒像是嫔妾的错似的,充仪不也是兴冲冲跟着就来了么?”
茯若笑道:“这样也是,如今咱们的位分都晋封了。吃穿用度也会比以前供应的更多了。”
何充仪打趣道:“是啊,若是往后再这么大封六宫几次,只怕惠贵嫔宫里的库房就要被堆满了。”
玉璃接口道:“听掌事宫女素莲说,惠贵嫔和玉贵嫔都去凤仪宫听皇后训诫了,可让嫔妾们好等啊。”
何充仪笑道:“如今便不愿等了,若是又来日你自己做了贵嫔,那咱们在宫里头等你不也是一阵好等么?”说罢,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玉璃羞得面红耳赤,低头嗔道:“充仪惯会笑话人的,若是嫔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