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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宝儿离开后,如妃轻轻抚摸着文蔷的脸,自言自语道:“文蔷,你放心,母妃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文蔷啊,你不要责怪母妃心狠,你这样活着也是一辈子的痛苦,与其看着你永远的躺在床上或者是痴傻一辈子,母妃只能亲手结束你自己的生命了……母妃这样做,也是不想让你再受苦……你不要怪母妃,母妃真的是不得已……。”
视线落在了一旁的枕头上,如妃想起来刚才用枕头闷死文蔷的情景,如妃的心又跟被人撕扯一般的疼痛,随即又爬在文蔷公主身上嚎啕大哭起来:“文蔷……下辈子……下辈子一定不要再出生在皇家了,投胎的话,一定要去平常人家……文蔷啊,母妃对不起你……。”
常春殿内,苏慕言正在和南宫凌对弈,这时门外的康福海进来了,“皇上,如妃身边的宫女要见皇上。”
“晨曦宫?”南宫凌有些奇怪,想了想才记得原来那是如妃的宫殿,便道:“让她进来吧。”
宝儿进去之后,满脸涕泪,跪在地上哽咽道:“奴婢晨曦宫宫女宝儿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南宫凌放下手中的棋子,问道:“你来见朕所为有何事?”
宝儿抹着眼泪,哭泣道:“皇上……公主……公主她没了!”
“什么?”南宫凌一时缓不过神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什么叫没了?公主她怎么了?”
宝儿重重的磕头道:“皇上,今日公主照常去御花园的秋千上玩耍,可是中途从秋千上摔了下来,磕到了脑袋,结果就……。”
南宫凌一听,身子一软,瘫坐在椅子上,胳膊不小心将棋盘带到了地上,于是黑白棋子瞬间“哗啦”一声滚落到了地上。
苏慕言急忙扶住南宫凌,关切道:“皇上,节哀顺变。”
南宫凌眸中含泪,脸上的表情甚是复杂,似是不敢相信,又似是悲伤难耐。
苏慕言见南宫凌良久不说话,便轻声唤道:“皇上……。”
南宫凌紧紧握住苏慕言的手,似乎从她身上找到些许力量和安慰,半晌才道:“康福海,传朕的旨意,追封文宁为华阳公主,将公主厚葬。此外,重赏如妃,以安抚其丧女之痛。”
康福海忙应声道:“是,皇上。”说罢,便带着宝儿离开了。
南宫凌悲痛的靠在苏慕言身上,喃喃道:“文宁怎么会走的这么突然,怎么会这样……。”
“皇上,公主的死是意外,没有人会想要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您不要太过难过了。”苏慕言一边安慰着南宫凌,一边大脑在飞速的旋转着。这几日皇上刚在考虑文蔷和陈松陵的婚事,这文蔷公主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文蔷公主可是皇后拉拢陈松陵的有力工具,所以她断然不会对文蔷下手,那么会是谁呢?裴贵妃还是杜沐雪?这也不太可能,文蔷好像也没有对她们造成任何威胁……心里细细的琢磨完了,苏慕言便相信文蔷公主的死真的是意外了。想起那个说句话都要恨不得将头低到胸前的女孩,苏慕言心里也有些微酸。
不得不说,康福海的办事效率很高,仅仅是两天的功夫,文蔷公主的后事便处理完毕了。
晨曦宫内,如妃正坐在文蔷的床榻上,手轻轻抚摸着文蔷以前穿过的衣服,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时宝儿进来道:“娘娘,皇后娘娘和文宁公主过来看您了。”
如妃听到“文宁”两个字时,眼底迸出一道尖锐的冷光,随即在看到皇后和文宁公主进来的那一刻转瞬即逝,这让宝儿都以为刚才自己眼睛花了看错了,如妃的脸上怎么会有那么凶狠的表情呢?
皇后见如妃双眼红肿,便语气里有些担心道:“妹妹,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文蔷她已经去了,她那么孝顺,若是知道你整日里为她伤心流泪的,她一定不会安心的。”
如妃用丝帕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抽泣道:“文蔷她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就……就……呜呜呜,我可怜的文蔷啊!”
皇后叹气道:“谁能想得到文蔷会在秋千上摔了下来,妹妹,这可能就是天意。”
天意?什么狗屁天意,这明明就是文宁下的毒手!如妃在心里恨得要死,可是只能拿着手帕挡住眼中的冷意。擦干眼泪,如妃忍着恨意对皇后身边的文宁公主道:“文蔷自小跟文宁公主一同长大,文宁公主能够来看我,也是有心了。”
文宁公主听到如妃提到文蔷,脸上一僵,在触及到皇后凌厉的眼光之后,便垂着头故作哀伤状:“多年来本公主与文宁之间情谊深厚,听到文蔷发生意外的消息也是深感悲痛,但是逝者已去,如妃娘娘好好保重才是。”说完这番话,心虚的文宁公主装腔作势抬起袖子擦一下根本就没有眼泪的眼睛,为的只是躲避开如妃那双伤心欲绝的眼睛。
情谊深厚?情谊深厚的结果就是你文宁公主亲手害死了文蔷?!如妃死死的捏着手里的丝帕,一字一句道:“文宁公主,真是有心了!”
虽然如妃脸上的一副哀伤的表情,可是不知道为何文宁公主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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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百岁宴会
告别了温柔的春风,迎来了火热的夏天。树头上的知了用歌声来高唱着夏天的到来,一晃眼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如今已经是六月份了。池塘里的荷花亭亭玉立,比去年开的更为灿烂,似锦上添花般为单调的荷叶,添了一份清雅,与柔美。
静萱宫内,苏慕言躺在床榻上,旁边是南宫凌一脸欣喜的抱着襁褓里的男婴,“言儿,你看,他的眼睛多像你,还有嘴巴,真是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苏慕言刚顺利生产完,虽然孩子早产半个月,可是却健康的很。望着正睡的香的孩子,柔声道:“臣妾倒是希望他能够长得像皇上多一些,这样长大后才会像一个男子汉,否则就太秀气了。皇上,您抱的时间太久了,还是把孩子交给奶娘吧?”
自打这孩子生下来南宫凌就一直抱在怀里爱不释手,这都几个时辰了还是不舍的放下来,摇头道:“不碍事,这是朕的儿子,朕抱着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累着了又何妨?”想起了这孩子的名字还没起,南宫凌又道:“不如,给孩子起名为南宫晟,取光明,兴盛之意,朕希望他能够兴盛我辰国。言儿,你觉得如何?”
苏慕言想了想,便赞同道:“好,臣妾也希望他长大之后可以做一个温暖自己,温暖别人的人。”
平遥王府内,林慕瑾正在书房里拿着一副画卷出神。
突然,身后出现了一个微怒的声音:“是谁允许你私自来我的书房的?”
林慕瑾身子一怔,忙回过头一脸紧张道:“我……王爷,我只是过来找本书,不是故意……。”
话还没说完,林慕瑾手中的画卷已经被南宫陌给夺了回去。南宫陌紧紧的握住画卷,冷冷道:“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能私自来书房,更不能***我的东西。”
林慕瑾脸色一白,便垂头低声道:“是,王爷。”
南宫陌摆摆手,转过身去,“你出去吧。”
林慕瑾鼻头一酸,行了个礼,便忍着眼泪退了出去。
自从成亲以来,南宫陌对林慕瑾真的是相敬如“冰”,他从来没有碰过她,连牵手都没有……林慕瑾突然怀疑,那个第一次在冬雪红梅中遇到的男子,那个对自己笑得灿烂,亲昵的喊着自己“慕瑾”的男子到底是不是现在的南宫陌?他不许她自称“臣妾”,也不许她唤他“夫君”……她见到他最多的时候就是看他一个人捧着一幅画一坐就是一下午,或者是站立在书房里望着墙上的那幅字一站就是一上午……因为好奇,所以她才会趁着他不在府里想要偷偷看看那到底是一幅什么画让他如此着迷,以至于茶饭不思……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不是一幅画,而是一个人……原来,他的心里早就住了一个人,所以无论她如何努力,他们的心都无法靠近一点点……这世间,有什么比我爱着你,你爱着她更痛苦呢?
两个月前,平遥王的身子终究还是差的离开了人世,于是南宫陌作为平遥王世子便承袭了父位,成为了现在的平遥王。伸手轻轻抚摸着画卷中的女子,南宫陌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自从大婚至今已有半年之久没有见到她了,听云若初回来禀告说她刚为南宫凌诞下了皇子,因而母凭子贵被皇上封了皇贵妃,如今她可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的生活,是她想要的吗?罢了,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