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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右徘徊着看着下面一堆废物,越想越气。“你们一个个……一个个啊,拿着大梧的俸禄,除了会阿谀奉承还会做什么?关键时刻没一个顶用的!”
“都给本宫让开,你算什么东西!”广露霜在殿门叫嚣道。
本来殿内气愤就很诡异,再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广严初一张脸更难看了,“外面发生什么”
“皇上,容奴才去看一下!”
他点点头默认,又生气的坐在龙椅上。
见广严初身边的太监出来了,广露霜一甩袖,厉声斥:“你,快去禀告我父皇,我要上战场!”
那人一听,吓得打了个哆嗦,“公……公主您等着。”
到了朝堂,又是一片寂静,常源连自己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启禀皇上,那殿外站的正是公主殿下。”
果然,一听广严初的火了,“让她回宫呆着去,小孩子家家在这胡闹什么?”
“公主殿下她说……她要上战场!”
这时,等得急不可耐的广露霜冲了进来,“父皇,儿臣身为大梧的之后,理应亲临战场,保家卫国!”
所有人全都诧异的看着她,以及那空空的袖子,顿时肃然起敬。
本来身为女子不得干预朝政,却在军情告急之时临危受命,解燃眉之急。
“霜儿,休得胡闹,刀枪无眼,你又尊为公主,岂能上战场让人笑话我大梧无可用之才?”
“父皇此言差矣,那花紫萝身为女子之身一样可以冲锋陷阵,女儿为何不可以?”
“那花紫萝是邪门歪道之人,连红河都栽在她手上了,你又有什么办法将她降服?”
广露霜不语,拳头紧捏,她不甘。
花紫萝,我到底什么比不上你,论身份,论才貌。若不是我这只手臂……我恨,我恨你为什么出生在这个世上,死了就好了。
“既然我不能去,敢问父皇,这朝堂之上,又有谁是女儿的对手?”她挑眉反问。
“这……”广严初不知他有此一问,正忙的焦头烂额,只随口应了句:“你若想去便去吧,但是你要记住,你是大梧的公主,凡事需三思而后行,最重要的是,见机行事,量力而行。”
广露霜一笑,“谢父皇!”
朝臣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让他们一堆文官去战场送死谁愿意啊。大梧不是没有能人,只是左丘公河一败,谁还有胜南朝的机会?
露蕊宫里,她对镜描眉,轻弹了几下珠穗子,“你说的都是真的?”
旁边的侍女一身碧衣,清丽可人。恭恭敬敬的守在一旁,竟是褚夜白的贴身侍女真真。
“回公主,奴婢所说句句属实,不然也不会披星戴月而来,只为将这个秘密传达给你!”
“原来你跟那花紫萝也有深仇大恨,才来找本宫帮忙。如若你所说有半句虚假,本宫一定会让你记住本宫一辈子!”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这颗人头不算什么,要是消了公主您心头的怒气,奴婢也顺带拔了心头刺,奴婢这条贱命也死不足惜!”
“哦?那既然如此,那本宫要你以你爱的人起誓,如有虚假,他便天打五雷轰,尸骨无存!”
真真的手颤了一下,她怎么舍得……舍得说他半句坏话,更何况是毒咒。
“不敢?”
她咬咬牙,平静道:“我以我爱的人起誓,如有半句虚言,他便天打五雷轰,尸骨无存!”
“好,你下去吧,到时候去了战场,还得让你接应呢!”
“奴婢遵命!”
那天别了胡小蝶,真真就一路东行,故意被大梧守城的抓住了,交出南朝实情。审问之时她自报身份,说带着南朝的军事机密,此话一出,那刑部的人刚要上报,碰上了正要外出的广露霜,事情缘由说了个一清二白,真真就被她带走了。
经脉受损严重,难以复原,不可动气?花紫萝,没想到你也只是个纸老虎罢了。褚家在徐州也算得上出名,还真有几分骨气。敢在狮子头上拔毛,还想这么堂而皇之的开溜。他们褚家在大梧的基业可不是这么快就能撤完的。听说那褚家少主喜欢花紫萝?有趣!这花紫萝是何等倾国倾城,竟让这么多人为她着迷?
和花紫萝一战,倒是很期待呢!
手握南军布防图,拿了花紫萝的软肋,又有南朝叛贼接应,这场仗无论如何也不会输!
这天天刚亮,广露霜起了个大早,不再粉妆红衣裳,对镜贴花黄,让真真为其绑上一根青绦,不再遮上她一只断臂,穿了锦衣长袍,有如粉雕玉砌贵公子。
她没与任何人告别,备了一匹快马,执一柄长剑,策马西去。自从没了右手,她便用左手使剑,久而久之习惯也成自然,左手成了她唯一的武器。
听说那战场上又出现了粉鸟,那么她的仇人一定在南朝。每天拼命的练剑,只为了等这一天,杀她所恨之人,刨心剜眼,百箭穿身。
凭什么,她等了这么多年,换来的却是他的视若无睹,狠心抛弃。而花紫萝只是一个市井无名之族,偏偏当上了他的王妃,他的妻。安陵流郁,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真真回了南朝向胡小蝶回复这个好消息,而广露霜则带了谕旨往徐州一带前去。
这世间,可怜之人如此多,她偏不信这所谓的命。就算她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好过,也要毁掉别人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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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对花姑娘一见倾心
经过再三商议,左丘公河终是要被收为己用,只是归降的条件……
安陵流郁随着紫萝进了阴暗的牢房,这边的牢房是干燥的,因为没什么犯人,味道不似京城那般难闻,甚至还有新鲜稻草的香味。
那狱头见安陵流郁亲临,受宠若惊般恭维,“小人参加王爷王妃!”
现在他俩形影不离,说什么安陵流郁也得把她带在身边,怕稍不留神被别人钻了空子,比如蓝沧彦,褚夜白。此二人一个是花花公子,一个是花孔雀,对付起来也棘手,更何况自己违背了对沧彦的诺言,定讨不到好果子吃。“左丘公河怎么样了?”
“回王爷的话,他安分得很,只是不吃不喝,就想死在牢房!”
“哦?”安陵流郁挑眉,如月般皎洁的脸上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他若想死,早便死在战场上,也不必这会子闹腾。”
“王爷英明!”
不理会他的谄媚,看了紫萝一眼,“紫萝可有良策?”
紫萝摇摇头,“以他的身份地位,武功造诣,岂会甘为阶下囚?要他归降也只能投其所好,有什么条件应了便是,有了他,对付大梧还不是易如反掌?”
看来他的妻子非同一般,思想也是别具一格。这个天下,只怕不止南朝的天下了。他温柔的笑了笑,“就依你所言!”
狱头带了二人前往左丘公河的牢房,由于是领军人物,看护的也严谨,即使王爷进了也得出示腰牌等证明身份的物品。一见安陵流郁和紫萝二人携手相来,都收拾好行头扬长避短,见着都叫得行礼问安。能见着身份尊贵的郁王和王妃,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草堆旁,只见那人一身白色囚衣,蓬头却不是垢面,依旧风度翩翩,一脸无畏的表情。似乎在凝视什么,又像是在思考着某件事,侧立着,身挺如松。
“开门!”安陵流郁吩咐道。
狱头会意,掏出钥匙立马开门,这时左丘公河才转过身来看他们。见着紫萝和安陵流郁一起来,先是一怔,继而咧嘴一笑,“我道是谁有这么大来头,竟是传说中的南朝第一美男郁王大驾光临。”
不理会他的嘲讽,安陵流郁见他视线落在紫萝身上,以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心中颇怒。
“那本王也不拐弯抹角了,左丘将军应该明白俘虏的意思,是归降我南朝还是人头落地,任你选择!”
“有郁王这么来劝降的?在下倒是头一回见。”
“难不成你还想要什么条件?”
“三国有曹操惜才,以美酒美食招待敌军一员猛将关羽,只望收为己用,可以关羽到最后也只是被他感动,不肯归降。如今郁王不仅没有诚心诚意,更是欺人太甚,这归降总得有条件吧?”
安陵流郁眼睛一眯,“你倒是会给自己长脸,拿自己与关羽相比,要能人武将我南朝有的是,少你一个不少!”
“哦?”左丘公河挑眉,“既然郁王都这么说了,又何必多此一举特意来牢中探望在下,还是说您是来发最后的审判,在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