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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知这个消息的紫萝立马容光焕发,郁王府在随行队伍之中,这下又有机会对那狗皇帝下手了。
皇上移驾避暑山庄,这消息传出后一天之内,道路就被大小官员们清理开来,几百里的人群物资蜿蜒慢行,像一条苟延残喘的巨蟒,也是热的不行了才以龟速前进,再加上那些细皮嫩肉的娘娘们经不起颠簸,狂吐不止,有的还吵起了架,真是烦躁的很。
安陵旭沉把这些事情忽略了,才导致行程如此之慢。遂又传了旨,天黑之前必须到避暑山庄,跟不上的车辆要么自己回宫,要么就在半路休息等第二天继续前行。
听完圣旨后,快的马车便如离弦之箭般“嗖”地冲了出去,不用等人就是后,道路宽敞无人阻拦,只有熬过了这些时辰才能过个凉爽的夏日。一些身子弱的嫔妃们听完赶紧一口气憋到底,怎能让别人钻了侍寝的空子,她才不愿留宫或者住客栈,离开皇上一天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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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花紫萝你给我滚出来
终于,在太阳落山后,一干人等到了避暑山庄,皇家的别苑常年有人清扫,抛却一身疲惫,打开窗户是凉爽的夏风,此地开阔宽广,每个楼阁基本上都是坐北朝南,冬暖夏凉。
对于迁移的事她是喜不自胜的,这样离皇帝狗贼又近了一些,只需有机会的时候献舞一场,所有的都结束了。
“咚咚……”门被敲了两下,紫萝还慵懒的侧卧在床上,轻轻的说了句“进来。”打了个哈欠又含糊着吩咐:“画屏,将一些驱蚊草拿进来,晚上会有蚊子。”她一身白裙在床上如盛开的百合,头上本就装饰得不多,只剩下一支白玉簪,袖子被撩了起来,推到肘部,露出了玉藕般的手臂。
门再次被打开,驱蚊的花草小心翼翼的摆在了窗前,床头尾,桌子上。见她睡的正香,他也不做打扰,安安静静的躺在了旁边的摇椅上。
半夜里有蚊子嗡嗡的响,紫萝用力的拍了一下,黑暗中沾了一手的血,却惊醒了正在摇椅上熟睡的人。见她那还有蚊子,摸索着走到床沿,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香囊放在她的枕边,不料她却一翻身压到了他冰凉的手掌,她极为享受的抱起了整个手臂,贴着她的脸,胸前。
安陵流郁僵了一下,想抽出来却发现抽不动,当手被捂热了时,紫萝不安的睁开了眼睛:怎么这么烫?于是看着眼前的阴影,她忌惮的坐了起来,在空中做了防备的姿势,“你是谁?”
“是本王!”
听着他充满磁性的声音,紫萝震了一震,“王爷为何在此,不会是走错房间才是!”忽的想起自己刚刚抱住一个凉凉的东西,然后又变得火热,难道是。她不敢往下想。
“厢房不够用,本王与你同房。”他说得很平静,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了,这是他第一次接触琴心以外的女子,还是他名义上的王妃。
紫萝大脑已经不够用,只爬了起来,“我去跟画屏睡。”
“画屏在跟下人们一起睡,你去了也没位置,本王睡在摇椅上,不会对你如何。”
紫萝对他的话有些质疑,难道是因为那些女人没能跟来饥不择食了?“那为何王爷跑到我这里来了?”
“你这边蚊子多,本王就把随身的香囊放在你枕旁,不料手被你压住了。”他说得极轻,若说抱住了,肯定会让她难堪吧?
虽然说的委婉,紫萝还是如梦初醒,黑暗中她的脸烧得厉害,她道了声谢,又催他回摇椅上,自己却睡不着了,心里闷得慌。
七月的天亮的早,紫萝半夜没睡好,稍微起晚了点,瞄了眼摇椅上,已没了那人的身影,她才叫了声“画屏!”
果不其然,画屏正守在门外,还有两个丫鬟将洗漱用具拿好了捧在手上,恭恭敬敬请了安,画屏才徐徐道来:“今早上皇上传膳,让皇室的各位主子一起用餐,王爷说王妃身体欠佳便推辞了,让奴婢守在这跟您说一声。”
她点点头,这才吩咐伺候梳洗,紧接着又要沐浴,昨天一回来就躺了上去。想到这,她一顿,难道自己的鞋袜都是他脱的?不禁一股异样涌上心头,再也不想关于他的事了。
紫萝在浴桶里浣洗着长发,水面上飘满了新鲜的花瓣,清香缭绕。她极为享受的将手搭在桶沿假寐着。
“郡主,您不能进去,王妃在沐浴!”画屏为难道。
“花紫萝。花紫萝。你给我滚出来!”外面一阵吵闹惊醒了浅眠的紫萝。
“啪”的一声,画屏挨了一巴掌,“你这贱蹄子,敢拦本郡主!”
画屏摸了摸肿胀的脸,嘴角的血丝还在滴着,她依然拦在斐靖儿面前。“奴婢不让,郡主还是稍等片刻吧!”
不一会,花紫萝开了门,头发还是湿的,赤着脚,用浴巾裹了身走了出来。见画屏肿着半张脸,严厉的质问,“谁打的你!她,还是她?”她用手分别指着一主一仆。
“本郡主打的,怎么样?”周靖儿双手叉腰,瞪眼看着这个不检点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不穿衣服,还赤着脚湿了发,果真是出身烟花之地的人才做得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二表兄是什么眼光,竟然将她许给了大表兄?
“啪啪。”一连十个巴掌甩在了周靖儿脸上,“你算什么东西,打我的人?”
周靖儿被打得懵了,软在地上,不断抽泣着“你。你个贱人。”于是疯了一般跑上去撕扯紫萝的头发,紫萝哪会让她近身,一个旋转踹了她一脚,就被打趴在地上。跟着她的婢子也被紫萝震慑了,颤抖道:“郁。郁王妃,你敢打郡主,太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于是扶着地上被打得头晕目眩的周靖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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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刁蛮的郡主
她不屑的看了眼那个神经病,当自己是个郡主很了不起吗?
“王妃,这下闯大祸了,都是奴婢不好!”画屏哭丧着小脸,泪水混着血丝流下。
她才不在乎对方是谁,就算是皇帝的妃子,她也照打不误。“现将你的脸上药,等下麻烦估计又来了,我去更衣梳头。”
画屏见她如此镇定,许是想好了应对的法子,只点点头。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下她郁王妃人尽皆知了。
座上坐着皇太后,以及旁边的皇上,国舅爷。叫得上名号的皇室都来了,看着地下跪着的女子指指点点。
“哀家还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竟对靖儿下如此毒手,你该当何罪?”
“臣妇不知!”打了她而已,何罪?
“你,你这个贱人,敢做不敢当吗?本郡主被你打成这样,你敢不承认?”
周靖儿一张嘴,周太后便皱眉的吼道,“靖儿,怎么说话的?”
“姑妈?您要替靖儿做主,靖儿刚去找她,却被她的婢女拦在门外不让进,靖儿失手才打了她的婢女一巴掌,她竟打了靖儿十巴掌,这口气,叫靖儿如何能忍!”
在坐者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周太后瞪了她一眼,朝着跪着的紫萝道:“你还有何话说?”
“身为皇室之人,修养应在普通人之上,一上门叫别人滚出来,敢问郡主尊师姓甚名谁?主人闭门不出自有原因,客人不由分说便打了主人的丫鬟,这等于在扇主人的脸,郡主本是王爷的表妹,按理也该尊臣妇一声表嫂,何以以下犯上,不分长幼?臣妇扇她十巴掌,不说礼尚往来,若是教训的话,太后娘娘觉得十巴掌够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总之我女儿受了伤,你难辞其咎!”国舅爷一张老脸火焰高涨,恨不得撕了花紫萝。
这时在外面赶回来的安陵流郁听到了这番说辞,只盯着国舅质问:“国舅要对本王的王妃如何?郡主那种性子难道国舅还不明白么?从小嚣张跋扈惯了,连四公主都不放在眼里,照打不误,是不是真该长点教训了?”
看到安陵流郁回来,周靖儿本想跑过去哭诉一番,却不想安陵流郁竟然袒护这个女人把她贬得一文不值,直叫她满腔愤怒倾泻而出,“是,靖儿在大表兄眼里什么都不是,难道她这个青楼女子就好多了吗?伤风败俗,言行粗鲁,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目中无人。”
“皇太后明鉴,臣妇虽出身卑贱,可这婚也是皇上赐的,就算臣妇觉得配不上王爷,也是身不由己啊!”
话锋一转,矛头全部指向了皇上。这分明是说皇上有眼无珠,乱点鸳鸯谱。安陵旭沉脸一沉,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