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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手。
见拓拔桑榆等人下来,小二也吓得腿软,要么就是他们没喝下去,要么就是自己露馅了。拓拔桑榆直接上去提了他的衣领,“敢在我们酒里下毒,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那小二像只小鸡般瑟瑟发抖,店里的客人也都散了开来,只怕又是一堆闹事的。
店小二看了眼楼上的二人,笑眯眯的看着他,心口一阵疼痛,喉咙一口血吐了出来,刚抬起的手无声的落了下去,一翻白眼便死了。
店里的人见这情形,连饭都不敢吃,店里一扫而空,除却白阳道人和陌文谦。掌柜的忙指着他俩鼻子骂,“你们两不仅在我的店里杀人,还吓跑了我的客人,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凌无痕一眯眼,“一看便知我们只是刚到,不可能对他下毒,你要污蔑我们?”
那掌柜的虽害怕,却硬着头皮跟他争论不休,“这儿除了你们,本就没人对他动手。”话说完,已是脸红脖子粗,又怕又恨,畏畏缩缩的模样只叫人当跳梁小丑。
见他已是中毒身亡,凌无痕也不好再追究,只邀了拓拔桑榆走。后面一双愤怒的眸子,直要将他们的背盯出个洞来。
“师傅,就这样放了他们吗?”
“这些武林人士一日不死,便是我赤燕的威胁,到时候你我二人无论谁得了这武林盟主之位,都会受各地英雄敬仰,收纳几个贤才不费吹灰之力,又何必像你皇兄一样三顾茅庐,愚蠢至极。杨元化那种人冥顽不宁,只怕他亲自上门也未必请得动他。”
陌文谦点点头,成大事者的确不拘小节。为了皇位他是可以不择手段,但是这些武林人士,一个个身怀绝技,只怕难上加难。
街上,他们又换了另一个酒楼,这时候才想起两个青年的事来,“不知二位找我师兄有何要事?”拓拔桑榆问。
“我等是赤燕君将军的部下,此次受将军之命请得杨大侠出山为我国效力。”
“哈哈。”杨元化是什么性格他还不清楚?凌无痕弃了剑,又摇起了折扇,“他成天就跟野猫一样四处流窜,本就没个定性,他要是有那份精忠报国的心思,说不定当了赤燕的皇帝了。”他嗤之以鼻道,丝毫不给半点情面。
没想那两位并不恼怒,他所说句句属实,也没什么反驳的。“我二人当然明白,只是将军之命难违,就算空手而归也要跑一趟才算作数。”
“你们去南朝徐州就能找到他,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两人一听,甚是兴奋,忙道谢告辞。
禅业寺内,紫萝的伤势也好了,又整日在寺后院练起功来。蓝沧彦则显得颇为无聊,不是去赌馆赢一把钱,就是去酒楼听听小曲,看看歌舞。日子异常烦躁,不过有了紫萝在身边,也觉得幸福多了。
禅业寺也是一清静之地,灵气颇重,但她从不信佛神,只依照自己的武功古谱练,这回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依旧急功近利了些。缘空知她拼命练习,带着留念送了净水来。
“大师!”她听掌行礼。
“施主没日这么拼命练习,老衲非常钦佩。”
紫萝一笑,“大师日夜诵念佛经,教导弟子渡化世人,才该叫紫萝佩服。”
“惭愧惭愧,就算老衲念再多的经书,不能为世人点化,也是枉然啊!”他叹气,不知不觉已同紫萝到了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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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路上闲事特别多
“难道大师也有烦心事?”
“就像施主一心沉迷于武功造诣,老衲却只能在一旁看着罢,很多事,世间很多事都是老衲所无能为力的。”
紫萝幽幽叹了口气,她何尝不是。“大师们练武,如何让自己平心静气下来?”
“平心静气,说难非难,说易非易,老衲平日里都是先悟懂经书,抛开一切杂念,看淡红尘琐事,是非恩怨,一切归零,才能平心静气。”
“只怕紫萝的仇恨没那么容易减轻!不杀她,可难解心头之恨。”
缘空笑着点点头,“施主之事,老衲也有所耳闻,逝者已去,还请施主节哀顺变。”
“劳大师挂心了,此佛门清静之地,我还是不谈这些江湖的血雨腥风了。”紫萝仍是笑着看他,没有反驳他的劝诫,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执着。佛门可将一切红尘往事当过眼烟云,可她不愿放下仇恨。大师顾名思义是让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有这样才可清静下来,练好武功。可他不知道,她练这身武功就是为了去报仇,并非痴迷于武功造诣。
缘空见劝她不住,也作罢,带着留念又回去了。
蓝沧彦又从外面带了一些吃食回来,知道她吃素不习惯,又不好破了禅业寺的规矩,只得用纸包了鸡腿带了进来。他一笑,千树万树梨花开,干净明亮,差点震动他的心弦,低头假怒:“以后别带进来了。”
“这可不行,你要是练武必须得轻身健体,那些素菜包子哪够支持你!”
紫萝叹了口气,也不与他争辩。他总是这样为自己着想,让自己不好把握他在心中的位置。
换了大路,安陵流郁早已赶不上容决,只带了单宁在淮西住宿一宿。
夜晚的风格外凉爽,又要迎来一年的夏季。还记得去年的避暑山庄,是他们过得最宁静的一段时光,一切又仿佛近在眼前。那股清冽的冷香犹在鼻尖萦绕,睡觉时的不安稳,还会抱着他的手臂降温。第一次离她那样近,他很难想象一个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会有这么天真可爱的一面。
就是那样的她,被自己误会,被自己侮辱,更被自己一剑差点取了性命。
自己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如果当时他能坚定的爱她,就算错也会站在她那边。
这时的夜,还是宁静的,没有吵闹的虫声,就连屋顶上的细碎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安陵流郁起了身,在窗户边听着,脚步声停在了隔壁。再有动静时,窗户的细缝中看见一道黑影背着一个白色的东西看不真切。安陵流郁偷偷的跳了出去,尾随其后,不一会便见他们把那白色的“东西”抬进一个屋子里,安陵流郁上了屋顶,翻开了瓦缝。
从上往下看,那是一个穿着白色中衣的女子,脂粉未施,纯白宁静,正闭着眼眸应该是被迷晕了。再看时,一个只批了白色巾布的男人走了出来,刚洗完澡的样子。见到床上躺着的女子,朝那两个人扔了两锭白花花的银子,“以后有好的就通知我,绝对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看不清那两人的表情,反正就是很激动吧,得了银子便千恩万谢退了出去。可惜刚出去,就被安陵流郁从背后打晕了。又敲从那人窗户里跳了进去,那男人正在解白衣女子的衣服,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愤怒的吼道:“谁?”没等他看清楚来人,安陵流郁上去便用手切了他脖子,晕了过去,又看了看床上的女子,帮她系好了衣服又往回跑去。
半路上又杀出了两个人影,直堵了他的去路,“放下她!”两人大喝。
安陵流郁以为是他的属下,不过刚忘记了拿剑只有赤手空拳跟他们过招,发现他们的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好。这女子有些带着吃力,但他始终没有放下过。
“淫贼,还不放下我们小姐!”那人愤怒的大喊一声。若不是这一生,安陵流郁差点就要下狠手了,于是隔远了些才停手,“你们是什么人?”
“别管我们是什么人,先把我们小姐放了,三更半夜强抢民女,未免她太放肆了!”
安陵流郁无法信服他们所说的话,“先等这位姑娘醒过来我才能把她交给你们。”于是,他拿出了蓝沧彦给他配的香,放在鼻尖一咻,她才慢慢转醒。本是头晕得很,又看到眼前一个陌生的人和漆黑的夜,大叫一声,再头晕也直接跳了起来。“你。”她指着安陵流郁忌惮的后退着。
“劫走你的并非在下,而是另有其人,姑娘回头看看你是否识得对面两人?”
顾清宜眨巴着眼睛,向后一扫,竟然是明叔他们,像找到救星般扑向他们,“明叔!”
安陵流郁见他们认识,也便松了口气,“既然姑娘无碍,在下就先走了!”
“站住!”一把利剑挡住他的去路,“劫了我们小姐便想走,别以为我们是好糊弄的。”安陵流郁见他们不死心。没办法,只有抓到那三个人对峙去了。自己本是随手救了个人,又捡了个大麻烦。
再找到那三个人时,安陵流郁将他们绑了起来,让宏明和宏志审问他们去。还没审问就在其中一个贼